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
天地聋哑谷。
白金与阿紫到达山顶的时候,就看到段誉正在好此地主人苏星河对弈。
看棋路马上就要输了。
原本白金是要带阿紫去大理,当面与段正淳分说清楚。
谁知走到半路得知,聪辩先生在擂鼓山摆下珍珑棋局广邀天下能人异士前去破解,大理镇南王就在邀请之列,他们只好调转方向改道擂鼓山。
到了才知道来的不是段正淳而是段誉。
阿紫耸耸肩,满不在乎道:
“算了,冥冥中自有天意。看来是老天爷认为现在还不到我跟段正淳相见的时机。”
白金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确认她又恢复成以往没心没肺的状态后,也不坚持。
“行,那回去找李滢?”
阿紫抻着脖子,朝棋盘上张望。
“再等等,看段誉那呆子几时败下阵来!”
闻言白金长眉一挑,打趣道:
“可我瞧着段誉的棋力远高于你,所以你有多厚的脸皮看人家的笑话?”
阿紫撅着嘴,不满地朝白金吐了吐舌头,大言不惭地为自己开脱道:
“我那是没有认真学,不然怎容这呆子在此显摆!”
“而且下棋有什么好玩的,枯燥又无聊,坐的我屁股疼!”
“不然你让那呆子与我比试武功,再不济比音律也成!”
“你可真聪明!”
白金轻笑着摇了摇扇子,拿长处与人家的短处比,自然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哼!”
阿紫傲娇地扭过头。
下一刻。
段誉温和有礼地起身向苏星河作揖道:
“聪辩先生所布棋局精妙无比,晚辈自愧不如。”
守擂的聪辩先生显然很喜欢段誉这个精通棋意、谦逊有礼的后辈,笑容和煦地颔首回礼,右手缓缓摸着垂在胸前的花白胡须,等待下一位挑战者。
人群中,白金目光揶揄地看向阿紫。
阿紫尴尬地摸摸鼻头,躲避他的视线,嘟囔道:
“看我做什么,才不是我乌鸦嘴,是段誉那个呆子学艺不精!”
白金一脸无辜:“我又没说你乌鸦嘴。”
阿紫无法跟敬爱的义父计较,只能噘着嘴,转过身,背对着白金独自生闷气。
见她使小性子,白金歪着头,凑到她脸庞逗她。
“生气啦?”
“╭(╯^╰)╮”
阿紫双手环抱在胸前,下巴抬得高高地不理人。
白金收起折扇,笑着从背后扶住小姑娘的双肩,柔声细语:
“好了,义父的小福星不要生气了,乖。”
阿紫被他哄小孩子的口吻给弄的脸颊热烘烘,羞臊地躲到段誉身旁。
段誉看到阿紫还很开心的跟她打招呼:
“诶,姑娘你也来下棋吗?”
段誉不是白金,阿紫对他就没那么好脾气了,语气也有些冲:
“我才不喜欢那些黑黑白白的小石子,看的我头晕眼花想睡觉。”
段誉讨了个没趣。
但以他的教养与性格,做不出同女孩子置气的事,最后抓着后脑勺讪讪笑了。
最后破解棋局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和尚。
然后他们就见识到了何为真正的幸运儿。
进去山洞半个时辰,出来瞬间变身为拥有一甲子内力的绝世高手。
阿紫不无羡慕地说:
“这才是真正的福星,傻人有傻福。”
“你想要?”
白金摇着扇子问阿紫。
“我也可以给你醍醐灌顶,让你瞬间成为武林第一高手。”
“我才不要!”
阿紫以为白金是认真的,吓得小脸煞白。
离开擂鼓山后,白金和阿紫没有再去大理,而是折回洛阳去找李滢。
只是没想到李滢动作那么快,他们回到那家客栈时,李滢已经治好阿朱的内伤,三人均已离开,不知所踪。
就在白金他们思索着要去哪里寻找李滢的时候。
丐帮突然有人找上门,送来了星宿海的书信。
从信中两人得知。
原来李滢在治好阿朱的伤后,本想去大理找他们,谁承想路上接到李铁山的传信,说李滢的娘居然时隔十五年又怀孕了!
李铁山的妻子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这绝对算高龄产妇。
李铁山担心自己照顾不好妻子,于是传信给精通医术的女儿。
有李滢陪着,他们夫妻俩也能安心待产。
李滢回到星宿海后就写明情况,将信交给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帮忙转送。
白金三人曾在杏子林对丐帮有大恩,只是送个信而已,丐帮自然乐意效劳。
“真是没想到李姨竟然怀孕了!”
阿紫一脸钦佩的感慨道:
“李叔真厉害,宝刀不老啊!”
白金轻轻捏了下她的腮边。
“贫嘴!”
阿紫夸张的“哎呦”一声,用手捂着被义父捏过的地方,气鼓鼓地瞪着他。
“既然李滢回了星宿海那就不用担心了。”
“这信件一来一回,李嫂估计已经怀孕四个月。从洛阳到星宿海快马加鞭要半个月,坐马车慢慢走就是两个月,要赶在李嫂子生产前回去,我们还有小半年的时间,阿紫你想去哪里玩?”
阿紫亲热地抱住他的手臂,小脑袋还在上面蹭了蹭,声音中充满依恋的味道。
“只要能和义父在一起,阿紫哪里都愿意去。义父你决定吧!”
闻言,白金欣慰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他也没有好主意。
“那就买两匹马,走到哪儿算哪儿。”
“听义父的!”
阿紫欣然同意。
……
“你怎么找过来的?”
阿紫一脸烦躁,瞪向突然出现,打断她和义父出游计划的赵澈。
难得见阿紫对一个外人情绪起伏这么大,白金敏锐察觉到什么。
“阿紫这位是?”
“无关紧要的牛皮糖,义父你不用理他!”
阿紫继续恶狠狠瞪着赵澈。
“义父?您是阿紫姑娘的长辈吗?”
赵澈的态度由原本的忌惮警惕,瞬间变成打从心底的尊敬,朝他深深弯腰作揖,自我介绍道:
“晚辈姓赵,名澈,字学礼,汴京人士。”
“前段日子承蒙阿紫姑娘施以援手,才让我免遭皮肉之苦,因此心中不胜感激。义父在上,晚辈不敢有所欺瞒。”
赵澈打出一记只球,坦坦荡荡道:
“自苏州城初见,澈便对阿紫姑娘一见钟情,非卿不娶。”
赵澈努力忽略对面的阿紫如有实质般的到人眼神,镇定地继续说:
“在来此之前,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家母,禀明以有心爱的姑娘,请她老人家操持聘礼,只待阿紫姑娘点头答应。”
白金冷冷淡淡地“嗯”一声,算作打招呼。
他用挑剔的眼光打量赵澈,长得倒是斯斯文文,一表人才。
可瞧着像是个手无缚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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