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郡王敢行大逆不道之事,臣就敢替陛下做这个主!郡王有什么意见,到陛下跟前再说吧。”裴溪云不紧不慢地说着,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南平得意地朝侍卫们招手:“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没听见首辅大人说的吗?”
“是!”
几个侍卫应声上前,将挣扎不休的南安郡王与惠美人带下去。
南平郡王临走前走到裴溪云面前,拱手道:“今晚多谢裴首辅相助。”
“郡王不必客气,这都是为人臣子该做的。”裴溪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低声说,“对了,这几日天气炎热,本官夜晚总是难以入眠,今夜便想着出来散散步。不料,却失手在林中放了一个烟花弹,也不知是否叫巡逻的人看见。”
“还望郡王得空能代我问问手下的人,若有,请他们代我保密,免得事情传出去了,引其他人误会。”
南平郡王笑着说:“原来那个烟花弹是阁老您放的。还请阁老放心,本王回去一定让底下的人守口如瓶。”
“那我就放心了。”裴溪云微笑着说,“郡王先去忙吧,我就不随您过去拜见陛下了。”
南平郡王点点头,小跑着跟上护卫。
裴溪云收敛了笑容,转身走进那间废旧的瓦房里,视线来回扫荡。
他往前一步,忽觉脚下踩到什么东西,蹲下身摸黑捡起,发现是一块羊脂玉麒麟玉佩。
“裴阁老……”沈若芙出现在门外,忐忑不安地唤道。
裴溪云听到声音,将玉佩塞进袖子里,出了瓦房,极为严厉地盯着她,沉声道:“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敢在皇家的猎场里放烟花弹,也不怕被当作刺客抓起来……那烟花若再大一点,只怕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沈若芙被他看得低下头,轻声问:“阁老也是看见我的烟花才寻过来的?”
裴溪云:“我白日在猎场见到你的小丫头去找南安郡王。”
沈若芙十分惊讶。
他看到飞雪向南安郡王传话,猜到她可能要惹事,所以就跟过来了是吗?
沈若芙不知道说什么好,郑重地屈膝一礼:“请阁老恕罪。”
裴溪云目视前方,淡淡道:“你就没有别的要和我解释的?”
沈若芙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该不该说,该怎么说。
她一方面觉得,虽然眼前这个人帮了她好几次,但他于她而言依旧十分陌生。
再加上,她今夜设计陷害南安郡王和惠美人的事,说白了就是死罪一条,而他是首辅,理应秉公办事。他知道真相后,还会愿意包庇自己吗?
另一方面沈若芙又觉得,裴溪云若真的不想帮自己,大可将她直接带到陛下跟前去,那些人有的是手段让她开口,何需在这儿与她废话?
沈若芙心乱如麻。
最终还是在裴溪云锐利的目光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个清楚。
反正怎么都躲不过,干脆赌一把好了。
她说完后,抬起头去看裴溪云的表情,却发现他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生气。
他淡淡地问:“你昨日来赴宴,家中就没有安排女眷陪同?”
沈若芙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先问这个,愣了一下,答道:“长公主宴请了我与我继母二人,但因我继母身体不适,不便出行,故而独自前来。”
裴溪云端肃道:“既然没有合适的女眷陪同,拒了殿下的请帖也无妨。纵使是长公主,也没有逼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独自前来赴宴的道理。”
沈若芙自嘲地笑笑:“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哪敢得罪长公主……何况,殿下既专程宴请我,就不会让我轻易躲过去。”
裴溪云皱了皱眉:“那你父亲呢?你父亲难道就没有说什么?”
沈若芙听出了怒气,没敢吱声。
裴溪云:“你父亲为人父母多年,如今也老大不小了,竟一点不把自己女儿的安危当一回事,实在不负责任。这样的人,即便是朝廷也不敢重用。”
沈若芙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却不敢应承。
她平日在家中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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