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锋的局面不管怎么看都有些许奇怪。许清胃部绞痛——那是年幼起就对皇帝生出的阴影。
她怕魏巍,一见到他,脑子里不断循环起被皇帝掌控的画面。直到现在,这已经形成了她的生理反应。
她坐在皇帝腿上,看着放松,实则几乎全身都在控制自己不从他身上滚下去。许清掩眸,她实在讨厌这样的身体反应,她痛恨这样软弱无能的自己。
陈哑还盘着珠子,他看一眼许清,浅淡地笑着说:“陛下,让娘娘布菜吧。”
魏巍这才恍然一般让许清下去,许清站定,布菜的样子瞧着分外乖巧,她悄悄观察了一下陈哑,没看见他有过多表情,便放弃了他看出来她不适要解救她这种想法。
其实救不救都一样,过去也不是没有过这些事。
陈哑慢条斯理的洗手,再用帕子将手一根一根的擦净,才开始用膳,他瞧着许清一句一个“臣妾”,又觉察说出一句话就更不耐烦的眼神。
她明明是笑着的,眼睛里像一把藏慢暗器的刀,这刀还时不时向他飘来,他觉得许清很像一种动物——狐狸。
不过还是自称本宫时对他的姿态要好看些。
而且,她对皇帝的反应似乎太大了点。陈亚面上不显,看着许清有些苍白的脸色。
直到用完膳,许清都在站着伺候皇帝。她边站边忍受身体的异样。也没了心思多去注意陈亚。
回到寝宫,肖银早早备好秽盆,挥退其余下人。许清脚步有些虚浮,脸色苍白的撑在盆上,把今日的早食全部吐了出来。
她眉头皱的紧紧的,脑子里全是皇帝那张色厉内的脸。直把酸水都吐了出来,她才略微好了一点。
“娘娘,好点了吗。”肖银端来一杯温热茶水,担忧的看着她。
许清脱了力,上半身倾倒在桌子上,“已无碍了。”肖银上去扶她,为她擦去头上的汗,“奴婢给您备好热水了,现在就扶您去洗。”
许清每见一次皇帝,就会回宫彻底沐浴。
头一回侍寝后的沐浴,她一次次,发狠的搓着青紫的皮肤,真脏啊,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可她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许清重新打整好自己,恢复了平日里贵妃娘娘的面貌。她坐在榻上修剪刚运来的红梅,肖银正给她汇报着暗卫的情况。
这只暗卫原是她在宫中保护的一方弱小,大部分是与她年岁差不多的孩子,她说:“我需要一只队伍,但不仅仅是一只队伍,我要一把刀,一柄剑,要只属于许清的武器。”
那些早就被磨砺的不成人形的孩子视她为救世主,无一不愿意誓死为她效命,经过这几年的艰苦训练,这只不正规的暗卫也渐渐成型。
许清安插了几个人进大理寺,打的是让他们往高处走主意,这样就能掌握的情报就会更多,有利于她后面的计划。
造反或是暗杀,许清其实根本不在乎她自己的后路。她恨皇帝恨得入骨,他已成许清心上的脓疮,许清容不下了,脓疮每每溃烂发痛,许清就恨不得立刻拿上刀,不讲任何计划地杀到皇帝床前。
可父母呢,弑君是大罪,她怎能让父母为她的行为承担。
窗外还飘着雪,平铺的一片全是白色,深宫处处都是冷冰冰的。许清突兀的叹了一口气,只要拉到陈亚,不留痕迹地除掉皇帝并不是件难事。她的暗卫才刚刚成形,对陈哑来说没有什么实用。
陈哑如今掌着大部分的权,换一个皇帝对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摸不准下一个皇帝能掀起惊涛骇浪。
给好处?许清摇摇头,谁能给陈掌印好处呢。
不多时肖银来了,许清先前要她去查查陈亚这几年的做的事,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些东西。
“陈掌印二十三那年就当上掌印了,前皇帝也是个昏庸的主,陈掌印趁这时间快速掌权,行事果断,但又尤其狠戾,草芥人命,杀人不眨眼,曾有一天收了一镇人的命,是以宫中都流传他是收人姓名的修罗。”
杀伐果断,阴险狠戾,许清思索着,一个宦官从底层走到如今,不沾人命是不可能的。
“不过…”肖银顿了顿,“奴婢还得知一事不知该不该讲。”
许清回过神,“你说。”
“陈亚前几年,有个对食。”
许清微微一怔
“听闻这宫女还得了一段时间庇护,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就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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