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被谢逸尘的容色惊艳到
长公主主动解答了众人的疑问:“此乃佑安王,本宫的七弟!”
“佑安王?”众人闻言,无不瞠目结舌,窃窃私语四起。
“不是传闻佑安王体弱多病,常年卧床不起,足不出宁颐宫吗?”有命妇压低声音,满脸诧异。
可眼前的男子唇红齿白,步履从容,哪里有半分病弱之态?
就连沈曼也被谢逸尘的容色惊艳到。
她早听闻江时瑾有个常年卧病的七舅舅,与当今陛下乃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却不曾想他竟如此年轻,容貌更是令人神魂颠倒。
她心头微动,心中腾升起结识的冲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柔声道:“长公主殿下,既然是佑安王殿下,我们是否该上前问候一声?”
长公主未察觉到她的小心思,笑着颔首:“也好,七弟素不喜宴会,今日能现身实属难得,是该好好与他叙一叙旧。”
她心中虽对谢逸尘昔日欺辱江时瑾一事颇有怨怼,但表面功夫仍要做足,总不能让外人看出他们姐弟不合。
于是,她领着一众女眷,步履优雅地朝谢逸尘迎去。
谢逸尘身侧的许诺远远瞥见来人,低声提醒:“王爷,长公主携一众女眷朝这边来了,似要与你寒暄。”
谢逸尘闻言,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朝那群人冷冷一睨,眉间闪过一丝不耐。
他薄唇轻启,冷声道:“本王喜静,不愿与人虚与委蛇,走吧!”
白芜忙出声劝道:“王爷,那毕竟是长公主殿下!若当着众人之面刻意避开,恐有失体统,折了公主殿下的颜面!”
谢逸尘微微颔首,淡淡道:“白芜所言,不无道理。”
白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嘴角几欲上扬。
可还未等她笑意绽开,谢逸尘便冷冷续道:“既如此,白芜便留下,向长公主解释,就说本王身体不适,欲往暖阁暂歇,不便相见。”
白芜一怔,脸色骤变:“王爷,这……”
“还不快去!”谢逸尘转头看向许诺,“许诺,随本王走!”
说完,他径直转头,朝另一条幽径而去,衣摆随风轻扬,孤傲之姿令人心折。
许诺无奈,只得快步跟上。
白芜眼睁睁看着谢逸尘带着许诺渐行渐远,朝御花园旁的偏殿而去。
她的手在袖中紧攥,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眼底的嫉恨之色浓得化不开。
长公主见谢逸尘越走越远,面色霎时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抹羞恼。
他分明已瞧见自己,为何故意避开?
难道是要当众落她颜面?
正当她欲发作之际,白芜已急急迎上,盈盈一礼:“奴婢白芜,见过长公主殿下。殿下,王爷让奴婢转告于您,他身体不适,欲去暖阁歇息,还请殿下见谅。”
尽管白芜斟词酌句,可长公主还是听出了谢逸尘对她这个皇姐的漠视。
她强压下心头怒火,面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朝身旁女眷道:“七弟体弱,经不得风寒,诸位莫要见怪。”
众人虽点头应和,眼底却难掩异色,显然看出些许端倪。
沈曼没能和谢逸尘攀谈上,心中一阵遗憾,对这位冷傲孤高的佑安王愈发好奇。
白芜朝长公主行礼毕,准备告退,不料长公主却伸手将她拉至一旁,故作亲昵道:“白芜姑娘,本宫听说过你。你是母后特意安排在七弟身边的,未来侧妃之位想来非你莫属。”
白芜闻言,脸庞飞起一抹娇羞红晕,含羞带怯道:“殿下谬赞,奴婢不过是一介伺候王爷起居的宫女,怎敢妄想侧妃之位?”
“尚书府之女,怎能一辈子做个宫女?母后的心思,本宫岂能不知。”长公主拉着她的手,语气亲热中藏着几分算计,“白芜姑娘,往后我们便是自家人,本宫有话直说。你可要提防那医女许诺,此女可不简单!”
白芜心头一紧,故作镇定道:“殿下此话怎讲?”
“那许诺,从前曾救过本宫独子瑾儿的性命,便想挟恩图报,逼他娶她为正妻。可瑾儿乃是未来国公府的继承人,怎能娶她一个乡野丫头为正妻?本宫许她一个贵妾之位,她却恼羞成怒,不仅在圣上面前指责他忘恩负义,还扬言能治寒毒,跟母后求了个进宁颐宫伺候七弟的差事。
她哪里是为疗毒,分明是想攀上七弟这高枝!本宫担心七弟会中了这女子的诡计,将来夺走你的侧妃之位!”
长公主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向白芜,果然见她眼底涌起浓烈妒火。
她心下冷笑,继续道:“白芜姑娘,这许诺心机深沉,机关算尽,七弟身边岂能容她这般人物?本宫倒是有个法子,能让这野丫头从此名声扫地,再无脸回宁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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