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清摇着扇子,脸上露出几分动容,长叹一口气。
“唉,真是世事无常啊!两位如此境遇,着实令人同情。”
他顿了顿,眼珠一转。
“既然如此,两位不如在钱县令这多住些时日,也好散散心。”
“我身边正好有个闲人,对府城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不如就让他带二位四处逛逛?”
秦夜和苗木兰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南木清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于是秦夜拱手:“那就多谢南公子盛情了。”
南木清摇着的折扇收起,吩咐手下阿福。
“阿福,你好好跟着秦公子和夫人,万不可怠慢。”
阿福点头哈腰地应下。
秦夜看着对方十足狗腿的样子。
南木清走后,钱有粮抹了把冷汗。
秦夜摆摆手,示意钱有粮稍安勿躁,目光却落在阿福身上,这阿福长得尖嘴猴腮,眼珠子滴溜乱转,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钱县令莫慌,我自有办法。”秦夜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转头对苗木兰低语几句。
苗木兰掩嘴轻笑,风情万种。
她款款走到阿福面前。
“这位小哥,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渴了吧?我这里有些上好的凉茶,不如先去歇歇脚?”
阿福本就对苗木兰的美貌垂涎三尺,将南木清的话暂时抛到脑后:“夫人盛情,小的却之不恭。”
后院里,苗木兰给阿福倒了杯凉茶,阿福咕咚咕咚灌下去,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直达心底,暑气顿消。
“夫人这茶,真是好喝!”阿福舔了舔嘴唇,一脸谄媚。
苗木兰掩嘴轻笑:“小哥喜欢就好。”
阿福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灼热感烧到胃里,他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苗木兰看着倒在地上的阿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她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洒在阿福身上,然后转身离去。
……
苗木兰带着阿福进了后院,钱有粮见状,忍不住对秦夜竖起大拇指:“高明啊!秦大人,那位真是……妙人儿!”
秦夜思索片刻,想到一个万全之策,但暂时用不到钱县令。
“嗯,钱县令你暂时就当我们是你的远房亲戚,其他一概不知,若是有用到你的地方,自会来寻你。”
“是!小的明白!”钱有亮毕恭毕敬的拱手。
“你这可有客房?”秦夜伸展一下懒腰。
钱有粮立即会意。
“有!秦大人跟我来就好!”
秦夜跟上对方的脚步,想到很重要的一件细节,立即开口。
“之后叫我秦贵,决不可让阿福和南木清抓到把柄!”
钱有粮点头:“是,秦大人我懂得!”
“叫我什么?”
“秦贵……”
……
钱有粮带着秦夜来到房间后便离开了。
秦夜在房间里想到苗木兰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正当他准备去看看情况时。
刚推开门苗木兰回来了,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身后跟着的小厮离开后,苗木兰立即关上屋门。
“搞定了。”她转过身看着秦夜淡淡的说。
“那家伙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
秦夜松了口气,问道:“你给他用了什么药?”
苗木兰神秘一笑:“一种特殊的迷药,无色无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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