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鉴宝,我竟成了国宝级专家?》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绿萝伸展着枝条,叶儿翠绿,牙儿娇鲜,绕着栏杆缠了一道又一道。
窗户一尘不染,地板锃亮如新,桌面上摆着香炉与玉圭。
炉盖上有口,宽五分,长两寸,与玉圭完美契合。玉圭背部有三个圆槽,刚好能插三柱香。
《道门科范》、《上清金书》中都有记载:炉名如意,又名复炉,玉圭别名烧香筒,徽宗皇帝(宋)御赐……左右龙虎、复炉纳官,亦出三箓简文。
从那之后,帝后与皇族赐礼器予道士的记载屡见于史书,以复炉玉圭复神的科仪也传了下来。
简而言之:高功法师打座修持自我之神时用的。
用处找到了,来历也正查:史志资料中没有,李定安又托陈静姝到省文物部门、博物馆,以及党史部门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这两件东西的出处。
有关老城那座道观的资料倒是查了很多,是陈静姝从省宗教局查到的:据说是元代道士,丰城望族,净明道第三代传人黄元吉的祖宅,但除了主人姓黄,再无证可考,真假不知。
不过黄氏世代修道并不是吹牛,宗教资料中记的很清楚:大致清朝初期,黄氏将祖宅建成道观,观名五言堂,香火时旺时衰,不过黄氏是丰城望族,田产颇丰,也不在乎这点香火钱。
中间没断过代,也没有受过战火和改朝换代的影响,一直传承到建国。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家还俗,道观也恢复成私宅。
又过了几十年,大致八十年代的时候举家搬迁,黄氏不知去向,宅子被政府回收。
到九十年代初,旅游经济复苏,又被政府建成了道观,由宗教局管理,直到五年前才被那爷俩买走。
很便宜,就花了一百来万,包括那些符牌,法器,甚至灵位。
但不管是政府部门,还是那父子俩,压根不清楚观里那些东西里头藏着古董。
昨天他还抽空去了一趟,老道士倒是再没装高人做派,问什么说什么,但他知道的还没李定安查到的多。
除此外,陈静姝还查到,建国前工业园区那一块有过一间水神祠,后来被小将们砸了。具体是不是在瓷器厂那一块,和桌上这两件有没有关系,还要查……
大致看了一遍,又瞅了瞅桌子上的香炉和玉圭,李定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资料不多,但指向更加明确:瓷器厂、道观、藏宝图、八大山人和牛石慧,以及宁王宝藏,之间绝对有联系。
感觉隔了一层窗户纸,可能轻轻一捅,就会霍然开朗。
问题是,捅破的契机在哪里?
思忖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张汉光走了进来。
愁眉苦脸,一脸忧容,像是受了打击。
“怎么,老婆又跑了?”
“你大爷,说了八百遍:没跑……没跑!”
嘴里骂着,他甩过来一支烟,“我给你申请两道杠,领导没答应!”
李定安冷笑不语: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领导答应才见了鬼?
就你那点小心思,是个人都能猜到:感觉用顺手了,就想给自己拴个笼头,以后想用就用,随叫随到。
算盘打的挺好,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想先斩后奏,造成即定事实,结果碰到了一鼻子灰,可能还挨骂了。
纯属活该……
“你进来就为这个?”
“当然不是!”
张汉光吐了口烟,“你家陈总打你手机你不接,打到了我这儿:说是又帮你找到了点资料,发你邮箱了!”
“知道了……哦对,老王和小孙忙不忙?”
“要出去?”张汉光转着眼珠:“你觉得他们是该忙,还是不该忙?”
什么叫我觉得?
“怕我跑了是不是?”
“废话!”
“你干点正事行不行,案子办完了?”
“要办完我能留在这?不过已经派人,看能不能从电子公司和船运公司挖出林子良的藏身的地点!”
“你麻利点!”
“现在着急了?!”
