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茉音没想到连战以晴都是这副态度对她,心里更是难以忍受,但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不受待见,她还是忍住了这种情绪,勉强地撑起了一个笑容。
“我来是……”
“战以晴,过来!”
她的声音和战厉爵同时响起。
战以晴一向就听战厉爵的话,用和先前一样活泼的语气应了一声“来咧”,便撇下盛茉音跑到了战厉爵的跟前去。
盛茉音:……
若说严家是高攀,那么战家就更是高攀不起的存在,当初也是因为战厉爵昏迷不醒才低娶盛家女儿。
如今看来,小门小户出身的盛桃灼未必能在战家站稳脚跟,兴许是战家在表面上做足了功夫罢了。
这么一想,盛茉音心里又释然了。
不同于战家几人,大伯和二伯一见到盛茉音就对她有几分好感,当即上前和她攀谈。
盛茉音才终于从大伯二伯对她的态度上找到了一点熟悉的感觉,就见盛桃灼从楼上下来,她都不想带着盛桃灼回去了。
“你不是来叫我回盛家的吗?走吧。”盛桃灼打断了盛茉音和大伯二伯的聊天。
盛茉音有些不甘地咬了咬嘴唇,但还是告别了大伯二伯两人,带着盛桃灼离开了战家。
“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担心我威胁到你在战家的地位对吧?
”盛茉音在盛桃灼的面前彻底不装了。
盛桃灼听了盛茉音的话只想笑。
大伯二伯本来就是因为她的身世才有机会向战厉爵发难的。
别的不说,至少在外人眼里,她和盛茉音都是盛家的女儿,大伯二伯那种出身于豪门中的人,要是能看上盛茉音才是真有鬼了。
盛茉音的举动,不过就是上赶着给人当枪使罢了。
只是盛桃灼并不觉得自己有跟盛茉音谁这种话的必要,索性不吭声了。
“盛桃灼,不要以为你帮姑姑做好了手术就多了不起,你也不过是主刀人,方案也不是你想的。”
“是,”盛桃灼点头,“就算如此,战厉爵愿意为我请来roby,你能吗?”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这就是。
余玉秋早早就在盛家里等着二人回来了。
也许是因为有求于盛桃灼,她见到盛桃灼的时候,对她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茉音,桃灼,你们回来啦?”余玉秋笑着,仿佛真是一个慈爱的母亲。
盛桃灼没理她,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着。
她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余玉秋又想捣鼓什么幺蛾子的。
盛茉音一见余玉秋就凑到他身边去,将自己刚刚和战家大伯二伯攀谈还有得到他们好感的事情添油加醋对她说了一番。
余玉秋拍了拍盛茉音的手,对她露出了一个赞许的微笑:“你做得很好。”
说完这些,余玉秋才有工夫去看盛桃灼。
余玉秋也清楚,自己和盛桃灼之间并没有那么多母女之情,所以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弯弯绕绕。
“桃灼,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盛桃灼漫不经心地看向了余玉秋。
“虽然你和我们盛家已经脱离了关系,但在外人的眼中,你一直都是我们盛家的女儿。看在我们曾经有过的情分上,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多多照顾茉音。”
“当然,如果能把茉音引荐给战家人,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盛桃灼笑了,她就知道,余玉秋的本性不会变,今天叫自己过来,也只是她自身的利益罢了。
只是,余玉秋凭什么觉得,自己和她之间有情分?又凭什么觉得,自己一定会答应她呢?
余玉秋却根本不管盛桃灼是怎么想的。
在她眼里,当初是她认下了盛桃灼,虽然她没有怎么尽过母亲的责任,但她毕竟把盛桃灼养到这么大,那么盛桃灼不管为她做什么,那都是应该的。
余玉秋递了一份舞会请柬给盛桃灼。
“这份请柬你带回战家,最好让战家的人和你一起来参加舞会。茉音需要和他们打好关系。”
余玉秋这种
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让盛桃灼觉得相当不舒服。
“盛茉音想打好关系那就自己上啊,我这又丑又废的人怕是帮不上忙。”
撩拨一下自己的头发,盛桃灼从未刻意修饰过自己脸上的伤疤,故而那场惊天动地的手术可以那么快被认出来,因为她脸上的伤疤如此独特。
余玉秋眼里露出厌恶,口气不怎么好:“你以为你是谁?战家现在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冲喜成功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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