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在柳州螺蛳粉店里的时候,曾衍章给她打电话,傅暨臣就问曾衍章晚上回不回家,在事先确定好曾衍章也在凯仕达这儿住之后,他就将她带了过来,追求这种禁忌的、偷情似的刺激感。
“变态!”梁颂薇在心里骂傅暨臣。
她的精神高度紧张,留神听着他们外头在说什么。
结果两人好久都什么有用的也没说,只是在一个劲地喝酒。
因为她听见曾衍章问傅暨臣,“酒量不行了二哥?”
傅暨臣懒洋洋地回答,“陪你小酌两杯还不够义气?事后饮酒伤肾的你不知道?”
曾衍章嗤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问傅暨臣,“你现在交往的那个,奔着结婚去的?”
曾衍章问的是顾知逸,傅暨臣回答的却是梁颂薇,“嗯,不过人家不愿意,她心里头还有别人。身是我的,心不是。”
曾衍章觉得可笑,“你自己不也眠花宿柳的,你指望人家待你一心一意?”
“怎么就眠花宿柳了?那都是逢场作戏。”
“但是女孩子会很介意这个。”
“别总是说我,你呢?姑姑姑父给你张罗相亲了没有?”
“我母亲知道我现在很抵触这个,暂时没有,不过也是早晚的事。”
“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我母亲觉得可以就可以,我无所谓了。”
除了梁颂薇,其他人都是无所谓。
他曾经追求的理想,如今却成了困缚他的囚笼。
梁颂薇埋在枕头里哭。
哭着哭着,她睡着了。
客厅里的曾衍章和傅暨臣还在继续。
曾衍章一杯一杯的灌,喝得太猛,酒意上来,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微微偏着头,额前几缕碎发垂下,冷白深隽的面孔上,眸光暗沉,显得孤寂又脆弱。
傅暨臣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拿烟的那只手垂在沙发扶手外,烟头上的一点猩红静静燃烧着。
他半天没抽一口,烟灰已经很长,他漫不经心地将其掸进烟灰缸里,“别喝了,再喝下去,有人该心疼了,回去睡觉去。”
“我没喝醉。”
“我管你喝没喝醉,睡觉去。”
傅暨臣起身,夺走了他手中的酒杯,“要不是怕薇薇担心你,我才懒得管你呢。”
傅暨臣把手给他,将他拉起来,“我这里有女士,不方便你留宿。走,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没醉。”曾衍章直起身,站的竟然还挺稳当。
他临出门前,傅暨臣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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