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不停重复着够了,够了,却始终舍不得真的推开他,说出这两个字,任由他索取。
难得有一个人愿意如此珍视她爱护她,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沈若芙都不会再主动推开他了。
当江辞镜终于停下来,看到的便是妻子绯红的脸颊,和泛着润泽水色的唇瓣。
他喉头滚动,哑声道:“……是奢侈了些,可我愿意给你最好的。”
沈若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怔愣地看着他,微微喘息着。
江辞镜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唇角,引起一阵颤栗,小声道:“……你要真觉得太贵重了,其实,我还准备了一件生辰礼,即难忘,又不用花费分毫。”
“什么礼物?”
沈若芙疑惑地问,紧接着整个人便被打横抱了起来。
夜深人静,当沈若芙第三次企图往帐外爬,又被毫不留情地捉回去时,她可算明白,江辞镜口中的“生辰礼”指的是什么。
这可真的太令人难忘了。
沈若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男人还在一边亲着她的脖颈,一边逼问道:“芙儿是更喜欢我这个礼物,还是更喜欢那盒首饰?”
沈若芙又气又恼。
这问的都是什么话?
给都给了,她要说更喜欢首饰,难道还能把已经送她的东西还回去吗?
江辞镜哪管那么多,使出浑身解数,非要逼她在两者之间选一个。
急得沈若芙眼睛都红了,伸手抵住床板,以防被撞上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夜的世子爷格外的难缠。
分明才第二回呢,却全然没有了第一回时的生涩,将自己那副独属于年轻武官的强壮有力的躯体发挥到了极致。
生涩的江辞镜,沈若芙扛不住,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江辞镜,沈若芙就更扛不住了。
她哪里知道,自打那晚出师不利后,江辞镜私底下捧着江炎给他找来的书,潜心研究了好几日,就等着生辰这天给她一个惊喜。
五更的梆子敲过,沈若芙闭着眼趴在枕头上,用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一掌拍开江辞镜伸过来的大手,软绵无力地斥道:“够了……”
已经披上中衣,坐在床沿的江辞镜忽然被打,愣了愣,讪讪地收回手,平复了一下呼吸,轻声道:“就算不想起来沐浴,总得把褥子换了,这样睡着多不舒服。”
听到这带了几分调侃的话,沈若芙恍然发觉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睁开眼幽幽看他一眼,红着耳根把脸转了过去,只给世子爷留下一个后脑勺。
江辞镜笑了笑,把手伸进被窝里将人抱出来。
……
第二天沈若芙醒来时,意外发现江辞镜仍躺在身侧。
他一贯自律,即便晚上再晚歇下,白天也是雷打不动的卯时起来。
可见他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精力充沛,昨晚还是累着了的。
想到这,沈若芙心里莫名舒服了一点,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一只温暖的大手就覆了上来。
江辞镜翻身凑过来,低声道:“你这副身体还是太弱了些,先前学了半个月的马,一点长进都没有,过阵子天气转暖了,我带你上郊外接着练。”
沈若芙轻轻拧了一下江辞镜的手背:“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学骑马就是为了方便这事儿似的。”
“自然不是。”江辞镜揉着揉着,手就不老实了,“若能一举两得,有何不好?”
沈若芙打了个激灵,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拿开。“那我不想学骑马了,我想学射箭。”
江辞镜笑道:“嗯,增强臂力,也不错。”
沈若芙彻底拿他没辙,干脆翻过身不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江辞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说正经的。今日你生辰,我不和父亲他们出去了,就留在家里陪你。你若觉得累,不想动弹,我就陪你在屋里待着,你若觉得还能起来,想学射箭,正好外头太阳也出来了,一会儿吃过午饭,我教你。学会了,等来年开春,我带你到山里去狩猎。”
说到狩猎,沈若芙心动不已。
她自然是想学的,六月围猎时,她看见那些出身将门的女子,在林中英姿飒爽的身影,就很是羡慕,想着若自己也能同她们一样就好了。也不至于被长公主威胁了去。
沈若芙犹豫片刻,道:“射箭好。不过改日吧,我答应了五弟妹,中午要过去她那边,给几个孩子做驴头肉吃。还答应了初姐儿要陪她玩翻花绳。”
民间有风俗,驴子是鬼,过年时要吃驴头肉,俗称“嚼”鬼。孩子们吃了驴头肉,一年到头就能不被鬼找上门了。
沈若芙不信这些,主要是给孩子们吃个热闹。
江辞镜“嗯”了一声,应道:“那算了。”
沈若芙听到这别扭的应答,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江辞镜,却只看到一个怅然若失的背影,忙凑上前抱住他,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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