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其实温言刚入王府不久,就有人按捺不住来给她下马威。向来不碰女色的慕容听云却经常与温言相伴,且温言尚且没名没份,外界只道是辰王被人市上一贱奴迷了心智。
一日酉时,侧妃申蜜秋来到温言寝宫上来就是一巴掌。
“小贱人,狐媚惑主的本事不小啊。”
温言任她将难听的话说尽,未还一句。翌日与慕容听云相见时,还特意用粉膏遮去脸上的红痕。
她在悄悄观察王府中的局势。
王妃于内宫安定探不出心思,几个侍妾虽说或有太后同盟,但若真有勾人的本事,也不会再派她来此处。唯有侧妃申蜜秋性情张扬,行事直白粗暴,其父官位也只有五品,像是可以利用的一杆枪。
但自从画像事件之后,慕容听云再也没有来过沁霖馆看望温言。
时入九月,天气转凉,北国的封地尤甚。
傍晚时分,秋雨纷然。点点滴滴砸在饮冰台园中的修竹之上。
侍女芙儿撑着伞随着温言来到殿前。
“殿下可在屋中?”
“殿下在屋中与参军大人谋事,臣为姑娘禀报一声。”逐月回应。
“无妨,我便在此处等候片刻。”温言给了他一个眼神。
“也好,姑娘稍等,想来殿下很快便好。”逐月心领神会。
天色渐渐转黑,温言的衣衫被斜吹来的雨水打湿,打了个寒颤。
终于,辰王送张参军出门,看见了在夜雨里一缩一缩着的小人儿。
“你怎么来了?”慕容听云皱着眉头问,一面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温言身上,拥她进屋。
温言在里屋喝着一盏热茶,着耳听到外面的训斥声。
“她等多久了?”
“约有…一个时辰”
“那怎么不通传?本王看你这差事办得是越发好了啊?”
“姑娘她怕打扰殿下议事,不让在下…”
“滚,下去领罚。”
看着慕容听云带着愠色走进里屋,温言攥紧了衣裙。
“是我的错,我看见殿下在议事,不敢进去叨扰……”
温言看见慕容听云朝自己逼近,吓得连连后缩跪下,不想又将矮桌上的热茶撞洒在地。
瓷碗清脆的碎裂声。
“对不起…对不起……”
慕容听云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身上被淋湿多少,让侍女给她换身干衣服。却见温言瑟缩的样子不免心痛。想她是一路被变卖,任人责打,惊吓过度而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
身侧的拳头紧攥了一下。
“芙儿,抚她去偏殿换身干净衣服。”
“殿下,别赶我走…别赶我走,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慕容听云示意侍女先下去,然后蹲下来轻轻抱住温言,像是抱一根随时会飘走的羽毛。
“你放心,只要你不想走,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怀中的人安定了一些。
“殿下数日不曾来见我,我以为是嫌我烦了。”
“是我的错。”慕容听云顿了一下。
“只是我对你不止兄妹之情,但我知你已心有所属……”
怀中的小人含着泪望着他。
他丢盔弃甲。
是不是因为在自己身边,她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如果,她的身边人是慕容凝风,她会不会从此安心……
“我让你去到瑾王身边,可好?”他一片混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却只想让温言可以快乐。
尽管这代价是这十年的梦幻终成泡影,是刚刚浮现天边却又散开的彩云,是刚刚得于掌上却又碎掉的琉璃。
“谢谢哥哥…”
那是温言第一次主动搂他,手臂环过慕容听云的脖颈,微量的小脸贴着他的脸颊。
这一切却只是因为他答应送她去到她心上之人的身边。
逐星和他说要提防温言的身份。但自从得知她被抄家,父母惨死后,慕容听云便疯了一样一直在寻她,他管不了那么多,即使冒着多年筹划毁于一旦的风险,他也想用这仅有的机会拥抱自己的月亮。甚至寻到了她之后还替她寻找流落在外的弟弟妹妹。想着让他们团聚。
慕容听云苦笑,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
呵,细作?她从来都不会主动讨好他,现在还要离开他……
第一次拥抱,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送温言离开的日期被定在九月初五,而九月初四是辰王生母的忌日。
慕容听云每天还是会过来陪温言,他觉得每次相见或许都是最后一次了。
他为温言准备行李,把所有贵重之物都装上,温言笑他像是在嫁女儿。
“是啊。”慕容听云自顾自地笑了。
他看着温言脸上的笑容逐渐多了起来,心底五味杂陈。
她好像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恣意天真的小姑娘——在得知马上要去瑾王封地后。
九月初四晚,慕容听云独自于寝殿饮酒,杯子被扔了满地。
其实他也想醉啊,忘了母亲的离世,忘了明日温言的离开。可惜他偏偏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师傅对他说,喝醉之时,便是狮子把最柔软的肚皮袒露在暗处敌人的刀下之时。他甚至连睡觉也不曾安稳过。
“来人哪,再给本王上酒!”
他再次睁眼,已是翌日破晓。
他拄着头从榻上起身,却听见有呜咽哭声。
只见温言缩在床角暗处,用被子遮盖身前大片的肌肤,只有香肩裸露在外止不住地颤抖。床下衣衫被丢了满地。
“我…”他想过去看她,脑中一片混沌。
“别过来……别过来”
慕容听云看见了榻上那一抹鲜亮刺眼的红色,他想了起来。
将近午夜时分,他喝酒喝得只觉胸中异常燥热,嘴里一直叫着温言的名字。然后他冲进了沁霖馆,看到了熟睡中的温言。一下掀起她的被子,按住她的手臂,任凭她的哭喊,没有任何前戏地要了她。
他怎么会…怎么会呢。昨夜他的一切行为都觉得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发泄□□…酒有问题!
温言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在角落不停地抽泣。
“别怕阿言,我不会再碰你了,别怕。”慕容听云看见温言露出的颈部都是吻痕,好像还有掐痕,不知身体其他处还有多少因他的粗暴留下的印记。
他没办法面对被自己这样伤害的温言,只想冷静一下。于是叫了女医师和侍女来到寝阁,自己披了外套出去。
半个时辰过后,逐月逐星来报。
“殿下,在下查明是申妃买通了酒吏,在您酒中下了催情散来以此争宠。申妃及此事涉及的侍女,内臣都已跪于殿外,听您发落。”
慕容听云刚要起身出去,只听得侍女芙儿慌张地跑出来大喊
“不好了殿下,温姑娘割腕了!”
他冲进房内时只见温言倒在琉璃桌旁,黑发遮面,右手腕鲜血直流。
幸好她的左手尚未痊愈,使不上太大力气,伤口不是很深。
但她昏昏沉沉地还冒着冷汗,小手挥在空中,说着胡话,“别过来,别过来。”
女医师说温言的情况有癔症之先兆,时刻不得离人。慕容听云便一直守在温言的榻侧,两夜不曾合眼。
她真的便如此嫌恶他吗?大约是吧。要不然怎么被他碰过以后不惜以性命作挟。
逐月都不得不感叹一声温言的手段之高明。从那之后,慕容听云不但彻底打消了最后的猜忌,对于温言又生了一层愧疚之情。且温言又于不觉间处理掉一个易生事的妃子,一石三鸟。
只是他不知温言要如何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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