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菀站在赫连时身旁,盯着赫连时的手臂踯躅了一番。
“怎么,不敢?”赫连时低头,瞧着身旁比他矮了一个头的乔姑娘,轻声开口。
“将军,我……奴家……”乔菀脑子一片白,只剩下鼻息间萦绕的赫连时身上的沉香味儿。
“你现在是本将军的宠妾,该主动一些。”赫连时抿抿唇,一把将乔菀带入怀中,小姑娘生的娇小,在他身边更显得弱柳扶风了些。
不远处皇后从筠和贵妃杨淑华正徐步往这里走来,身后跟了一丛的宫人,赫连时瞥见,懒懒散散地靠在乔菀身上,嘴角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
“别慌,陪我演给皇后和贵妃看。”赫连时的呼吸洒下来,挠得乔菀脖颈痒痒,好似狗尾巴草拂在心尖上。
她的头被赫连时掰正,朝着他怀里按下去,听着他玩世不恭地笑道:“二位娘娘恕罪,臣失礼了,她又和臣闹别了些别扭,实在让人见笑。”
“她?”从筠细细打量着被赫连时按在怀中的女子,连个正面都不敢露出来,只是瞧着这身段倒是可以看出是个一等一的妙人儿。难怪这从不近女色的赫将军也折腰,竟然还把自己先前赐予的金厢倒垂莲簪给了她。
那可是稀世难有的好簪子。
赫连时眼尾荡漾着桃花般的笑意:“她是臣府上的琴师,臣见她可人,便要了。”
一句“要了”,他说的轻佻,却带着入夜的蛊惑,乔菀耳边靠着他的胸腔,心中莫名震颤,耳根也不经意红了红。
从筠心细,一眼就看见乔菀红透的耳廓,再听着赫连时这话,心下了然二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也是,听闻这赫将军夜夜要这乔姑娘弹琴,孤男寡女,若不烧出点什么苗头来,才是不正常。
她本来还担心皇帝要见这女子,后宫又要多一个竞争对手,却没想早已许了将军,虽有些不入流,倒也为她安了心,好歹皇帝的主意要落空了,省的又来什么人争宠。
这边皇后窃喜,一边的杨淑华贵妃可被哽咽的说不出话了,她戚戚然看着赫连时怀里的女子,嘴唇发白,良久才堪堪抬眼看向赫连时的眸子:“将军身边,如今也有人陪了。”
“嗯。”赫连时没有多看一眼杨淑华,轻轻应了一个字算完事。
“杨贵妃今日是怎么了,脸色突然白成这样,早些时候还好好的呢。”从筠先发现了杨淑华的不对劲,抬手搀了搀站不稳的杨淑华,提醒道,“今夜可是重要的宫宴,贵妃你可别辜负你这化了一下午的妆容,打起精神来。”
“是,臣妾谨遵皇后教诲。”杨贵妃别开眼,不再去看刺眼的一幕。
入宴时,乔菀已经适应多这个身份了,跟在赫连时身旁也多了几分从容。
宫宴上,达官显贵觥筹交错,翠玉碰响,赫连时斜倚在乔菀肩头,手懒懒搭在她腰间,一副世家纨绔的模样。
景晨帝饶有兴味地望过去,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连时,你身边那位便是乔姑娘吧,朕久仰她琴艺已久,让她给朕弹一曲。”
大殿上,从筠冷冷扫过面前的杯盏,什么久仰琴艺已久,分明是见色起意,想起先前日子新选的秀女作妖,她一面连夜处理后宫之事,一面为了巩固家族的地位,还要舔着个笑脸讨好皇帝,心中便犯恶心。
堂堂皇后,整日为了解决宫中琐事,头发都不知落了多少根。
乔菀欲起身,却突然感觉腰间一沉,重心不稳跌坐在赫连时怀里,鬓边发丝被赫连时挑起卷成圈,头顶上传来他带了醉意的嗓音:“陛下,乔姑娘昨夜为臣伤了手,弹不了琴了。”
景晨帝目光被乔菀吸引走,心想着这女子不施粉黛,也这么美,比宫中的莺莺燕燕好了不知多少倍,今日就算听不到琴声,也得把她要过来。
“哦?伤了手,那朕赐一些上好的治疗伤口的药给她。”景晨帝做足了姿态,想要俘获美人的心,暗示着赫连时快把这女子献给他。
赫连时低头喝了一口乔菀递过来的酒,领口微微敞开,嘴角噙着笑,意味深长地开口:“陛下,这伤了的手不是皮外伤,劳损过度而已,歇几日便好了。”
一番话说的旁人不禁面红耳赤,只有些不经人事的丫头不明白赫将军在说什么,乔菀抬头,望向赫连时的眼里透着不解。
“乖,别害羞。”赫连时粗糙的指尖抚着她的脸,又柔又糙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宫宴,丝竹声太吵太乱,心也跟着打起鼓来。
景晨帝看着有些荒诞的二人,眉心拧了拧,他有洁癖,不碰旁人碰过的女子,再美也不行。这事赫连时也知道,所以故意说了荒唐话忽悠他。
本以为躲过了景晨帝的觊觎,魏晗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赫将军好雅兴,今夜陪着本将军多喝几杯,留宿在宫中如何?恰好乔姑娘也在,到时候也有人照顾你。若是将军要拒绝,我可要怀疑你和乔姑娘是假的了。”
景晨帝眼神考究地凝视着赫连时和乔菀。
赫连时蹭了蹭怀中乔菀的发丝,压下眼中的凉意,懒洋洋道:“好,本将军愿意奉陪。”
推杯换盏中,赫连时佯装醉倒在乔菀肩头,用了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别怕,本将军自会把你好好的带回将军府。”
他声音清明,带了许诺的意味,不似先前的随意和挑弄,乔菀心定了定,小声回道:“奴家相信将军。”
入夜,夜微微凉,宫宴的喧嚣趋于安静。
“将军,您走的慢点。”乔菀搀了醉醺醺的赫连时去安排好的屋里,演的吃力,毕竟赫连时其实清明得很,压根不舍得把浑身重力都压在她身上,乔菀只得拧着眉头,假装搀着跌撞的男人。
进了屋,把门关紧了,乔菀才得以松一口气,耳边的喧嚣终于安静了,就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还是乱的不行。
不管了,再熬一个晚上,便可以回去了。
赫连时瘫倒在床上,忍着因为饮酒带来的不适,手指又有痉挛的预兆,距离上一次发作,已经好久了。熟悉又陌生的痛感袭来,他想挣扎,也有点无力。
他的耳力极好,听得出隔墙有耳,怕是为了试探刚刚的荒淫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到底要他怎么做,帝王才不可能怀疑他呢。
“过来,替本将军宽衣。”赫连时强撑着身子起来,拉过乔菀轻声耳语,“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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