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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把狼关进了鸡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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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把狼关进了鸡窝

抬头瞅了瞅,看围观的那些人离的不是很近,丁立成压低了声音:“李老师,你花了多少钱?”

李定安没说话,只是比了个“八”!

八万?

“唏……”

“你唏什么唏?”

马献明探着脑袋,“谁画的?”

“冷枚!”

嗯?

乾隆时期的宫廷首席画师,皇家画院如意馆的主事……这不得值个两三百万?

真的假的?

话都到了嘴边,又被马献明咽了下去:李定安出手,什么时候打过眼?

何况丁立成又看了一遍,怎么也不可能出错。

正暗暗念叨,丁立成又把扇面翻了个,指了指阳面的那首诗:“蒋廷锡的诗,他自个写的!”

我去……

岂不是说,这就是蒋廷锡的扇子?

根本不用怀疑,看看诗的内容就知道:一角国分唐土地,百年庙共宋山河……又是分国土,又是共山河,你想干嘛,造反吗?

就清朝那个政治环境,普通人没人敢这么写,更不敢用这样的物件。所以这上面的字肯定出自蒋廷锡之手,这把扇子也只有他能用。

而蒋廷锡本就是宗师级的画家以及书法大家,他的作品价格并不比冷枚的低,这一件又是两人合作的作品,一加一的效果绝对要大于二。

暗暗惊诧,马献明又低声问:“要是估价呢?”

李定安没吱声,丁立成想了想,踡起了中间的三根指头,只留下大拇指和小拇指。

好家伙,六百万?

如果上拍,落槌价可能还会更高,而李定安才花了八万?

一出手就是一套五环内的房……不说眼力,就说这运气,谁不眼红?

关键的是,蒋廷锡历任礼部侍郎、户部尚书,更拜文化殿大学士、加太子太傅……这等于什么:太子师加宰辅,可谓人臣之巅。

这样极具象征意义的东西如果用来送礼,已经不是用钱能衡量的。再结合李定安如今的知名度和相关领域内的地位,又需要他送礼的,身份得有多高?

他转了转眼珠,声音更低:“准备送给谁……馆长,还是书记?”

扯什么淡?

就那两位,伱敢送这样的东西,一扇子能拍你脸上信不信?

李定安瞪了他一眼:“我脑子有坑?”

明白了:不是这两位。

那还能有谁?

地方不合适,估计李定安也不会说,马献明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样的东西,完全可以当做传家宝了,可惜,李定安要送人……

盯着扇了看了好一阵,他才恋恋不舍的装了回去。然后拿起了第三件,也就是那件蜡斗。

“纯金的,又是阴刻,还做了光谱检测……啧啧,还真就是杨慎时期的东西?”

感慨着,马献明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这是茶花吧,刻的挺传神,这隶书写的也不错……但说实话,看不出来……老丁你来!”

摇摇头,他把金壶往前一递。像是怕掉下去摔坏了一样,丁立成小翼翼的接在了手中。

他没急着看,先是指了指上面的花:“杨慎手绘,手刻?”

李定安点点头。

他又指了指下面的小字:“也是他手书,手刻?”

不然呢?

杨慎本就是画家、书法家,以及金石大家,这一件又是他随身把玩的东西,当然不会请别人代劳。

李定安又点点头,丁立成的眼皮却止不住的跳了跳。

这可是杨慎,他传世的作品拢共才几件?

一件是收藏在故宫的《石马泉诗》,冷金笺本的行楷,纵21厘米,横47厘米,还不足一平尺,加上题跋与署款,也不过九十八个字。

第二件是《新都八阵图记》:正德十一年,新都县重修武候祠,当时杨慎正在老家新都为继母守制,知县韩奕请他题记,之后刻成石碑,立在武候祠外,碑文为正楷,现在还在。

第三件是收藏在中国美术馆的苏轼真迹《潇湘竹石图》,上面有杨慎题的一首五言诗,也是行楷,二十六个字。

第四件是杨慎的《禹碑考证》,全文都是行书,是溥义当年让溥杰偷偷带出故宫的字画之一,之后又带到东北存放在长春伪皇宫之中。四五年日军投降,伪国兵争抢宝物,被撕成了好几段。

如今存世的,明确为杨慎真迹的《禹碑考证》就只有故宫当中的一小截,全文百来个字,只有原作的八分之一,而且只是中间的一段,只有康熙、乾隆、嘉庆等人的题章,却无署款和题跋,因此只能算半件。

所以,杨慎存世的作品只有三件半。

如果问价值多少,丁立成还真就不知道,因为除此外,再没出现过他的任何作品,更不要说拍卖、转让。

但他至少明白,这一件如果鉴定为真,就是第五件,而且是刻金杂项类,意义非凡。

平复了一下心情,丁立成又拿出手机,打开了故宫的电子档案库。点了五六下,屏幕上出现了几幅字画作品:《石马泉诗》、《禹碑考证》、《新都八阵图记》,以及苏轼《潇湘竹石图》局部,也就是杨慎题的那首诗。

随即他又把金壶放平,摆在了手机旁边,然后划拉了一下,停到最后的《新都八阵图记》。

乍一看,金壶上是隶书,手机上是正楷,一个方,一个扁,好像不是一回事。其实关系很大:楷书本就是隶书演化而来,二者一脉相承,都是横平竖直,都是工工整整,就连运笔轨迹都是一模一样。

再仔细看笔迹,无论是字行布局、字体架构,以及起笔落笔,都有八九分相似。

而辩认笔迹本就是书画鉴定师的基本功之一,所以就凭这一点,丁立成就敢肯定,这是杨慎手书无疑。

怕有万一,他仔仔细细的对比好几遍,足足五六分钟才直起了腰,又怅然一叹:“就是杨慎的壶!”

