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一些残留的尸体似乎不太容易搬上担架。
老仆们却面不改色地只将能搬走部分的“吴管家”给搬入担架,便又一如既往地离开此地。
芍药拿到了东西后,便也不再过多停留,只带着身边胆小到恨不得钻她怀里的小福回了珍珠苑中。
待脱离了那些血腥画面,芍药稍稍镇定下来,又觉自己分明是多心了。
那些正派修士最是道貌岸然,讲究德行善念,否则“谢扶檀”这种如霜雪般不染尘垢之人也不会成为诸多年轻修士向往的明月清雪。
傅离现实中即便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底层修士,自然也不该例外。
更何况,整个梦境最恶毒的生物就数她,旁人焉能越得过她?
想到这点,芍药当即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芍药将那份新写的《梦好梨花歌》拿去给傅酌。
傅酌这次比对之后,却立马接受了它。
“云儿在最西边的枯井里。”
傅酌盯着芍药,神经质的语气极其认真地叮嘱:“那枯井下又潮又湿,你送去这篇诗时,顺便帮我看看她的衣角脏了没有?”
一旁小福听见这话差点拔腿就跑。
芍药却镇定地接过他递来的诗,淡然答应下来,“好。”
整个傅府的格局虽然很大,但最西边的枯井却并不难以分辨。
走到最极端最荒芜的西边区域后,芍药很快便看见了一口布满蛛网灰尘的窄小青井。
青井中的木桶被提上来后,里面却只有一把潮湿的红漆木齿梳。
梳子上有一绺头发,像是有人在底下刚刚梳过头残留下的痕迹。
小福感到恐惧,“小姐,这井底狭窄,根本容纳不了活人……咱们还是丢了它吧。”
芍药却将这把颇有阴气的木齿梳包裹起来,收纳入怀中一并带走。
不管这是雁玉姝的头发,还是苏梨云的头发,日后也许都能用上。
傅酌那里再问不出旁的事情,芍药便也不再过去。
只是直觉告诉她,上次招惹傅离的程度似乎比以往都要更为过分。
故而一连数日,她都心虚地再不敢去骚扰对方分毫。
这日却是傅和相邀,想继续请芍药去酒楼品尝挑选菜系,作为宴席需要确认的最终环节。
芍药询问:“大表哥是否也去?”
傅和答她,“自然也是邀请了。”
他说着顿了顿,“婉表妹最近似乎与兄长不太愉快?”
想到傅离当日奇怪的反应,芍药怕引起傅和怀疑,只缓缓道:“大表哥也许对我还是心怀芥蒂,不过我会努力改正自己。”
约好下一次出门的时间后,傅和回去路上,墨页却微微惊叹,“表小姐眼下也太过在意您的感受了。”
表小姐以前有多厌恶大公子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眼下却一再主动替二公子照顾兄长感受,这般恶女回头金不换的表现实在难得可贵。
傅和想到了上次她会不慎误食了兄长糕点……也都因他的缘故才愿意与傅离同桌而食。
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也确实让人意外。
待到赴约的日期。
今日出发来到酒楼后,这次姗姗来迟的人却变成了芍药。
傅和招待得一如既往周到,但这一次,无论是碗具还是勺箸,彼此之间的距离皆分得很开,再不会像上次那样,发生“错用”彼此食物的事情。
芍药眼睫微颤了下,不太确定傅和此举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傅和向来表现得端方坦然,让她眼下都还不能立马确定。
上次错食点心若是“误会”,但接二连三的“误会”,他接下来也都能包容?
为宴席备选的菜食很是丰盛,品尝的过程也无需全都吃完,只需浅尝辄止。
漫长的品尝筛选过程中,芍药想要故技重施,岂料这次傅离却好似与她生出了防备。
待最后一道消食茶呈上来后,在芍药想要故作无意间端起傅离杯子时,却有一只粗粝手掌将她柔丨嫩手指裹住。
柔软的手指被那只手掌骤然扼起,芍药猝不及防地抬起眼睫,却对上了傅离那双清冷黑眸。
她心头蓦地一突,只觉自己好似被当场剥光了衣裳,藏在雪白皮囊下的蔫坏心肝儿都在对方的视线下无所遁形。
芍药心虚地松开手指,柔软小手如嫩滑的小白鱼从傅离的掌心快速滑走。
接下来对方像是愈发对她生出了防备心,不管芍药从哪个角度尝试,都无法触碰到他的东西。
这短暂的接触没有引起傅和注意。
待确认菜单后,掌柜亲自过来对傅和道:“傅二公子,西厢房那边已经收拾出来……”
接下来去确认看戏的曲目,需要到西厢房那边视野更为宽阔的地方去观看。
眼看今日多半又要无功而返,芍药温吞地起身准备走出厢房。
离开时,她的脚下忽然被凳脚绊倒。
芍药本能想掐诀唤出花灵暗中扶稳自己,可电光石火间,她的余光却看见了后面比她慢了一步、同样准备离开的傅离。
他目光黑沉地望着她,连同她古怪的手势都看得一清二楚。
芍药的手指瞬间僵住……
众人专注地要往外走,却没想到这会儿还发生了变故。
他们回头便瞧见表小姐不小心跌坐在大公子的怀中。
青年喉间滚过一声闷哼,握住扶手的双掌猛然收握,一瞬间指骨攥紧。
芍药哪知跌倒时天旋地转,双手只能无措地撑在对方紧致宽阔的胸膛上。
对方穿着不多,隔着薄薄的衣料,芍药才发觉他的身体竟然很热。
柔软的臀丨股跌坐在男人的小腹处,芍药只觉他的身体并不柔软,梆丨硬的腹肉好似壁垒分明,很是硌人。
软肉宛若腻脂挤压得变形。
却紧紧贴裹在对方身体坚丨硬的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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