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瞟她一眼,慢吞吞地走近过来,蹲下。
这黑小子将自己跟个畜生比……
“算了,你起来。”楚沧澜摆手,“你去前面看看有没有可以雇车的地方,这车夫刚刚被打发喝酒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寒江听令而去,没过一会,就见他拉来了一辆破烂不堪的马车。
就说这马吧,瘦不拉几,这车厢倒是干净,只不过,哐哐啷啷的她都怕等会会不会散架。
“有没有搞错,我好歹也是个皇子,你是乡巴佬吗……”
“不然呢。”
楚沧澜扶头苦笑,只能认命。
“我又没钱……”
寒江不再多话,将她抱起放在车上,自己就当个车夫。
“去哪里?”
楚沧澜斜靠车厢,认命道,“随便找个地先吃饭,再跟我说说那人的事。”
“可以边走边说,绑架你的张老板是个赌徒,几年前我在夏国见到过他,当时他还在张向天手下做事。”
“后来,有人说他私自偷东西拿出去卖,就被张向天驱逐了。”
楚沧澜凝眉,这的确像是张老板的风格。
不过这人拿着自己的令牌不还是想干什么呢,遥远的大夏,她也没机会去,不可能去那里拿回自己的东西,越想越是头疼,索性不想侧头歪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走走停停,等到饭馆时正是午饭时间。
楚沧澜下车径直走了过去,寒江稍微迟疑也跟着进去。
饭馆不大,但收拾的十分干净,半空的轩朗还种了许多鲜花,一眼看过去,倒是十分舒服。
楚沧澜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寒江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坐下。
等饭菜上来后,渐渐地就有人窃窃私语了。
“哎,你看那人,怎么那样吃东西,怎么用手啊,居然不会用筷子。”
“这哪来的野人,居然还有人不会用筷子,哎快看,快看……”
闲言碎语时不时飘进耳朵,等到后面竟然还有人不合时宜大笑时。楚沧澜顿时火冒三丈“要你管,闭上你的嘴,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众人见她衣着富贵,但是年纪小,也不怕,
“小小年纪,就学大人说狠话啊,你小子,毛长齐了没有!”
“小孩,回家跟你姐姐妹妹哭去吧,可别出门被人欺负来了!”
“哈哈……”
寒江倏地站起身,朝那人径直走去,“你会拳脚功夫吗?”
那人愣愣地摇头。
寒江一把将那人拎起,像个小鸡仔一般,直接从半截空着的窗户,直直地扔了出去。
一来一回,三人就像烂菜叶,都从窗口抛出。
“砰……”
“痛啊,我的腿……”
楚沧澜看呆了,这黑小子脾气暴躁,武力高强,胆大包天,一言不合就将人扔了,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喜欢!
过了一会那三人从地上爬起,可能畏惧黑小子的武力,骂骂咧咧勾肩搭背狼狈而去。
饭馆顿时安静下来,再也无人敢在背后说闲话。
两人重新坐好。
楚沧澜取过筷子,轻放在他手上,自己又握住他的手,教他用。
细细柔软的触感传来,见她一边自己吃,一边又纠正自己拿筷子的姿势。
寒江问,“你不怪我丢了你的脸吗?”
楚沧澜摆手,又给他夹了一块鱼,“丢什么脸,你只是不想学而已,又不是不会。”
“你不嫌弃?”
楚沧澜往嘴里塞了一口菜,咽下去,说,“嫌弃什么,学学就行了,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见他拿着筷子不动,她心情大好,“是不是觉得跟着我不错,哼,之前还不愿意呢,我跟你说,就我这好脾气,替人着想的人,你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
寒江刚刚起的感动立马被她泯灭了,这个人就是不能夸。
两人这边说着,前方却传来一阵喧哗。
饭馆中的食客悉数站起,“快看,有人强抢民女呢!”
下一瞬,少女凄厉的声音响起,“救命啊,这人我不认识,硬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娘子……”
这什么情况?
楚沧澜惊讶起身,抬眼看去,那拱桥上已经围了许多人,前方一个粗布青衣的男子拉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死命的抓住旁边的石柱,凄厉大喊,“救命啊,救命……”
那男子气恼,甩开这边的手,又立马去拉另一只,“让开,让开,有什么好看的,这是我家娘子,得了疯病。”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得疯病,我是来找今年的新科状元的,他叫宋顷,是我的未婚夫。”
那男子更加嘲笑,“大家别理,她啊就是得了痴心妄想的病,还新科状元的未婚妻呢。我这就带她回去找大夫。”
宋顷?
河风吹来,女子的裙摆翻飞,一个不留神,那女子就往河里跳去。
楚沧澜大叫,“寒江,快去。”
一道闪影,寒江接住往下跳的人,又一个回转,将人带到这头。
围观的人围拢过来,一些劝慰真真切切,“姑娘,别想不开啊,有病就去看大夫,别丢了性命。”
女子落地,苍白了脸,“不是,不是,我没有病,我认识宋顷。这个男子我不认识他,他见我独自来京城,想要拐我去卖窑子里。”
对面,寒江出声,“你们认识?”
“不认识,但认识宋顷。”
女子一听她认识宋顷,立马摇摇晃晃地过来,“公子,你刚说认识宋顷,你能不能行行好,带我去见见他,我是从岭南来的,一路风藏露宿,只是想见他一面。”
楚沧澜见她面目灵秀,衣着干净,只是被那男子强拉时乱了鬓发,听她从遥远的岭南来,心里有些怜悯,“你是宋顷什么人。”
“我是她未婚妻,我这里还有他给我的玉佩。”她说完就往身上找,一块帕子包裹的东西,层层打开,应是细心保管。
“这是他走时留给我,说是等半年后让我去京城找他,可是我昨日刚到京城,就被那人盯上了,那人见我孤身一人,就要强拉我去窑子。”
“公子行行好,我不认识那人。”
女子越说越凄楚,曲腿就要下跪,楚沧澜伸手阻止,朝寒江,“你去将那人送去府衙,让府衙的人狠狠打一顿,就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另外去一趟御史台大人家,问问宋顷在不在。”
寒江拿了她递过来的令牌,朝往旁边躲藏的男子而去,一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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