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月退好不好?
见他水润润的眸子在转,陆时聿吻在她唇角:“没有套。
江棠梨顿时一恼:“买了那么多,你就想不起来带一个回来吗?
陆时聿低低笑了声:“真要带的话,你觉得一个够吗?
江棠梨:“......
突然想起那天晚上。
虽然只有一次,可是中途他换了好几个。
“可是你刚刚说用...她咬了咬唇:“要怎么用?
她无辜的表情看得人心痒难耐。
陆时聿低头一边吻她,一边将她两条退并拢。
足齐身进去后,他低哑的声音隙进她唇角。
“荚紧。
江棠梨脸红着,视线却紧紧缠在他脸上。
真的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看过他这种蛊人心痒的表情了吗?
这种窃喜来的虽慢,却很汹。
江棠梨仰头含住他锋利的喉结。
刮着、啄着、再若有似无的吮一吮。
把陆时聿的呼吸都弄乱了。
“梨梨——
“喊我什么?
陆时聿睁开眼看她,默了两秒,他垂眸失笑,“宝贝?
见她眉眼弯了,陆时聿笑出很沉的一声:“喜欢我这么喊?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拒绝这种昵称吧。
更何况,是绝无仅有的例外。
江棠梨低头往下看。
只一眼就让她羞赧到咬唇。
抬头,对上他眼底浓墨重彩的谷色。
明明很难为情,却又忍不住把两只膝盖并拢得更紧。
原本冰凉的腿,被他的热度一烫,再反复摩擦。
有种近乎灼烧的烫感直达大脑皮层。
不好意思抬头,更不好意思低头,像是没辙了,江棠梨索性把脸藏到他怀里。
虽然她看不见头顶的人反复吞咽的喉结,但是能听见从他嗓子里闷出的声音。
蘼人耳廓,勾人心痒。
后背沁出了汗,却抵不过身体里的潮湿。
江棠梨两臂被屈着贴在他胸口,圆润的指尖在他皮肤里压出一弯一弯的指甲痕。
黏黏的,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难受。
江棠梨忍不住在他怀里咕哝了句。
声若蚊蝇,陆时聿没听清,低头去吻她的脸:“什么?
江棠梨不好意思说,以至于声音里带着几分控诉似的:“你怎么什么都会~
可他明明说他没有过别的女人。
一想到他或许是哄她骗她,江棠梨就觉得心头像是拱了把火。
又气又嫉妒,想把身体往后,想让他力气落空,可又舍不得似的。抬头,对上他眼里扎牙舞爪的欲色,心一横,张嘴咬住了他下
巴。
丝毫没收着力的双齿,让陆时聿眉心轻褶,但又忍不住被她酸溜溜的语气和惩罚似的动作惹出一声笑音。
“听过一句话吗?他任由她撒气:“在喜欢的女人身上,再没有经验的男人都会天赋异禀。
也会贪得无厌。
被解开丢在一边的手表,时针转了大半个圈,在怀里的人带着哭腔的控诉里,陆时聿低头看了眼。
已经磨红了。
他不忍心,却又没有过瘾,索性拉住她的手,
就像看见自己喜欢的裙子,看了一次还想看第一次,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江棠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于好奇还是喜欢,低头,一边动作一边盯着看。
狼藉又性感。
颜色很干净,和他的人一样,有着冷白的禁欲色,可是又很凶,在她身上从来都不曾温顺过。
但是主动权到了自己手里,像是可以被她完全随意地支配。
没了第一次时的紧张、茫然和不知所措。
这次她格外起兴。
心跳在胸腔里乱七八糟地横跳着。
窗外像是起了风,可江棠梨却听不到,耳边全是他的声音。
让人不自觉得听红了脸,江棠梨抬头捂住他嘴,结果指尖却被他张嘴含住。
吞口吐的动作让江棠梨不止脸红,眼睫更是颤得厉害。
她不好意思看他了,收回手,把他口水擦到他身上。
“这就嫌弃了?
他故意似的:“我连你——
“啊!江棠梨尖叫一声,“不许说!
