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醒的时候。”
木锦昀上一次也听到了这个回答，那就是同样的答案，他那天在酒店，就已经想着着手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找到了源头，以及他妄图删掉的监控视频，证物就齐了。”宁煜洲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承认在水里加了东西，剂量足以构成故意伤害，刑事立案是迟早的事。”
便衣远远朝他们点头致意，却没有上前打扰。
木锦昀这才意识到，宁煜洲让他等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在此之前，人还没找到，京城同一个圈子里玩的大部分人，背后倚仗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家族，即便如此，也没有人能保住颜阔宁。
他轻轻呼了口气，宁煜洲站在他半步之外，没再开口，像刻意留给他一点消化信息的时间。
“谢了。”木锦昀说，“谢谢你信任我，觉得不是我本意。”
“嗯。”宁煜洲没有拒绝这声感谢。
“走吧。”木锦昀收回视线，声音轻，却稳，“我回去了，明天我会我带齐证件的。”
男人点头，没再提车的事情，也没再追问感受。
“还是我让司机去接你。”宁煜洲说，“以后就用固定的人，你先看个脸熟。”
木锦昀和他说：“我自己也有司机。”
“我知道。”宁煜洲开口道，“我想让我更放心。”
木锦昀没再推辞，他知道宁煜洲的身份，顶级权贵，他做事有他的考量也正常。
宁煜洲和他一起上车：“送你一趟，昨天的位置？”
“当然了。”木锦昀说，“我没有一天换一个地方住的爱好。”
宁煜洲点了点头：“那很方便了。”
木锦昀上了车之后，就进了一个提示音很特别的电话。
——是宁嘉容的。
宁煜洲和他距离很近，不是刻意避开就一定看到了他打的那串备注。
AAAAA宝贝甜心容。
木锦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宁煜洲，宁煜洲回答道：“接。”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确实放下了，木锦昀干脆开了外放。
“木锦昀，你在干什么？”宁嘉容说，“别人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你和颜阔宁什么情况？”
“我和犯罪分子没情况。”木锦昀说，“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做的？”
“真不是你？”
“不是。”木锦昀没有任何犹豫，就给了这个答案，而后，对面就挂断了电话。
木锦昀电话挂断之后，注意到宁煜洲的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脸上。
“你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别再给你打电话了？”宁煜洲开口问他。
木锦昀说：“他平时根本不会找我，估计之后也不会。”
宁煜洲点了点头，但是紧锁的眉头，还是表达着他没有那么认同。
“那你想怎么样？”木锦昀说了一句自己觉得非常不靠谱的话，“总不能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结婚了，让他别来烦我了吧？”
只是他说完之后，就看到了宁煜洲深思熟虑的模样。
“你不会真的觉得有可行性吧？”木锦昀简直吓了一跳。
宁煜洲侧头看他：“可行性不高，但告诉他很有必要。”
木锦昀被他这副认真模样吓了一跳，他直起身子：“我一点预防针也没有，冲上去说我结婚了，别再烦我，就像是我在挑衅他。”
宁煜洲说：“你给他他备注AAAAA宝贝甜心容，那我呢？”
木锦昀一噎，他把手机到了聊天页面，而后就看到了那行超长备注。
比起修改备注，木锦昀甚至更想按删除。
“舍不得吗？”宁煜洲的声音悠悠传过来，木锦昀一愣。
“才没有！”
说话间，他直接就把联系方式删了。
木锦昀顿时有些发怔，其实删宁嘉容好友这事，他以前没想过。
手机屏幕黑了下去，把木锦昀眼底的错愕映得清清楚楚。
他重新按开手机，此时聊天界面已经空白，木锦昀看也白看。
“删完了？”宁煜洲和他说，“实在舍不得你悄无声息加回来就行。”
木锦昀不满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说完之后，他把宁嘉容别的平台的联系方式也都删了，甚至连视频号都一起取关了。
“没有了。”木锦昀说，“一个没留，所以说，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宁煜洲不说话，只是带笑看着他。
“我这么有诚意，你要是以前有什么莺莺燕燕，你也得删了吧？”木锦昀开口道。
“没有。”宁煜洲说，“我以前对此没有任何想法。”
“你……”憋了半天，木锦昀说，“行，你赢了。”
宁煜洲开口道：“不需要，你提问我回答而已。”
“就装吧你。”木锦昀说完就把头歪了过去，“没意思的人。”
宁煜洲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一切。
车开得平稳，香薰的气味木锦昀也蛮喜欢的，不说话没多久之后，他就有点困了，但是木锦昀也了解他自己，他现在要是睡觉了，晚上就肯定不能早睡了。
所以他干脆点开了手机，只是他们两个距离很近，他这样的动作，宁煜洲一定会看到。
木锦昀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干脆点开来刷视频。
也不知道今天视频App是怎么了，连着翻了几个之后都是各种擦边视频，性别还都是男。
木锦昀划走一条露腰男擦边舞，下一条就变成了腹肌特写，BGM选得简直暧昧极了。
木锦昀觉得，宁煜洲不见得会看自己的屏幕，但是这些BGM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起来就容易觉得自己不是什么正经人。
虽然也不是非要给自己弄什么良好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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