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扬氏重重冷哼一声,拽着女儿转身就走。孟云婵临出门前猛地回头,毒蛇般的目光死死钉在于薇柔身上。那个被燕王搂在怀里的贱婢,此刻正怯生生抓着燕王衣袖,眼底却藏着掩不住的得意。
楚亚霖面色铁青,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却碍于燕王在场,只能强压怒火。他目光阴鸷地盯着于薇柔,这贱婢,竟敢算计他!
他原以为于薇柔对他情根深重,却不想她竟胆大包天,借机攀附燕王。
李雪珺冷眼瞧着这一幕,心中暗讽。原书里楚亚霖为讨好燕王,不惜将她这个正妻拱手送上,让她受尽折辱。这一次,他心心念念的于薇柔却主动投怀送抱,不知他此刻是何滋味?
她目光微转,瞥见于薇柔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狠厉,心那绝非闺阁女子该有的眼神。
李雪珺忽然意识到,或许楚亚霖不过是个蠢货,真正伺机而动的,是于薇柔。
丑闻一出,四下暗流涌动。有人掩唇窃笑,有人冷眼旁观,更多人则避如蛇蝎,匆匆与楚家男丁草草一礼,便寻由离去。
楚亚霖今日怕是要再次‘名动京都’,前些时日的‘断袖风波’刚平息,如今又添一桩‘献女媚上’的骂名。
楚府众人反倒暗自庆幸,燕王酒后失态,闹出丑事的都是外人,至于于薇柔?不过是个低贱婢女,横竖牵连不到楚家头上。
夜色渐深,宾客散尽,府门前的灯笼在风中轻晃,映出两道一路同行的身影。
李雪珺与楚睿钦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身回王府时,方谨初已被她祖父带回,庭院里只剩月光满地,无声地抚在青石板上。
锦霄院内,烛火煌煌,巧娘已备好汤药候着。
袅袅药气在铜镜前缭绕,蒸腾的热气在铜镜前缭绕,映得半室光影迷离。
李雪珺净手后立于楚睿钦身后,指尖轻按他紧绷的肩颈,银针起落间,那僵硬的肌理终是缓缓舒展。。
巧娘手腕一翻,三根细针从他后颈**,针尖上还沾着一点血丝,混在药香里,若有若无。
李雪珺低声道,声音如清泉滑过寒玉:“王爷,今天累着了吧?”
楚睿钦缓缓睁开眼,眸底映着烛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你今日比**劳多了……”。
李雪珺指尖轻轻蹭过药碗边沿,声音压得极低:“王爷,再这么装病下去,假的也得变成真的了。再好的身子,天天灌药扎针,活人也得熬成半死不活。”
“本王宁可真挨一刀!”楚睿钦冷笑一声,眼底寒芒乍现,“匈奴马蹄都踏破北境三城了,金銮殿上还还在猜我什么时候死。”
李雪珺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贴处传来灼人的温度:“陛下明日会传你入宫吧”
“嗯,八成是。”他反手与她十指相扣,:“既然他们要个‘病秧子’,本王就陪他们演一出‘垂死出征’……”
“不在京都也好。王爷若长期施针装病,既要躲太医把脉,又要强撑病态,奴婢只怕……会伤及根本。”巧娘若有所思
“所以,听闻匈奴来犯时,王爷便已暗中筹备出征。”李雪珺眼睫微垂,转身对巧娘郑重一礼:“巧娘,煦生我必视如己出。但求巧娘随军照应王爷。”
巧娘瞳孔骤缩,伏地重重叩首,声音铿锵如铁:“王妃!奴婢以性命起誓,定护王爷周全!”
夜色渐沉,烛泪无声垂落。
众人散去后,内室烛火渐弱。
李雪珺沐浴完,披着素纱寝衣,斜靠在雕花床榻上,黑发散落,手指绕着床帐的流苏,眼神冷得像刀。
“燕王竟敢如此利用一切,将主意打到璃儿头上?”李雪珺金镶玉的指甲在烛火下闪过一道冷光,“好一招毒棋!德妃母子这是要逼着定东军站队——不死不休。”
“至于于薇柔……”她眯了眯眼。
正琢磨间,忽闻脚步声近。
楚睿钦踏入内室,便见她斜倚榻边,清冷如霜。
他唇角微扬,敛去锋芒,只余三分慵懒贵气。衣袂翻飞间,松木冷香浮动,他已挨着她坐下,修长手指缠弄她一缕青丝,嗓音低醇带笑:“夫人这般模样……是在等为夫?”
李雪珺眼波微转,似嗔似喜:“王爷倒是会自作多情。”话音未落,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他揽入怀中。
茜纱帐暖,烛影交缠。风停雨歇后,李雪珺青丝散乱,指尖在他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将今晚燕王之事的来龙去脉细细道来。
楚睿钦眸色渐深,沉吟道:“燕王仗着陛下宠爱,野心已经藏不住了。”
“可不是。”李雪珺冷笑一声,眼底寒光凛冽,“他们算盘打得精,要是璃儿在咱们府上出事,楚家碍于脸面不敢声张,既不影响燕王娶正妃,又能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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