一激动,手里的力度就没了轻重。
陆时聿低头咬在她肩膀,口耑出重重的一声。
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嚣张,可对于江棠梨来说,却一整个世界里都是他。
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卷紧的眉心;
他不自觉往上抬的腰;
他滴在她锁骨上的汗;
还有她一声“老公后,他终于克制不住的
湿淋淋的一兜滚烫,冲出来。
江棠梨搂着他脖子,透亮的一双眼,映着他发红的眼底:“舒服吗?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陆时聿先是一愣。
“说话呀!
的确是比第一次要好一点,但是那速度,压根不给他喘息停顿的机会。
可是媚眼如丝的一双眼,期待太深。
陆时聿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舒服。
得了夸,江棠梨沾沾自喜的表情根本收不住。
“所以不止你一个人天赋异禀。
生动的表情,傲娇的语气,可爱得不想从她身上起来。
可是时间真的很晚了,而且明天上午他还有一个早会。
陆时聿抱她去了浴室。
水声响在耳边,江棠梨却突然想起那几条短信。
从第一条问她睡了吗,到想她了,再到说和她距离很近,前后加起来也就十几分钟。
但是无论他从公司到酒吧,还是从雍锦一号到酒吧,时间都远远不够。
所以他是一早就知道她在酒吧,又或者早就等在了酒吧,至于那些短信......
难道他是躲在酒吧某个昏暗的角落,一边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边给她发的?
想到自己今晚在舞池里毫不收敛的动作,江棠梨顿时倒吸一口气。
而她胸口的起伏,也让陆时聿掀起眼皮看她,“怎么了?
江棠梨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略有失神的一双眼也缓缓抬到他脸上。
表面温润清隽、清风霁月。
实则阴湿深沉,满肚子坏水。
江棠梨眼角微眯。
这种人,怕是拿着刀站在一个**旁边,别人都不觉得他是凶手。
亏她还因为撒的那些谎对他心生愧疚。
越想越生气。
偏偏看着她的那双眼,满是餍足后的笑意。
江棠梨眉梢一压,朝他走近一步。
脚尖踩到了他脚尖,陆时聿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
后背抵在了水龙头上。
水声停了的同时,她的声音也被放大在水汽氤氲的浴室。
“你是什么时候到酒吧的?
原来她刚刚一直默不出声是在想这件事。
但是她既然能这么问,想必是捋出了不对劲。
陆时聿不露声色地朝她一笑:“要不要先出去?
江棠梨眼角一眯,“你少跟我拖延时间!
说完,她又往前走了一步,这次,哪怕她半只脚都踩在他脚背,陆时聿也依旧纹丝不动地站着。
眼看他眼尾弯出两三分的笑痕,江棠梨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笑?
他不止笑,还笑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
“喂!江棠梨双手砸在他肩膀:“放我下来!
“我警告你,你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陆时聿!
双腿被他并拢而抱,江棠梨连蹬脚的余地都没有,只剩攥成拳的两手砸在他肩膀。
却见他连眉头都不卷一下。
都怪他,把她的手腕都弄酸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没力气。
可抱着她的人却有着一身都使不完的劲。
将人往床上一扔。
江棠梨只觉得整个人在松软的床垫上弹跳了两下,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见站于床边的人,已经用浴巾裹在了腰腹。
而她,却还一丝不——
江棠梨忙去拽旁边的毯子,然而手刚伸
出去,一团黑影就自上而下欺压笼罩下来,吓得江棠梨眼睛都睁圆了。
“你、你干嘛?
陆时聿一只膝盖抵床,双手撑于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目光虽暗,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所以那条也想我的短信是假的?
江棠梨一愣。
只见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锐利如刀,欺笼而下,仿佛心中的所思所想都无所遁形。
也不自己怎么就怂了,江棠梨悄悄吞咽了一下:“怎、怎么会。
“那是真的?
江棠梨想都不想就下巴直点:“当然是真的了。
像是满意了她的答案,陆时聿丝毫不藏着眼底的欢喜,唇角一弯。
却把看得江棠梨微微一怔,正失神,听见他说——
“想不想试试那辆车?
