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这才刚回来,一个供应商也没有联系,怎么有这么多人找她。
直到那阵敲门声再次响起,伴随着一句询问,“请问曲小姐在里面吗?”
曲凌寒转身看向婧儿,手指了指门外。
小声的说了句,“是在找我吧。”
怎么又有人来找她了。
看见婧儿点头后,曲凌寒带着警惕走出房门。
“请问你是?”
面前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面上洋溢的微笑。
只是曲凌寒完全没有见过他。
“曲小姐,这是我家公子送您的百年好酒,祝您的生意长长久久。”
曲凌寒接过小厮递来的酒,“请问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姓裴。”
话罢,那小厮就径直离去了。
曲凌寒回到屋内,婧儿小跑到她身边,“小姐。这是什么呀。”
“酒。”
曲凌寒脱口而出。
“是小姐的朋友送的吗,他人可真好。”婧儿的声音里满是满足。
“应当裴无恙送的。”曲凌寒心中带了一丝不解,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婧儿带着有些激动的腔调。
“我听说,裴公子在自家府上施粥就灾民呢,竟还抽出了空给您送酒,裴公子心里果然还是念着小姐。”
曲凌寒没有细听婧儿的话,她自顾自的把包装拆开,露出精致的瓶身。
“只是我与他并无甚交情。”曲凌寒小声说出口。
心中早就被另一件事儿萦绕。
白晦去皇宫已经一天了,这天色马上晚了,曲凌寒无从知晓他何时归来。
况且她二人也并非什么感情深厚的夫妻,曲凌寒也不是什么皇亲贵胄,也没有理由去宫门口等他,演什么深情剧。
也许是在思念?曲凌寒也不知道,只是两天过去了,白晦还没有回来,这日子过得,确实也慢了些。
落日照常西斜,深冬的寒意将散,却也带来了春寒料峭。
春节即将到来,这是曲凌寒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春节。
她像往日一样,穿上新衣,漫步在街头。
日子久了,陌生的街头早已带了熟悉的滋味,东边的烤红薯,西边的羊羹,都是她的最爱。
…
曲凌寒摸着钱袋儿,发出一阵叹息,“白晦给的钱马上就要花完了,这家伙怎么还不来。”
她耷拉着头走着走着,迎面撞上一个人。
“哦哟,天呐,对不起啊。”曲凌寒一边抬头一边道歉。
一个眉目疏朗温润又熟悉的脸庞映入曲凌寒的双眸,他的眼像含了整个春天,周身也含了融融暖意。
“裴公子,是你呀。”曲凌寒双眸弯弯,似乎忘记了疼痛,和裴无恙对视着说道。
“嗯,凌寒小姐。”除此之外,裴无恙没有说什么,好似有万千话语堵在心头。
“那个,你送我的酒我收到啦,很精致,我很喜欢。”曲凌寒的语气充满了欢喜。
“你喜欢就好。我公务繁冗,未能亲赴姑娘店中效力,心中有愧,特令小厮携酒相送,虽非厚礼,但祈姑娘生意长久,红火。”
“多谢多谢。”裴无恙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有小厮来到他身边。
“公子,今日可要继续施粥。”裴无恙侧身听着。
“自然是要继续的。”
他的声音清澈柔软。
曲凌寒正细细端详着裴无恙,他却转过身来。
“曲小姐今日可要同我一起为灾民施粥。”
“啊?我吗?”
不了吧,我哪有什么资格。
裴无恙似乎并不打算给曲凌寒拒绝的机会,隔着衣料握住曲凌寒的手腕。
他的手和白晦不同,很温暖,曲凌寒顿时没有了拒绝的心思。
二人慢步走到寺庙门口,裴无恙小心的将曲凌寒领到热锅后。
热气裹着稀薄的米香飘得老远,裴无恙站在曲凌寒身边,耳尖悄悄泛红,好似这个场景他已经期待了无数回了。
他手持长柄木勺伸进锅里,掀开沉底的大米,满满盛起一勺,将热粥稳稳放进灾民的碗里。
曲凌寒学着裴无恙的样子,一勺一勺将热粥送到灾民碗里。
“老人家,小心烫。”
“莫急,人人有份。”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听着他们发自肺腑的感谢,曲凌寒的心里充斥着温暖。
日幕渐渐归去,夜色如水,月亮高高挂在天空。
一日的施粥已然结束,曲凌寒放下折起的袖子,
“多谢裴公子今日带我行好事。”话罢,曲凌寒就行了个礼准备告辞。
“曲小姐,夜深了,你一个人不太安全,我送你吧。”
曲凌寒看着皓月当空,这才意识到天色已晚。
“好啊。”就这样,曲凌寒终于坐上了心心念念的帅哥的车。
哪怕是早已知道,裴家世代位居高位,自开国来已经出了三位皇后,吃喝住行有着仅次于皇帝的规格。
曲凌寒还是被裴家马车的奢华程度给震惊住了,纹理细腻,光泽温润的车身,雕刻着精美花纹的轮辐…
“曲小姐,今日施粥,可还欢喜?”裴无恙坐在曲凌寒身侧,指尖无意识的捻着衣角,略带期待的问。
“自是欢喜的。”曲凌寒转头说话时,裴无恙抬眼又迅速垂下。
曲凌寒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和疑惑。
“裴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告诉我?”
“抱歉,凌寒。只能以这种身份站在你身边。但你是知晓的,这也并非我所愿。母亲不愿我娶你,我虽为嫡子,然未立军功,也并没有什么说话的份。”
裴无恙说着说着,温柔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似乎马上要从眼眶里逃出。
“你放心,待我上了战场,夺了敌人头颅,定风风光光的来娶你。”
曲凌寒一头雾水,忽然想起早上婧儿说的那句,“裴公子心里果然还是念着小姐的。”
曲凌寒立马在心里演了一百种虐恋情深的戏码,但无非就是两人相爱,奈何身份悬殊,被家里人拆断…
“裴公子,你说的那些我早就忘记了。如今,我已嫁为人妇。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了。”
曲凌寒脑中没有任何关于原主的的记忆,但顶着这张和原主一模一样的脸,她也不可能告诉裴无恙,我根本不是曲凌寒,我来自两千年后。
没有人会相信的。
裴无恙擦净脸上的泪水,“我听说你们一起去了豫州,只是,这才不过十几日。你已经和白昭明有了感情?”
曲凌寒看着面前破碎的男人,心中升起一阵不忍。
“并没有。”
“那你为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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