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高嫁》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想到这,元青容豁然坐直,她快走两步坐在书桌前,铺开纸笔。
“莺华,把莺蕊叫来,我有事问她。”
莺华诶了一声,便马不停蹄的去叫人过来。
莺蕊来的很快,“二少夫人,您找奴婢?”
“我记得之前曾叫你打听郎君的事,你打听的如何了?”元青容一边研墨一边问道。
“奴婢都打听清楚了。”莺蕊仔细的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都告诉她,元青容一边听一边誊写,仔细思量,把有用的信息都写在纸上,准备慢慢琢磨。
谢庭清输了个头昏脑涨、口袋精光,才恋恋不舍的从赌坊出来,拉着松酒吃了碗热馄饨,才七拐八扭的回了谢府。
这时候的谢府大门已经落锁,谢庭清娴熟的走到老地方,左右看看,麻利的翻墙进去,才鬼鬼祟祟的窜进扶风斋。
“她屋子里怎么还亮着灯?”谢庭清无意瞥了一眼,好奇道,“这都快二更天了,怎的还不睡?”
松酒机灵道,“奴婢猜二少夫人怕是在等您回来。”
谢庭清一听这话,顿时想起刘世玉刚刚说的话,这下瞌睡虫也走了大半,原本想叫松酒去问问情况,现下也打消了念头,“困死了困死了,走走走睡了睡了。”
说着便飞也似的进了卧房。
元青容忙活半夜才整理好关于谢庭清的消息,把废稿焚毁后,她望着手里厚厚一摞纸,又开始犹豫起来。
左思右想,还是心有不安,最后打开妆匣暗盒,把纸稳妥收好后,才净面休息。
第二日起床晚了些,不过谢庭清更晚,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元青容坐在院子里绣起绣鞋。
昨日听令仪姑姑说祝玉其每日忙碌,通常都是走来走去忙个不停,元青容便想着再做一双软底绣鞋,和帕子一起送过去。
谢庭清懒洋洋的打个哈欠,叫松酒把躺椅搬到院子里,自己躺在上面晒太阳。
今日日头不错,也是趁着光好,元青容才在外头做绣活。
谢庭清盯着她绣了一会儿,十指翩飞间眼花缭乱,看的他眼睛都酸了,赶忙闭目养神。
一时间这画面倒是和谐温馨。
祝玉其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她顿了顿脚步,忍不住多欣赏一会儿。
这不就是她心中最想看到的画面吗?
端着擂茶冒冒失失跑出来的松酒看到祝玉其站在门口,吓了一跳,“见过夫人!”
谢庭清条件反射的差点从躺椅上跳起来,一副警惕样子的望着门口。
祝玉其没好气的骂道,“整天一副懒骨头样子,见我的时候倒显得你英勇矫健起来了!”
谢庭清一听这唠叨就头疼,立刻脚底抹油开溜了。
祝玉其见他把自己关进卧房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母亲。”元青容倒是很高兴见着她,立刻站起身来,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
祝玉其拉着她坐下,“快歇着,日头这么大,当心眼睛。”
她摸摸针线簸箕里的帕子,“绣的真好看。”
“母亲喜欢就好。”元青容羞涩的抿了抿嘴。
“给我的?”祝玉其惊讶道,她拿起帕子又仔细翻看,“绣的真好,我就绣不出来这样的帕子。”
“母亲若是喜欢,青容再给您多绣几条。”元青容立刻欢喜说道。
“成,那你慢慢绣,我以后都用你绣的帕子。”祝玉其笑呵呵的说道。
看着她这不作假的欢喜,祝玉其忍不住叹了口气,“容儿,你……有没有考虑过今后的日子要怎么打算?”
元青容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惶恐。
难不成谢家打算不要她了?
见她瞬间面无血色,祝玉其知道她大概误解了什么,温和说道,“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过的好与不好,全在你自己。”
“女人家的日子总是要难一点,在家的时候要听父亲的意思,嫁了人就得听夫君的吩咐,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吃些亏的。”
“往事种种暂且不提,可今后的日子如何过你得好好想明白。”
“我今天不是你的婆母,我只是站在同为女人的立场上问问你,这日子你打算如何过?”
“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下去吗?”
元青容说不上话来,嗫嚅半天也没吭声。
在此之前她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富贵日子她不求,伉俪情深也不求,她只求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就够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祝玉其叹了口气,“年纪轻轻怎么想法却老气横秋的?你再仔细想想,当真这么糊涂的过完这辈子?”
元青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她昨晚熬了很久才整理的那份文稿。
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当真没有过其他念头吗?
……有过的。
元青容的睫毛微微眨了眨,她听到自己心里有个声音。
她不想。
祝玉其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日子都是过出来的,你还年轻,有什么槛是过不去的?”
“我年幼丧母,跟随父亲驻军西北,从小就在军营长大,虽说与谢润是自小定亲但其实并无多少情分,刚成亲的日子也是相敬如宾、索然无味。”
“婆母看在眼里,便同我说了这番话,”祝玉其温声说着,“她是我的婆婆,是母亲,也是前辈,今日我同样以这样的立场劝慰你,好好过日子,好一天坏一天,都是你自己过出来的。”
元青容忍不住微微倾斜,靠在她的怀里,“……我明白了,谢谢母亲。”
“我去和清儿谈谈,”祝玉其没有拒绝她的靠近,而是等她自己起身离开,才说道,“若你能管着他点,我和夫君百年以后也能安心合眼。”
谢庭清还在屋里四仰八叉的翻着话本,突然就被人拧着耳朵揪了起来。
“疼疼疼!”他表情狰狞的抱住祝玉其的胳膊,“娘松手松手……”
祝玉其把他从床榻上揪下来才松手,“左右你也不听话,这耳朵我看揪下来也合适!”
“娘!”谢庭清抱怨道,小心的捂着‘伤势惨重'的耳朵,“您这又是干什么啊!”
“我问你,青容怎么睡厢房去了?”祝玉其每每见不到他时担心的要命,可见到了又气的要命。
“我说了我不喜欢她!”谢庭清抗拒道,“要是沾了她,她以后怎么嫁人?”
祝玉其却道,“我认定她是我儿媳妇,其他的事你想都不要想,今晚我就叫她搬回来住。”
谢庭清还要抗争,只见祝玉其坚决道,“这事没得商量,你自己不在乎名声也就罢了,新嫁娘和夫婿分房睡,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吗?”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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