原本撑着床垫的两只臂肘还有些发软,听他这么一说,江棠梨顿时直起背。
只是力度没控制好,一挺腰,唇磕到了他唇,不等江棠梨条件反射地往后躲,面前的人就追着吻了过来。
很温柔的一个吻,带着几分江棠梨没有察觉到的诱哄。
陆时聿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从床上抱了下去。
哪还有心思再去盘根究底那些短信,江棠梨连穿内衣都觉得浪费时间,就这么裹着一件风衣,蹑手蹑脚从下了楼。
陆时聿手被她牵着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又是勾肩又是弯腰的姿势,偷感很重,却又莫名可爱。
“没事——
他刚一出声,江棠梨就立马扭头朝他“嘘了一声。
出了门,江棠梨扔下身后的人,一溜烟地穿过暗影婆娑的院子。
人都坐到主驾驶了,才见陆时聿慢慢悠悠地走出来。
江棠梨落下车窗,压着声地朝他喊:“你快点呀!
然而却见他走到自己这边,江棠梨两手扒着车窗:“你去副驾驶呀。
陆时聿怎么可能让她亲自驾驶这辆车,他拉开车门,朝她抬了下手:“站起来。
站起来?
江棠梨抓着方向盘,不明所以地抬起屁股。
见他踩脚坐进来,江棠梨这才反应过来。
“你坐这,我还怎么——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陆时聿按坐在了他身前。
江棠梨:“......
这人该不会是要坐在她身后,手把手地教她吧?
江棠梨眉心卷着,扭头看他:“我会开!
陆时聿当然知道她会开,但是他吻:“你有驾照吗?
“我当然——
话说到这儿被她自动掐断了。
可她委屈,“那你还说让我试试。
“让你试,但没说让你开。
江棠梨嘴巴都快噘
成小鸭子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下来了!”
“那不然等你拿到B照再来?”
我的天呐,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所以这人干嘛不等到她B照到手了再把这辆车送她?
现在好了,能看能摸能坐,就是不能开上路的感觉.....
江棠梨扭头就去瞪他,谁知眼里的刀子还没落到他脸上,唇就被他啄了一下。
“就不能满足一下老公的虚荣心?”
满足他的虚荣心?
本来不懂他的意思,随着空荡荡的风衣被他有力的手臂圈紧,江棠梨肩膀微微一缩。
他的意思是,被他这样抱着开车,是在满足他的虚荣心?
男人的虚荣心这么奇怪的吗?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样的姿势开车是江棠梨从未体验过的。
而且这种感觉一旦生成,注意力就难以集中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被他的指掌覆着不说,档位杆上的手也被他的大掌全方位覆盖。
还有腿。
从风衣衣摆里露出的两条腿冰凉冰凉的,可是被他的腿从外贴着、抵着。
不止,还有他温暖的掌心,滚烫的胸膛。
四月的天,夜风清凉,车厢里也凉凉的。
可是他的温度却四面八方地笼罩着她。
江棠梨想到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身体的滚烫,四面八方地涌向她,尽管很凶很霸道,可也会照顾她的感受,特别是前戏......
想起当时他勾身回来,鼻尖沾着的水润晶莹,还有他把肩膀递到她嘴边说的那句:疼就咬我。
空荡荡的风衣里像是蹿进了一股热浪。
要不是两只手都被他的大掌包裹,江棠梨真要试一试脸上的温度,是不是可以煎熟一片鸡蛋了。
陆时聿护在她身后,对她的早已走神的思绪一无所知。
“等你拿到了B照,真正体验了这个车,觉得不喜欢,再给你换乔治巴顿。”
“乔治巴顿?”江棠梨神走得快,回得也快,“那个美式大块头?
陆时聿在她身后点头。
但是江棠梨却皱眉了:“那车的外观哪有这个好看!”
没想到第一次送她车竟还送到了她心坎里。
不过站在男人的角度,陆时聿却说:“但是驾驶体验肯定要比这辆车要轻便一点,而且后座座椅功能更多,也更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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