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南扔了手柄，冷冷道：“你他妈叫谁小朋友呢，你谁啊，怎么进来的。”
333当然已经告诉他面前的人是谁了，他的脸色才这么差，他们两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现在到哪一步了，坏事的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是坏孩子呢。
沈玉看见面前的人手臂肌肉绷紧了，虽然还是一样松散坐着的姿势，但明显正处于极度警戒的状态。
吓得不轻。沈玉眯着眼睛微笑，如果看到肮脏又可怕的东西，这张脸会不会因为惊恐露出更可爱的表情？沈玉的眼睛不容易察觉地睁开一点，从昭南的眉眼一路扫到脚尖。
优越的肩展，线条清晰的肌理，柔腻光滑的皮肤……他顿了顿，在昭南修长双腿和紧窄腰腹附近多停留了一会儿。非常适合把玩的漂亮坏孩子。
高度正好，坐着的人被他按着后脑，满脸厌恶地仰头看他，完全不知道这种角度和表情只会让人兴奋无比……啊，现在的位置太糟糕了。
沈玉笑眯眯地说：“郑风说家里的人可能在玩游戏或者睡觉，让我别打扰到他，给了我临时密码。想必他也说了我会过来拿文件。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打扰到了，虽然不是我的本意，我很抱歉。”他说了自己的名字，又道了一次歉：“是我冒昧，请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对昭南伸手，看了一眼电视屏幕，露出个微微遗憾的表情：“还害你游戏输掉了，我应该负责，至少给我弥补的机会，好吗？”
昭南打量着他，直白地问：“你跟郑风是什么关系。”
沈玉见他没有伸手的意思，表情完全没有变化，自然收回手，说：“别怕，我不是坏人，郑风是我哥。”
昭南不说话了，沈玉说：“他或许不爱提这些，也不太喜欢和家里说话。更多的或许他来告诉你比较合适。我去拿文件了，要一起吗？”沈玉清润润地笑着，往书房的方向偏偏头，似乎看出昭南所想，主动邀请道。
昭南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说：“是什么文件？”
“一个小合作，爸妈让他回家帮忙，他不愿意。但他很厉害，不是吗？”沈玉回头，冲昭南眨眨眼，昭南没有回答。
书桌前，沈玉弯腰翻开桌子正中一份文件，“说是这个……嗯，没问题，那我……”他一起身，肩膀一下子撞到了斜靠着书桌也凑近来看的昭南。
“好疼！”昭南捂着嘴巴，眼睛溢出生理性眼泪，瞪着也被惊住的沈玉。
沈玉嘴角压下，快步走到他面前，先小声说了句抱歉，然后想捧起昭南的脸，被躲开了，昭南捂着嘴后退，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眼里满是对伤到他的人的戒备和不信任。
沈玉的表情严肃起来，他更加放缓语气：“伤口不能耽误，你自己看不如我帮忙来得快，我只想看你有没有伤到，别的什么都不做，好吗？”
昭南还是不动，沈玉没有再等，慢慢靠近在昭南要跑的一瞬间抓住他。手里的人挣扎的力气很大，沈玉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但是手里的人拳头握了又松，受不了什么嘈杂似的捂上自己一边耳朵，让他意料之外顺利地达成目的。
只是沈玉捧着他的两条手臂还是被抓了，指甲陷入皮肤，但他眉头都没皱，专心去看昭南的嘴巴，似乎因为什么，这个人挣扎的幅度变小了，嘴巴也顺着他的力气张开。
沈玉顺着他的视线往肩膀一看，被逗笑了，摇摇头：“小鲨鱼。”昭南皱着眉看着别处。
沈玉肩膀处衬衫洇出一小片血迹，好像还没止住，昭南没忍住伸手按了按，湿润温热的触感，昭南把手指沾到的东西往回擦。沈玉对此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轻声说：“哪里撞到了，我看看，有没有流血？”他拇指翻开一点昭南的嘴唇，是撞到昭南牙齿了，不知道周围有没有破皮。
“流血了。”昭南咬字模糊地说。
沈玉找到了伤处，一块比别处稍微红一点的软肉，“没有，没有流血，好好的……还疼吗？”他无比轻柔地冲那里吹了吹。用舔的效果更好，他想着，真是可惜。
昭南猛地推开他，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他。
沈玉想摸他的头，被反应很快地躲开，“我走了，关好门，郑风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他罕见露出微微不满的表情，“既然要养，就该好好养着才对。”
“我不是小……”嗯？昭南挑眉。
准备出门的时候，沈玉回头笑看着他，说：“我还没补偿你输掉的游戏呢，加个联系方式？小鲨鱼至少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昭南。”
……
郑风回来的时候，昭南趴在沙发上看漫画，时不时小声笑着，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整个人亮得有点晃眼，郑风关掉了两盏灯。
昭南立刻回头，看见他正在换鞋，便说：“去哪了。”
郑风的背影顿了顿，“车子坏了，拿去修。”然后随口问：“人来过了吧。”
昭南说：“他说是你弟弟。”
“我没有弟弟。”好像觉得太生硬了，他补了句：“他跟我没什么关系。”
333跳出来：主角好像不对劲。
郑风换了鞋，拎着一袋东西进了厨房，他从阴影里走出来，昭南才看清他的神情，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郑风往厨房里走，道：“今晚想吃什么，听你的，我买了很多菜。”
333：不好搞。昭南笑笑：放心，今晚搞好。
然后就发生了沙发上的那一幕，333觉得他的搞法太上不得台面了，刚想发表点意见，又被切断了视线。
333：……
……
郑风拿开了水杯，抹了把昭南嘴角：“所以是为什么呢，他是怎么看到你的牙齿的，告诉我，嗯？”他按着昭南的肚子，刚刚他喊疼的地方，像是猛兽按着猎物。
昭南偏开头：“我张嘴跟他说话，就看到了。”
郑风看了他一会儿，视线划过他还微微绷紧的腿根，红成一片的脖子和脸颊，睡衣下的看不见也知道是什么光景。郑风歪头，手掌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没什么经验，从一下子把人弄成这样也能看出来，因此想出来的惩罚都太过度了。
然后他弯腰，手臂穿过他的腿弯，骤然发力，昭南一下子被他托在手臂上，不得不抱紧他的脖子，抱小孩一样的姿势，也一样轻松。
昭南看他去的方向，捏紧他肩膀处的衣服，“……你说让我去洗澡！”
“说完再洗。”昭南的屁股被拍了一下。“……！”
昭南被摔在床上，立刻翻过身来看他，郑风的身形在黑暗中压迫感更强了，他慢慢俯下身来，昭南皱眉偏开头，又被一只手抚着转回来，“没有逃跑……明明很害怕的样子。”
郑风在很近的距离观察着昭南的神情，“我要做很过分很过分的事情了，我们南南会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要跑吗？只有一次机会哦。”
昭南抓皱了他的衣襟，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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