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栀听说王记香铺出事,吓得快疯了。她根本不敢想,却又止不住大脑疯狂地去想,想她父母和七娘、钱蓖他们会受到怎样的伤害。越想越怕,孟栀哇哇大哭。
薛忱和温润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襄国夫人听闻王记香铺与孟栀的关系后过来探望,将孟栀揽进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别慌,叫你的鹰去探个信儿。”
孟栀这才稍稍冷静,唤了鹰来,吩咐八哥:“王记香铺。”
这回八哥似乎懂得看颜色,见孟栀哭得涕泗横流,它也没偷工减料,完完整整将四个字复述一遍后,被老鹰抓着走了。
闻香司那里似乎预先知道孟栀的担心,不多时那鹰便飞回,八哥报了四个字:“平安,勿念。”
“平安?勿念?”虽然是好消息,但在场众人反而愣了。
不是说现场死伤二三十个人么?怎么“平安”的?
孟栀还是不放心,想跟去看看。
薛忱道:“你不能去。我们昨天惊动了田献铦和田令孜,今天香铺就出事,恐怕昨晚的事就是冲着你的父母去的。万一有人在香铺附近守株待兔,你去了岂不是刚好落入圈套?”
孟栀疑惑道:“田氏父子又不认识我,也不可能得知我父母住在香铺,他们和香铺的事如何会有联系?”
薛忱斟酌了下言辞,说道:“昨日大郎和我说话时,曾漏出‘阿栀姑娘’几个字,也提到了他父亲。如果田氏父子倒向韦保衡,只需请一个画师,按照他所描绘的长相,绘制出我的容貌,再拿给由韦保衡一手推举的京兆尹手下过目,自然能认出我。和我待在一起的‘阿栀姑娘’,自然是孟栀;和我待在一起的、父亲近来蒙冤死在韦保衡手里的男子,自然是大郎。”说罢,他向孟栀道:“我进城去探看,就算被发现,我有武功,单枪匹马也容易脱身。带着你,反而两个人都危险。我会为你确认你父母的安危,必要时,如果母亲准许——”见襄国夫人点头,薛忱道:“就把你父母一道接来安置。”
温润知道自己昨天说话不设防可能捅了大篓子,低着头不敢看孟栀,嗫嚅道:“阿栀妹妹,我……对不起……”
孟栀道:“作恶的是坏人,不是你。”
孟栀最终还是由温润载着,随薛忱到了长安城外。温润和孟栀留在城外,薛忱先独自进城打探消息。
薛忱的狗鼻子在城外就远远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由此推想昨晚战况的惨烈,他的心不由得一沉。又隐隐庆幸:幸亏孟栀的鼻子坏了,否则她闻到这气味,非担心死不可。
薛忱原本想直奔香铺,但心思一动,便循着血腥气一路追踪。血腥气很快将他指向了熟悉的位置:同昌公主府。
薛忱暗叹,恐怕真如他和孟栀昨天推断的那样,田氏父子把他们出卖给了韦保衡。
薛忱不可能进公主府打探,于是暂时放下这边,转投香铺。
香铺外圈围着人山人海,官府怎么赶人都赶不开。
众人嘁嘁喳喳讨论着:“这都是些什么人?”“黑衣蒙面,半夜进人家宅院,肯定不是好人。”“谁打死的他们?”“听说是王记香铺老板娘。”“老板娘?”“就是那个美女老板娘?”“是叫七娘的那个吗?”“她能打死人?看着不像啊,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乖乖……竟然是她?”“肯定不是吧,你没看见刚刚抬走那个人?虽然还活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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