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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盼多时

小说:

侍郎大人也在装傻吗?

作者:

栗粒大王

分类:

古典言情

“拿回来我瞧瞧。”宋且安摊开手。

荷包被冬词放在掌心,她拿过细细端详起来。

上面宝相花刺绣的针法起落是铺中绣娘常用的。解开绳结,里面的银钱不多不少正好三十两。

冬词着急的追问:“小娘子,莫非是奴婢记错了?奴婢明明记的今早给过您荷包的。”

“不,你没有记错。“宋且安否认,反问道,“你方才过来,可有遇到什么人?”

“您这么说,奴婢就想起来了。”

冬词沉吟不语,须臾脑中灵光一现,猛拍大腿,“奴婢遇见了季郎君身边的小厮。”

宋且安狐疑道,“可有攀谈?”

“他同奴婢说明日季郎君有要事,憾不能上门学习,让奴婢带话给您赔不是。”

宋且安想到白日里季昱初将荷包丢给暮风的那一幕,她托腮沉思。

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放在别人袖中,此人本事可真不小。

她把荷包藏回袖子里,“既然有人不要,那这银两我们就自己收着吧。”

“真是好生奇怪。”冬词嘴里嘟囔,旋即笑出声,“不过白捡的银两不要白不要。”

宋且安笑着去捏她的鼻子,宠溺地打趣:“是是是,还得是你有福气。”

“小娘子,林府到了。”

车夫停下马车偏头提醒。

她收了笑,脸上多了几分冷意,再没方才的温和。

冬词先行一步拂开帘子,跳下马车。

宋且安足尖轻点地,双脚交替着站稳,举步来到林府门口的小厮面前,

“麻烦这位小哥去通报声,就说有事相商,还望林娘子能邀入院细谈。”

小厮睥睨着这张陌生的面孔,头也不抬地甩话,“你是何人?”

宋且安见惯这见风使舵的小人模样,她扯唇笑道,左右张望,掏出碎银趁机塞给小厮,

“我姓宋。”

举起手中的荷包颠了几下,“此事事关重大,劳烦小哥定要如实同林娘子说。”

“那是自然。”

小厮登时心领神会,拉长尾音哦了声,一改方才不屑的神色。

他开门跨过门槛,生怕宋且安没耐心跑了,转头提醒:“请您等待片刻,小的马上来。”

抚摸口袋中的碎银在心中沾沾自喜,步履匆匆地直奔正堂。

还好今日当值,这可得抵得上小半月的工钱了。

心中思索着,却没看到眼前的二人,险些撞上去。

“你这贱奴在院里匆匆忙忙的成何体统,吓到娘子你该当何罪!”

丫鬟小竹挡在林慧书面前,厉声呵斥。

小厮怔住,慌忙跪下,“小的一时着急,惊扰娘子。是,是因为……”

林慧书冷哼,“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日便可以滚出府了。”

“门外有个姓宋的娘子找您,小的急着来禀报,不慎冲撞娘子,恳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小厮颤声解释。

她听闻脸色铁青,咬着后槽牙,“这人是不是头上是不是只带一根玉簪?”

“对,对的。”

小厮不敢抬头,只觉身侧的气压变得更低了。

“滚,见到这贱人赶出去便是。”林慧书提高了音量,“她配得上我去见她么!”

她走上前踩住小厮的膝盖,“若让我知道你没好好‘请’她出去。”

脚底愈来愈用力,“今日就不是冲撞那么简单了。”

小厮顾不上膝上的疼痛,冷汗湿透后背,磕头保证,“您放心,小的这就去。”

起身踉跄几步,捂住膝盖告退。

小竹搀扶住林慧书,“您同这种贱奴计较什么,小心气坏了身子。”

“奴婢看这天怕是快要下大雨了,您还是早点进屋歇息为好。”

林慧书抬头看向廊外,忽地叫住小厮:“慢着。”

小厮哆嗦转身,不明白何意。

“本娘子心情好,还是叫她进来吧。”林慧书笑容阴冷,“只是这时间怕是说不准了。”

她招手让小厮回来,低头在他耳边吩咐。

林府门外。

“见钱眼开的狗东西。”冬词嘲讽道,为宋且安打抱不平,“迟迟不来,怕不是拿钱跑了。”

宋且安摇头,她猜测恐怕不是这小厮的问题,是这林慧书又在里面搞什么幺蛾子。

冬词来回徘徊踱步,看着比她还急上千倍万倍。半晌一跺脚,就要去敲宅门。

拳头还未砸下,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屋里的小厮看见冬词的这幅模样脸上僵住,还是宋且安率先打破僵局,

“这位小哥,我们可是能进去了?”

小厮讪笑,把宅门完全打开,“请。”

主仆二人跟着他进了府,一路无话,宋且安跟在身后察觉出带路的小厮有些不对劲。

方才进府通报时明明走路利索,为何现在走路半瘸,就连速度都降下不少。

可总归要事为先,她甩头止住胡思乱想。

小厮带她们来到内院空地的一处石椅后停住脚步。

冬词目光略带迟疑,“这是何意?”

小厮右手向上,示意她坐下,“我家娘子还在招待客人,请您在此稍等片刻。”

宋且安微笑回应,拉着冬词一起坐。

小厮走后,冬词撅起嘴忍不住抱怨:“若有客人还请我们进来做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

她波澜不惊地宽慰,让冬词放宽心。

冬词左看看,右瞧瞧实在觉得无趣,拉过她的手撒娇:”小娘子,不如你给我讲个话本子里的故事吧。”

从前闲来无事小娘子总是会讲些故事给院里的丫鬟听,那故事天马行空,有意思的紧。

宋且安双手交叉在胸前思索,半晌神神秘秘地讲:“有个穷书生进京赶考,却因天色太晚,只能暂时歇脚在山下的破客栈。他向掌柜要了单间后就匆匆上楼。”

东词手放在腿上,听得津津有味。

“他推开房门,却看见一个白衣娘子坐在床边。他大惊失色,赶忙道歉退出屋子。气势凶凶地下楼质问为何给他的屋子里有个白衣娘子。”

宋且安说到一半故意停下,勾的冬词意犹未尽,不停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可是掌柜却说这穷书生是在拿他寻开心,一口咬定二人认识,穷书生非常不解地问何出此言。”

宋且安猛地从袖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铜镜,放在冬词眼前,幽幽开口:“掌柜拿出面铜镜,轻声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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