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踪迹,除了明面上的办法,还有些见不得光的方法,这样的地方在首都星也是有的。
令随简单地换了装,带上了帽子和口罩来到了约定好的地方。
等了一会儿却一直都没有等到人,联络终端上弹出来几条新的消息。
这是一个很隐蔽的网站,在上面聊天都是匿名的,令随打开消息框,看见对方发来了一张简略的地图指引。
令随对照着自己的位置,按照上面的路线走到了终点,他抬头,眉梢微扬,他是不是该说一声巧,这个地方他不久之前刚来过。
令随推开后门进去,看见那里站着一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联络终端上又弹出一条消息,令随看了一眼,确定了面前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令随走过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在路过男人身边时递了过去,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这是一张临时卡,用过一次就废了,里面的钱是令随交的定金。
令随从后门走到了酒吧里,他走向吧台,点了一杯和上次一样的酒,调酒师的手法依然和上次一样华丽,令随拿到酒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着。
据说调酒师对于自己亲手调出来的酒都很有自信,那杯酒放在他面前的第十分钟,调酒师看了过来。
令随摘掉口罩,融入这里的氛围,晃了晃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中喝了几口酒。
旁边那桌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突然打起架来,令随没什么看热闹的心思,只想着快点离开,他戴上口罩正准备走,余光忽然瞥见一个身影向自己袭来。
一个被一拳揍飞的Alpha。
令随避开,顺便拉了对方一把。
“嚯,还有帮手,兄弟们一起上。”
令随保证,他真的是被迫卷入这种斗殴事件,少将酒吧斗殴,想到这令随只想捂紧自己的口罩和帽子。
以及,速战速决。
他已经很手下留情了,但看着地上歪七扭八躺着的几人,令随还是有些无奈。
见这几人也没有还手之力,令随转身就走,他回到了飞行器上,摘掉了口罩和帽子,在将手套脱下来时,他这才发现手上多了一道伤口,大概是刚刚被玻璃碎片划到的。
令随找出医药箱,简单消毒后贴上了创口贴。
……
酒吧后台监控室,有人正反复看着今天发生的那起斗殴画面,他将里面的人放大,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将这段视频打包发送。
对方很快回复,里面只有冰冷的两个字。
删掉。
……
“哥哥。”
游景敲响了自家哥哥的房门,很快门便开了。
游凛已经洗过澡,他身上穿着居家的睡衣,气质比平日多了一分柔和。
“有什么事吗?”
“我听管家说你总是很晚才睡觉,所以煮了有助于睡眠的药。”
“谢谢,你明天还有事吧。”
游凛从他手中接过托盘。
“早点睡。”
“哥哥。”
游凛看着他。
“回去吧。”
游凛关上门,将那碗药放在了桌上,他能感受到游景对他那种若有似无的讨好,他想点破,又觉得只会让场面难堪。
……
婚礼前的准备已经差不多了,只剩下拟邀宾客的事,令随看着他的两位父母在楼下忙活的样子,下去转悠了一圈,发现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又回房间待着了。
又过了会儿,令随忽然听见了外面传来的骚动,楼下似乎很热闹的样子,令随站在二楼走廊向下看去。
游家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亲家见面,他家那对父母分外热情,似乎把家里的相册都翻出来了。
相册。
令随想起那里面也有自己小时候的照片。
“你看你看,这是两兄弟小时候,小随那时候不肯好好走路,走哪都要人抱。”
令随刚一下来就听见O父在用非常愉快的口吻分享他小时候的糗事,他走过去,看见游凛手上拿着的那张照片。
游凛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令随伸出手,拿住了那张照片的一角。
Alpha白皙的手背上有一道开始结痂的伤口,游凛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一下,松开了手,任由对方将照片抽走。
“小随,你下来了。”
云致看见自家的小儿子,笑得一脸温柔,招手让他过来看自己手里的照片。
令随看见相册里的照片,简直两眼一黑,缩小版的自己在一堆泡澡伴侣小黄鸭中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这种东西,绝对可以当他的黑历史了。
令随看着两家父母那高兴的样子,决定还是转移下注意力,他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婚礼请柬,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视线从上面的名字上扫过时却忽然顿住。
这是一张给谢莱特公爵的请柬。
他们家和谢莱特公爵并无交情,这张请柬送去,谢莱特公爵也不见得会到场。
令随察觉到旁边的视线,抬头看过去,有心想要试探一二。
“怎么连公爵都请了,游少将和公爵有交情?”
“没有。”
游凛的回答滴水不露。
“毕竟是帝国的公爵,出于礼貌还是送一份过去比较好,你觉得呢?”
“有道理。”
令随放下了那张请柬,看见桌上还放着一张他的照片,这张照片里面他已经上学了,里面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其他的伙伴。
令随拿起那张照片,看见他当时正搂着一个人,但很可惜,这人的脸被旁边小孩的手挡住了,看不见面容。
这人是……
令随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画面,那时好像有一个小孩和他玩得很好,只不过后来就没见过对方了。
哦,对了,他记得对方是个Omega。
游家的人留下来吃了顿饭,婚礼前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妥当,接下来只需要等婚期来临。
这段时间令随陆陆续续收到了一些关于谢莱特的消息,这是一位,病弱,沉默,性格让人琢磨不透的公爵,整体而言神秘得令人感到头疼。
关于他的父母,倒是有些消息,据说他的父母很恩爱,可惜在他六岁那年,相继染病去世,只留下他一个人。
这倒是让他想起了如今的陛下,陛下的父母也是因病去世,皇室血脉,只有他一个人。
令随甚至觉得,这皇室的人是不是都身体不好,正值盛年时居然都因病去世了。
时间就这样来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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