声音不小,眨眼间就“呼啦啦”的围上一了一大堆。

马献明也有点兴奋:“讲一讲!”

“看字迹就行!”

丁立成格外笃定,点亮手机屏幕,“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有人伸着脖子瞅了瞅,“杨慎的真迹?”

“对,举世只有四件:《石马泉诗》是行楷、《禹碑考证》是行书,题苏轼《潇湘竹石图》也是行楷,唯独这幅《新都八阵图记》是正楷,最具有对比性……”

“再仔细看:除了第一句的‘登、科、岁’,以及最后一句的‘金、老、翁’,剩下的,凡壶身上的字,碑文中都有……”

丁立成的手指指着石碑上的字,围观的人一字一顿,做着对比:登科之岁,于今三倍,一事无成,七十从军—金马老翁。

确实像丁立成所说,二十个字,石碑中足有十六个。

字体虽然不一样,两者的书写方法、起笔落笔、笔划运行轨迹没什么区别。再看字迹,不敢说一模一样,至少七八分相似。

再结合“明中期”的检测结果,答案毋庸置疑:就是杨慎手书。

明朝三大才子,以及那么多的“家”,这东西的价格也绝对低不了,说不定就能上千万。

想到这里,之前跟着李定安的那几位何止是后悔,都恨不得拿头撞墙:李定安让他们付钱的时候,为什么要摇头。

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有人酸溜溜的来了一句:“既然杨慎的字这么好认,之前怎么没有人发现?”

“对啊,藏友和游客就不说了,那海选的专家呢?”

好认?

丁立成都被气笑了:“难道是我刚才说的不够清楚:杨慎的作品举世只有四件,而且全部收藏在文博部门,民间就没有他的作品流通,这意味着什么?说明压根就没人研究他的作品……

一是没有资料和参照物,想研究也没东西可研究,二是研究了也没用:至少古玩界和鉴定界的专家们不会白废这个功夫,一辈子都碰不到他的作品,研究他干嘛?

你们觉得我看得快,是因为我以果推因:知道这是杨慎真迹的前提,再找他的作品做对比,当然就快……不信你们去问问,谁要说认识杨慎的字写什么样,我叫他爹!”

“话这么大,你谁啊你?”

“故宫字画组组长丁立成!”

“我去……故宫?”

“故宫怎么了,才是组长,我还以为你是院长……”

“不懂别瞎说……”旁边的捅了他一把,“丁老师在全国字画品类鉴定专家中,排名最少在前十……”

我靠?

这位立马不敢吱声了,下意识的往外缩了缩。

事情发生的太快,李定安都没来得及张嘴就结束了。

想了想,觉得还是解释一下的比较好。不然显得主办方不专业,之前的那两位专家也太业余:

“这东西确实比较冷门,也不好鉴定,我能认出来也是运气。”

李定安先指了指鉴定证书:“像C—14,光谱仪这类仪器,鉴定瓷器和字画确实不太靠谱,但像金器这种属性比较稳定,不易氧化的物件准确率却很高:因为检测的并非材料本身,而是残留物和包浆之类……

所以至少我能确定,这确实是明中期的物件。而恰好我学的就是明清考古,对明史研究的多一些!”

马献明扯了扯嘴角:又是这套说辞,每回都是恰好?

李定安没理他,又指了指壶上的字:“登科之岁……看字面意思就能理解,作者中过进士,这是其一。

其二,七十从军……明朝的皇帝再残暴,再无道,也不可能让七十岁的老人参军,而且他还中过举,当过官,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因罪充军……其三,反过来再算,于今三倍……代表他中举的时候是二十三岁左右。”

“其四:金马老翁……这个知识点有点生僻,历史学的不好肯定不理解:汉·班固《两都赋》:内设金马石渠之署,外兴乐府协律之事……唐·刘肃《大唐新语·匡赞》:前汉有金马、石渠,后汉有兰台、东观……宋·徐铉《柳枝》词:金马词臣赋小诗,梨园弟子唱新词……

所以所谓的金马,一指国家藏书之地,二指皇廷修书之所……如果在明代,只代表一个地方:翰林院!这句金马老翁也就不难理解:作者在翰林院当过官……

在明代,翰林院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因为这是成为宰辅的必经之路,必须是新科士子中的一甲进士,也就是状元、榜眼、探花。除此外,二甲士子也有,不过屈指可数,而不管几甲,凡进过翰林院的明朝举子无一不是青史留名的人物……

是不是感觉一下就明晰了?所以这一句也最为关键。到这里,已经够能说明问题:活跃在明朝中期,二十三岁中举,中过一甲进士,进过翰林院,七十岁又因罪充军……这么多的线索,指向这么明确,我要再想不起来杨慎,京大真就白读了!”

“哈哈哈……”四周响起了哄笑声。

又有人举了一下手:“李老师,这不对啊,杨慎的百科上写:他三十六岁的时候就被嘉靖皇帝充军云南永昌,不是七十岁?”

“那是因为他爹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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