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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初动心,双掉马

小说:

穿书后改嫁前夫短命亲哥

作者:

却林间

分类:

穿越架空

赏花宴出了这档子事自然无法继续,各家夫人小姐纷纷向恒王妃道别,匆匆离去

许若雨见那小厮方才落水之处紧邻裴令疏站立的位置,心头一紧,抓着她上下打量,“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该怎么给砚卿和竹韵交代。”

裴令疏忙宽慰道,“母母亲不必担忧,我与那小厮隔了七八步远呢,想是他自己脚滑才不慎落水。”

“说来也真是蹊跷,怎么接连落了两人下水,莫不是这恒王府的风水…”许若雨话到嘴边,终究顾忌着亲王颜面,没再说下去。

裴令疏一时无言。她心知肚明,今日恒王府的种种风波,多半源于眼前这位的宝贝儿子,哪里是王府本身的问题。

一回府,许若雨便传了大夫,一副惊魂未定之态。

沈砚卿见她二人提前归来,又见许若雨请大夫,立刻迎上前拉住裴令疏的手腕:“怎么这么早就散了?未时才过,可是出了什么事?”

裴令疏用手肘轻碰了碰他的腰侧,低声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我有些乏了,世子可否先陪我回屋歇息片刻?”

待房门紧闭,裴令疏才将今日之事细细道来。

“最后推我下水的那个小厮,若我猜得不错,正是沈明远养的心腹幕僚,秦十三。”她着重描述了对方手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沈砚卿却猛地打断,“他推了你?可有伤着?”眼神在她身上急切搜寻。

裴令疏撩起衣袖,露出手腕处被石头蹭破的伤痕,“一点小伤,晚些时候用碘酒擦一下就好。”

碘酒?沈砚卿闻言微愣,随即又执起她的手腕细看,“你等着,我去拿金疮药。”

裴令疏这才感到肩头一阵钝痛,想来那秦十三是下了狠劲。

见沈砚卿一时未归,她掀起裙摆查看膝盖上的擦伤,所幸尚未红肿发炎。

她见沈砚卿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掀起裙摆看了眼膝盖上的擦伤,还好没有发炎的迹象。

“腿也伤了?”沈砚卿捧着药盒进来,正撞见她揉腿的动作。

裴令疏点点头。

沈砚卿叹了口气,“早知道有人冲着你来,今日就不该去这场鸿门宴。”他蹲下身,将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腕间的伤处,怕她疼似的,还轻轻吹气。

裴令疏垂眸看着他的侧颜,魏之怡刻毒的话语骤然浮上心头。她脱口而出,“沈砚卿,我会尽全力让你活下来。”

“这还是你头一回连名带姓地唤我,”沈砚卿笑着道,手上动作未停,“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是有些舍不得我死了?”

裴令疏只觉此刻好像猪油蒙了心,竟鬼使神差地低低“嗯”了一声。

沈砚卿为她上药的手一抖,他迅速将药盒塞进裴令疏手中,站起身,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那个…我,你腿上的伤我不便查看,我先回避一下,你自己来。”语毕,几乎是落荒而逃。

裴令疏恨不能立刻寻副哑药来,把自己毒哑算了。

沈砚卿站在院中,夜风微凉也吹不散他耳根的热意。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人家肯定不是那个意思,全都出自医者仁心,别想了别想了。”

听风与空青悄悄从廊柱后探出脑袋。

“世子爷这是?”听风一脸茫然。

空青望着沈砚卿微红的耳廓,想起方才他匆匆去取金疮药的模样,脸上浮起心照不宣的笑意,“大概是药性太烈,熏着了吧。”

听风若有所思地点头。

“娘,听闻您今日请了大夫?可还好?”沈明远下值归家,步履匆匆踏入主院。

许若雨放下手中的安神汤,抚了抚他的肩,“今日在恒王府的宴席上出了点岔子,叫大夫来瞧瞧,图个安心罢了。”

“那您和大嫂都没事吧?”沈明远语气关切,目光却留意着她的神色。

“无碍,”许若雨摆摆手,催促道,“快些去净手,该用晚膳了。”

沈明远状似不经意提起,“大哥他们又不来了?”

许若雨已在餐桌主位落座,闻言道,“你大哥身子弱,经不得穿堂风,不是早就不来正厅用膳了么?”

她转头吩咐侍立的丫鬟,“去前头请国公爷过来用膳。”

用完晚膳,许若雨陪着沈正则去园中散步消食。

提起白日里恒王府的惊险,许若雨仍心有余悸。

沈正则也觉今日之事过于蹊跷,“裴氏今日怕是受惊不小,幸而人无大碍。裴海川在朝中颇有根基,他的女儿在咱们府上,断不能有丝毫闪失。”

“妾身省得,国公爷放心便是。”许若雨应着,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追忆的温情,“只是今日明远下值归来,竟唤了我一声‘娘’,这称呼,已是多年未曾听过了。”

她望着园中景致,声音渐低,“砚卿自病后,便与我们生分了许多。从前是多贴心的孩子,事事都念着父母兄弟,怎么突然就…”话未说完,泪珠已簌簌滚落。

沈正则心中亦是沉甸甸的,叹道,“是啊,从前我总想着,砚卿才学品性俱佳,看似温和实则胸有丘壑,将来宁国公府交到他手上,定能更上一层楼。可惜,造化弄人啊!”

许若雨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愈发止不住,“可说呢!今日听明远唤那一声‘娘’,才猛然想起,砚卿如今只唤我‘母亲’,再无半分亲近之意。就连今日我请了大夫,他也只遣人来问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沈正则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温声劝慰,“砚卿病体缠绵日久,性情有些变化也是常情,平日多照拂些便是。对裴家那丫头,你也多上心问问,毕竟是砚卿枕边人,这日子,终究要他们二人相伴着过。”

许若雨拭着泪,连连点头。

园子对岸,浓密的树影下,沈明远静静伫立。

他沉默片刻,低声对听松道,“回去吧。”

“公子。”书房内,一人垂首侍立,正是白日里意图将裴令疏推落湖中的秦十三。

沈明远微一仰首,示意他坐下,“说说吧,今日之事。”

“属下遵您吩咐,在湖边小径做了些手脚,使一位官家小姐落水,引得众人注意。”秦十三低声回禀。。

“然后?”沈明远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声音听不出喜怒。

“属下趁乱靠近那裴氏,全力一推,料想她必坠湖中。按公子计划,属下再下水‘相救’,令她衣衫不整,名声受损。”秦十三顿了顿,“只是没料到那女人竟会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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