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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强迫

小说:

恶狼咬金枝

作者:

南山乌梅茶

分类:

古典言情

话音刚落,一股混杂着战马气息与尘土的味道就顺着门缝钻了进来,压过了舌尖蜜饯的香甜。

慕清和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小巧的鼻尖微微皱起——他是刚从演武场的尘土里滚了一圈回来的吗?

一股马厩里的草料腥气和土腥味。

她正抿着唇琢磨该怎么躲远些,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顾绥的身影堵在门口,玄色劲装的衣摆还沾着草屑,发梢滴着未干的水珠,显然是刚从军营赶来。

碧月抖着手想要上前伺候,男人目不斜视,冷声说了句“退下”,便大步就往里走,脚下的军靴踩在青砖上,带着股沙场惯有的利落,不过几步就逼近到她桌前。

慕清和握着话本的手指紧了紧,连带着桌上的蜜饯罐子都晃了晃——他身上的气息更浓了,混着井水的凉意,倒像是把半个演武场都搬进了听雪堂。

慕清和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后背差点撞到床架。

“你……你今晚要在府里歇息吗?”她攥着话本的手指紧了紧,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顾绥的脚步顿在离床帐一寸的地方,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耳尖。

她身上那件水绿色寝衣料子极软,领口松松垮垮敞着点,露出的肌肤在帐外微光里泛着白,像刚浸过泉水的玉。

袖口松松垮垮堆在小臂上,能看见腕间那圈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骨头——他按过,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这副娇娇软软的模样,像颗刚沾了露水的果子,勾得他青筋都在突突的跳。

喉结动了动:“嗯。”

他其实有些不好意思,方才琢磨了一路该怎么说,真到了跟前,倒像是被人戳破了心思似的,连声音都低了半分。

慕清和却没注意这些。她瞧着他颈间未干的发丝,衣摆上沾着的草屑,显然是没沐浴就来了。

小眉毛不自觉蹙了蹙:“将军连日练兵定是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拔步床,锦帐上绣的缠枝莲在灯光下泛着柔光,“你睡床吧,我去睡榻。”

她说着就往窗边走。那里的软榻是她让碧月精心收拾的。

紫檀木架子雕着云纹,铺着三层白狐裘,上面叠着两床绣玉兰的锦被,榻边的鎏金熏球里燃着安神香,连小几上都摆着青瓷茶盏和蜜饯罐。

昨日碧月还说“这榻比公主的床都舒服”,可不就是为了防这一天。

顾绥看着她熟门熟路的样子,脸色“唰”地黑了。这小娇娇脸上的嫌弃藏都藏不住,像是他是什么会弄脏床榻的物件。

他攥了攥拳,耐着性子开口:“我沐浴过了。”

这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想他顾绥征战多年,砍人都没皱过眉,什么时候需要跟人解释自己洗没洗澡?

若不是惦记着她那身嫩皮,又让她上次被他弄得失了力气、软着嗓子哼唧的模样搅得好几天没睡安稳,他何苦站在这听她嫌弃?在他看来,这话已经跟低头求欢没两样了!

慕清和却眨了眨眼,一脸纯然地看着他:“你那不算沐浴呀。”

她掰着手指数,“正经沐浴要先用玫瑰露泡半个时辰,再用香露搓三遍,指甲缝、耳后都不能漏,洗完了要抹玉容膏,头发得用花水擦干,再裹着熏过的软巾躺进被窝——你看你耳后还有灰呢。”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颈间沾着点泥星子,袖口蹭着草屑,连靴子边都带着尘土。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他不睡自己身边,脏不脏也与她无关,便又垂下眼睫,小声补充:“你要是不跟我挤一张床,倒也不用这么讲究。”

顾绥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目光钉在慕清和垂着的眼睫上。这小娇娇说什么?不跟她挤一张床就不用讲究?合着他这趟回来,在她眼里连个同床的资格都没有?

他喉间滚出声低笑,带着股子沙场磨砺出的戾气,吓得慕清和肩膀几不可查地抖了抖。

她刚要绕过他往软榻走,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那掌心带着薄茧,力道大得像铁钳,捏得她骨头都发疼。

“你干什么!”慕清和惊得话本都掉了,挣扎着想抽回手,指尖却被他捏得更紧。

顾绥没说话,只低眉看了眼她因挣扎而泛红的手腕,下一刻突然俯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慕清和惊呼一声,下意识攥住他胸前的衣襟,却摸到一手粗粝的布料,还沾着点没拍干净的尘土。

“放开我!顾绥你放肆!”她又惊又气,粉拳在他肩头捶打着,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顾绥恍若未闻,大步走到窗边的软榻前,胳膊一扬,将她扔了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软榻上的白狐裘都被震得蓬松起来,连带着窗边的木格窗都被撞开道缝,夜风卷着些微凉意钻进来,吹动了帐角的流苏。

慕清和又惊又恐,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男人按住肩膀俯身压了下来,他掌心滚烫,将她圈在榻沿与他胸膛之间。

“不是要睡榻?”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呼吸拂过她额角,带着点井水的凉意和说不清的气息,“那就睡个够。”

慕清和吓坏了,手脚并用地推他:“顾绥你放肆!你放肆!”

她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骂人的话,顾绥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放肆?小娇娇,你是我顾绥明媒正娶的妻,老子回自己房,睡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蹭得她下颌生疼,慕清和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你不讲理!放开我……”

“讲理?”顾绥的眼神沉了沉,忽然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按住她挣扎的手腕按在榻上,“你当这大晋的安稳是凭空来的?公主当久了,怕是忘了边关的箭雨有多密,北狄的弯刀有多利!”

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老子就是用这双打仗的手,守着你这朵娇花的安稳!脏吗?当然脏,都是血腥气。”

这番话又粗又横,震得慕清和耳朵嗡嗡响,眼泪掉得更凶了,却被他堵得说不出半个字。

他附身要亲她的唇,慕清猛地偏过头躲开他要凑过来的唇。

“不要!”她哭得浑身发抖,死活不让他碰她的唇。

顾绥的动作顿了顿,他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看了片刻,没再硬要亲她的嘴,却突然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下去。

“唔!”慕清和疼得闷哼出声,那力道像是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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