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愈能力是系统给的奖励吗?
火炉前郝歆晴想着这个问题,服务员一轮接一轮的上着各类肉品,乜钊则是回着客户消息。
突然西装革履的两人走进了店里,休闲半自助式的烤肉餐厅很少会有这样的客人来所有格格不入的两人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两人在离郝歆晴他们不远的侧后方坐下,秦衍的视角正对着郝歆晴。
助理在点着餐,而秦衍就直钩钩的盯着郝歆晴。
他人的注视让郝歆晴很不舒服,她同样不耐烦的看了过去,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羞愧的低下头反而朝自己笑。
“草”碰到变态了。
乜钊顺着目光看去紧接着就让服务员给他们换位置。
乜钊:“碰到粉丝了吗?”
郝歆晴摇摇头,“不像是,真是粉丝早过来要合影了,害羞的话最多也是偷拍几张照片,根本不会这么猖狂的盯着我看。”
座位换到二楼,待她们坐好后服务员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烤肉。
郝歆晴点点头,“谢谢,麻烦了”
她好久没吃过正常食物了,也好久没有正常的是一顿饭了。
看着服务员熟练的翻烤着炉中的牛肉,她忽然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在愿世界的朋友们,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之前还约定好找到工作发了工资请她们吃饭。
这个约定不知何时才能兑现。
她本以为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打败异种收集足够的RNA就能回家,这世界跟自己没有一毛钱关系,是好是坏都不想去管。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不光是特异科那边还有主动给自己注册微博的系统仿佛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自己去打破。
乜钊将烤好的肉不断嫁入自己的盘子里,还说“你看你瘦的,这几天光是消耗体力也没怎么吃正经东西,不用你掏钱,这顿算我请你的。”
郝歆晴吃着乜钊夹给自己的肉,心中有了答案。
面前这人绝对也有使其瞒着自己,自己又是她计划的哪一环现在还不从得知。
但乜钊给的自己这些虚假的温暖依旧让自己感到了一丝依赖感,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有时确实有恋母情结,可母亲离世的太早她只能悄悄的从朋友、宿舍长、姑姑、阿姨、理疗店的工作人员、实习公司的女性里领导等身上偷一点母爱给自己。
她好久没有被年长的女性搂在怀里,好久没有被年长的女性坚定的保护。
心里的滋味越想越复杂,明明那么多年过去了,可心里的这道坎还是过不去。时间并不能冲淡思念和忧伤,只会一点一点在其上面点缀上酸涩的柠檬液,让人在回忆是鼻子和眼睛酸酸的、涩涩的。
这股酸涩从胃里传到了她的鼻腔和眼眶,嘴里还大口嚼着肉眼泪却毫无知觉的掉了出来。
啪嗒!
啪嗒!
啪嗒!
骨翼飞鼠站在一栋写字楼的顶端,口角流下的口水掉在楼顶上慢慢地烧出一块窟窿。
这种异种体型并不大,但体内产生的酸液具有强腐蚀性,又喜欢吃食活体生物。不过骨翼飞鼠一般都生活在密林之中,很少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他的外表被甲藻覆盖,在受到外界刺激时就会发出蓝色的荧光很容易被其他物种发现。
作为异种食物链的中底层,他们大多群居生活以保护族群安全并确保繁育顺利。
当一只骨翼飞鼠出现,那就说面方圆十公里内已经被鼠群占领。
整个巢秧区以及被公安迅速隔离起来,附近的民间异种猎人自发前来,而特异科12名在职猎人加上总负责人早已严阵以待。
呜————呜————
呜——
呜——呜——呜————
饭店里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不明所以的郝歆晴咽下嘴里的肉疑惑的看向四周,没找到答案后又向乜钊提问,“发生什么了?着火了?地震了?”
“是异种入侵的警报声”乜钊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慌张逃离而是依旧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食物。
郝歆晴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但又担心乜钊的安危,“我……我们不逃吗?”
乜钊放下餐具,拿起预先准备好的餐巾擦了擦嘴,又从包里拿出镜子和口红给自己补好装。
她看向郝歆晴,“你要去吗,还是和我一起走。”
郝歆晴向外看看,又迅速转回头,餐巾在她手里被折叠又放展,桌下的腿不停地抖动着,上齿死死咬住下唇。
“去吧,注意安全,我在安全区接你回家。”
说完,乜钊提着包随着人群离开餐厅。
看着乜钊的背影,郝歆晴站起身来对她大喊:“你也要主要安全!还有,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乜钊回过头,举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然后消失在了人群中。
菜刀还在自己的屋里放着,没有武器的她又不想赤手空拳上阵就跑到后厨找了一把主厨刀简单的在磨刀棒上划拉了几下。
站在窗户边上能看到远处高楼上白骨构成的双翼从一只全身发蓝光的大老鼠身上长出,大老鼠佝偻着腰左右嗅闻,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麦德林全副武装站在人群中心,褐色的长发挽成髻,防弹衣的背后写着SHMD,纤细而有力的腰肢上挎着枪托,枪托下的一双长腿塞入作战靴中。
郝歆晴不禁感叹,按她她小时候的预测自己长大以后应该也长这样的,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就算依旧大学毕业但还是看起来清澈又愚蠢。
她用刀片的反光看着自己的半张脸,上面像是蛇蜕皮一般蒙上了一层薄膜,本来计划好的去做医美也泡汤了。
她无奈的垂下双手,闭上眼睛。
“该赚钱了”
睁开眼,郝歆晴双手死死抓紧刀柄用力刺向骨翼飞鼠的后背,一刀下去骨翼的尖端乘机缴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袭来,她拔出菜刀,蓝色的血液顺着道口缓缓流下。
她用手抚向鲜血,异种体内的血液顺着道口骤然间流入自己的手中。
随着血液的流失,骨翼飞鼠的体力渐渐不支,脖子上的骨翼送了几分让郝歆晴喘了口气。
正当她想要用血液将其骨翼掰断时,一只更大的骨翼飞鼠出现在她头顶并发出刺耳的哀嚎。
这时她瞬间明白,这只异种只是一只幼鼠,天上飞的那只才是成年体。
那只异种的两颊鼓囊囊的,主备向郝歆晴喷洒酸液。
大鼠俯冲下来抱住小鼠的尸体,也是在那一瞬间郝歆晴使用空间折叠把自己传送到了天台入口处。
她并没有回到安全的地方是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躲在哪里,这只死了孩子的飞鼠一定会找自己报仇。自己在哪,那么哪里就会被酸液侵蚀。
不想被酸液碰到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他们全部铲除。
看着怒气冲冲的飞鼠向自己走来,郝歆晴用力将周围的水都积聚到自己面前希望能够用水稀释酸液的浓度将伤害减少到最小。
砰!
一座石像挡住了她的视线,在她还没搞清楚状况时,那座石像向飞鼠冲去。
被按倒的飞鼠将口内所有的酸液全都交给了石像,而石像这是却张开了巨口,大多数的酸液全部进了石像内部。
这一幕把郝歆晴看傻了,还能这么做?
不小心溅出的酸液滴落到墙壁上立马溶出个小孔。
石像用头不停地砸着异种的头部,晕厥后的身体蓝色的荧光在夜色中更加耀眼。
一个大胡子外国男人拍了拍郝歆晴的肩膀,自我介绍说是特异科的在职猎人,名叫克劳恩,退役于海豹突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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