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大掌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微微仰起头,一偏头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力道又急又重,像是要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慕清和吓了一跳,推着他的胸膛往后仰身子躲他,急声吼道:“顾绥,你还没沐浴!”
顾绥的动作没停,憋了一下午的火气本就按捺不住,此刻更是眼尾泛红,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声音沉得像含着沙砾:“弄完一起洗。”
说着,另一只手便探向她腰间的系带,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慕清和见他又成了那只无法无天的野犬,气的咬牙,大力推开颈间的脑袋:“顾绥,你下午答应过本宫的!”
“你要上本宫的榻,就得按本宫的规矩来,否则本宫现在就搬回公主府!”她一口气吼出来,像只捍卫领土的小兽。
顾绥喘着气,看着她绯红的小脸上骄矜又凶巴巴的模样,突然咬了咬牙,猛地放开她,大步朝外面走去。
他娘的,小祖宗!
慕清和看着他紧绷的背影,悄悄松了口气,跟一头恶狼博弈,不能掉以轻心一点。
半盏茶后。
顾绥顶着一头湿发走进来,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件外袍,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颈间,滑过结实的锁骨,没入衣襟。
用冷水冲了三把,顾绥自认为洗得够干净了。
看着依旧坐在八仙桌上的人,顾绥眸色幽深,几步跨过去,刚要伸手抱她,慕清和却晃着脚抵住他,摇头:“不行,没洗干净,去浴桶里泡着,放花露,仔细搓。”
她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指尖指了指,引着他的目光看向一侧。
只见旁边的婢女捧着个描金盒子,里面是上好的玫瑰露,甜香得能腻死人。
顾绥的脸瞬间黑了。
这小娇娇分明就是想折腾他!
他个大老爷们洗什么花浴!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已经箭在弦上,岂可半途不发!
然而脑中却猛地蹦出上次她病中苍白的脸颊,再看眼前这双含着狡黠的眼睛,还是这样红扑扑、鲜活灵动的模样更好看。
为了顺顺当当抱到小娇娇,他忍了!
“不必伺候。”他冷声打发了想跟着进去的婢女,独自从井里提了桶冷水,倒进巨大的浴桶里,又捏着鼻子把那瓶甜腻腻的玫瑰露倒了大半进去。
水花四溅,他刚坐进去就被那股浓郁的香气呛得直打喷嚏,一下接一下,打得眼眶都红了。
他还是头一次洗这么“精致”的澡,浑身都不自在,仿佛皮肤上都沾着层化不开的甜香。
这个澡整整洗了一个时辰,慕清和正坐在窗边看书,听见动静抬眼望去时,呼吸微微一滞。
他只着一条亵裤,光着上半身走了进来。
他身材极好,宽肩撑得门框都显小了些,腰却收得极窄。
肌理分明的线条顺着脊背往下延伸,没入裤腰,充满了力量感。
却不像那些只知练武的莽夫那般虬结,每一寸肌肉都像是为搏杀而生,利落又充满爆发力。
只是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疤,有刀伤,有箭伤,还有几处狰狞的疤痕,像是被猛兽抓伤的——
此刻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竟有种野性的张力。
慕清和恍然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他的身子看,心头莫名一慌,赶忙偏过头,耳尖却悄悄红了。
顾绥可没有心思管她在想什么了,几步上前就将她打横抱起。
慕清和惊呼一声,手里的书掉在地上,人已经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锦被被揉得褶皱,他的吻带着玫瑰露的甜香和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落下来。
还没等慕清和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动作急切得像是要撕碎什么。
“顾绥!”她推着他的胸膛,想起白日里的“掌控感”,试着放软了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一次好不好?”
顾绥的动作顿住了,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睛,喉结滚了滚:“你一次,还是我一次?”
慕清和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她明明才嫁给他一个月,跟他也不过亲密过两次,却被他那些荤素不忌的话耳濡目染,竟瞬间听懂了他的意思!
想起上次他那凶狠劲,慕清和头皮发麻。可眼下这情形,躲是躲不掉了,总得让自己舒服些。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软得像浸了蜜:“你一次,好不好嘛~”
尾音微微上翘,带着点不自知的勾人。
顾绥彻底僵住了,低头怔怔地看着她。他原以为这小娇娇的嫩皮肉已是世上最勾人的东西,却没想到,还有更勾人的。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声音含糊不清:“娇娇要命都给你。”
.
翌日。
外面寒意浸骨,听雪堂的帐内却是暖意融融。
慕清和醒来时,只觉后背贴着一片滚烫的胸膛,腰上还被一支粗壮的胳膊牢牢圈着,她挣了挣,没挣开。
小巧的鼻尖耸了耸,嗅到的是清冽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玫瑰余韵,眉头舒展开来。
还好,这人终于不“臭”了,帐子还能用。
她小脸红扑扑的,像枝被晨露润透的桃夭,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未散的慵懒。昨夜是慕清和第一次在那种事上咂摸出点舒坦。
后颈忽然传来一点濡湿的痒意,带着灼热的温度,慕清和浑身一颤,呼吸都跟着乱了半拍,下意识低呼:“顾绥!”
一回头,便撞进一双幽深的眼。那眼底翻涌着未散的郁色,像藏着片蓄满了雨的云,看得她心头莫名一跳。
顾绥的目光死死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喉间滚过一声低哑的闷哼,心头暗骂。
昨晚竟真听了这小祖宗的话,浅尝辄止只弄了一次。
她倒好,舒坦够了,临了还哼唧着要洗什么香浴,软声软气的,把他那点耐心和骨头都磨得酥酥软软。
他本就是糙人一个,哪做过这些,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给她擦身揉肩。
这小祖宗倒好,沾了枕头就睡得安稳,他却憋了满肚子邪火,至今烧得慌。
慕清和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回来瞧他时,一双杏眼还带着初醒的懵懂,亮晶晶的,像含着两汪清泉。
顾绥看得一时失神,他喉结微动,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那嫣红的唇瓣,情不自禁便要低头吻下去。
“唔……”慕清和慌忙偏头,那带着灼热温度的吻落在了脸颊上,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烫得她心尖猛地一跳,连呼吸都滞了半分。
顾绥一顿,眸色骤然沉下去,浓得化不开。
压在她唇角的指腹加重了些力道,带着些微微的粗糙感,像是在隐忍什么汹涌的情绪。
半晌,他突然翻身而起,抓起衣服三两下穿上,袍角扫过床沿,带起簌簌轻响,人已大步走向外间,连带着帐子都被掀得晃了晃。
慕清和微愣,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被吻过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他怎么……好像突然就生气了?
真是莫名其妙。
唇上的亲吻……慕清和忽然想起幼时见过父皇吻贵妃娘娘,那是怎样爱重的眼神呢?她说不上来,可她和顾绥肯定不是这样的关系。
既然如此,那嘴巴对着嘴巴,粘上他的口水,多脏啊……他怎么热衷这种事呢?
.
残雪未消的庭院里,红梅开得正盛,暗香浮动间,恭亲王府的赏梅宴已摆开阵仗。
朱漆大门外停着数顶软轿,仆从穿梭如织,锦帽貂裘的身影往来不绝,琉璃盏里的暖酒映着梅枝疏影,处处透着世家大族的精致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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