张汉光“嗤”的一声,又指着他,“那就老实待着,少特么乱跑。老子随叫你随到……”
就知道这王八蛋用顺手了……
李定安左右瞅了瞅,刚抓起木鱼,张汉光一溜烟的就跑了。
舒静好忍着笑,指指电脑:“李老师,陈总发过来了!”
“好!”
随口应着,他拿出手机,顺手拨通:“刚关成了静音,忘了开!”
“知道你很忙!”
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是嗔怪还是抱怨,李定安干笑了一下,“确实有点忙!”
“知道……我又从省文物局查到了一点资料,是京大和JX省文物研究所联合发掘洪州窑遗址时,从江湾工业园区挖到的几块石碑,可能和水神庙有关……东西不多,就几张照片!”
“好,我慢慢研究!”
“小易还在找,要是再有发现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麻烦了……”
“你与其这么客气,还不如抽空给我打个电话……”
嘟,电话挂了。
李定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听出来了,就是在抱怨!
感觉自从答应她,等案子忙完就回沪上见她舅舅之后,这种情绪就渐渐明显了。
不过不用担心,反正张汉光一时半会也抓不住林子良……
吐了口气,李定安打开了邮箱:是几张照片。
第一张是一樽石像,高近一米,披头散发赤足,额头裹箍,左手举棍,右手执环,右脚底下踏着一块椭圆形的石头。
神像?
但为什么会塑成这样?
很怪,说他像道士,却披头散发,头上带箍,这摆明是头陀的形像。
说他像僧,身上却穿的是道家的大袖圆领袍。包括手里拿的那两件东西也很怪,印象中,不管道教、佛教,更或是巫教,都没这样的法器。
“小舒,你看一下,能不能认出是哪位神仙?”
舒静好瞅了瞅,摇摇头:“没见过!”
确实没见过……
又想了一阵,殊无头绪,李定安滑了一下鼠标。
第二张是一块残碑,字不多,繁体楷书,刻的倒很清晰:
善则锡福、恶则降殃、无祝不应、有感必通……年年康泰、岁岁平安……
感觉像是一篇祭文,山神土地祠中经常见这样的牌,不算出奇。看凿痕,刻的时间不长,不会超过百年。水锈浸蚀的印迹很浅,埋下去的时间更短,顶多六七十年。
民国的石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埋的?
下意识的,李定安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香炉和玉圭:这两件,恰好也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被收走的东西,会不会以前都在一块摆着?
只是胡乱联想,不太好下定论。
李定安继续往下看,第三、第四张照片还是残碑:一块比较完整,但上面刻的不是字,而是图样。
仔细再瞅,一个圆圈,里面站着一只鸟。
金鸟……太阳?
万物生长靠太阳,山神土地以及水神庙中出现这样的祭牌再正常不过,但奇怪的是,这一块是正方形,也不大,直径六十公分左右,感觉不像是碑,更像是庙门上的匾。
水神庙上挂代表太阳的匾,这就很奇怪了?
狐疑着,李定安又往下翻。
这一块稍小,上面有字,像是之前看到的那块祭文字碑的剩余部份。再看字迹:明明……佛……甲申戊辰己巳……
明明佛……没听过?
再看第五张,依旧是残碑,还是两块,但更小,约摸巴掌大:第一块上只有四个字:涵虚真人。第二块上稍多点:不肖子孙朱申伏望……
涵虚真人……感觉有点印像?
朱申……这个确实没听过。
但自称不肖子孙,那这个明明佛或是涵虚真人肯定有一个姓朱……。
嗯,涵虑真人……姓朱?
像是拨动了哪根弦,脑海“铮”的一下:涵虚真人是第一代宁王朱权的道号之一,可不就姓朱?
还有明明……佛,中间缺两个字,绝对是“朱光”,合起来是“明明朱光佛”。
又叫朱天菩萨、日光菩萨,但不论如何称呼,只代表一个人:大明末代皇帝,崇祯。
手指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李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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