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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沈耀祖绝望

小说:

侯府嫡子的科举路

作者:

汉云明月

分类:

玄幻修真

稍一沉吟后,沈瑛开口了。

"二哥这次赌博欠下的四百两亏空,父亲打算如何替他偿还?"

一言既出,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沈瑛的这个问题,打在了沈耀祖、何氏二人的七寸上,两人听到他的发问后,竟没能立即回答。

本来针对这个问题,沈耀祖跟何氏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案,就是私下挪用公中银两,替偏疼的二儿子把账平上。

而这种做法是极为见不得光,一旦被人拿到台面上说要引起全府轩然大波的,偏偏沈瑛现在聚焦到了这个问题上。

而被他这么一问,沈耀祖、何氏顿时心头咯噔一下,就像被沈瑛往上放了块大石头般,一下子缓不过来了。

他可真是个催命鬼!

沈耀祖在心中骂道,偏头看向何氏,发现对方的目光中同样闪过对沈瑛的恨意。屋子另一边,不等沈耀祖、何氏二人作出回应,众长辈们在品出沈瑛话中意思后,抢先表态了。

“瑛儿这话问……问得好。沈理自作孽,除了要依家规对他进行严惩外,他在在外欠下的银两,也应由你们夫妇二人承担,决不能动公中一分钱。”沈樵率先略带激动地说道。

“就是,挪用公中银子替沈理还赌债,没有这样的道理。”"若真挪用了公中银两,传出去后怕是人心不服。"

其余老人纷纷附和,声音都是颤巍巍的。

沈耀祖、何氏二人自掌家以来,不知挪用了多少公中银两,替自身和沈理等人做私事,阖府上下对此早已颇有怨言。而他们现在的沉默,更是将本次意图不打自招。沈樵等人今日对沈瑛的支持,是对沈耀祖、何氏二人过去做派的大反弹。

面对这一反弹,沈耀祖、何氏更加慌乱,看向彼此的目光中充满焦灼,都指望对方能先给出得体应对。随着二人的沉默,现场情绪越发地汹涌,每一双投过来的目光,都是在对沈耀祖、何氏进行拷问。面对汹涌群情,沈耀祖心中浮现四个字:麻烦大了。

他意识到,一旦追究起还赌债的银钱来源,就牵涉到府中过去账目管理的问题,而这恰恰是他跟何氏最要命的地方。想靠糊弄度过眼前这关是不可能的,必须正面回应才行。

沈耀祖心想道,顶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向众人作出保证:“沈瑛,还有七叔,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理儿在外头欠了银两,自是我跟夫人用自己的钱去填平,哪有动用公中银两的道理。”"对于这一点,你们就放心好了,不必担心过多。。"

说完,沈耀祖看向何氏一眼,何氏会意后连忙也给出承诺:“放心,这四百两银子我会用体己钱还上了,绝不费公中一文钱。”

他们两人表面上信誓旦旦,实则内心把算盘打得哗哗响:先当面对沈瑛等人开出承诺,熬过眼前这关再说,事后照旧动用公中银钱给沈理还赌债。反正现在账本是他们和沈理管着,里边有多少出入别人也不知道。

他们想得很美,可这点小算盘压根逃不过沈瑛、沈樵等人的眼睛。公开承诺一套,私下做法一套,沈耀祖、何氏二人过去没少作出过这样的行为。眼下还想故技重施?简直可笑。"不费公中一文钱,自然是极好的。"沈瑛别有意味地说道,“我倒也希望真能这样。”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沈瑛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目光中流露出对他的佩服。在心里质疑沈耀祖、何氏的人有很多,敢公开说出来的,沈瑛是头一位。不能让沈瑛独自冲锋在前,得掩护好他。众族中长辈交换过眼神后,心照不宣地达成默契。

这次,仍旧是长辈中成望最高的沈榆最先开口:“我我也希望真能做到不费公中一文钱,令大家心服口服。其实耀祖,按照沈瑛他母亲在时的规一规矩,咳咳,咱们府中账簿,都是要定期向全体族

人公示的。”

“可自打他母亲走后,我们这些人就再也没见过账本的样子了,不少人都对此议论纷纷。”

“所以依我看啊,你在自掏……掏腰包,替沈理还完赌债后,最好再把账目公开一下,免得生出谣言,到时候对你也不好。”沈樵声音虚弱,而话中带有机锋。他表面上是诚恳提建议,替沈耀祖、何氏二人考虑,可在场每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反正他话里话外跟沈瑛一样,对沈耀祖跟何氏二人就三个字:不信任。而沈耀祖、何氏已经被沈瑛发起,沈樵跟随的这套组合拳打蒙了。

隐瞒账目是他们二人长期以来把持侯府,一手遮天的重要手段。要知道沈耀祖跑关系买官,何氏贴娘家动用的可都是公中银两,而不是自掏腰包。现在沈瑛、沈樵要求将账目公开,这简直是在挖他们俩的脊梁骨。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这要是答应了,他俩对侯府的控制,可就真岌岌可危了。沈耀祖、何氏越发着慌,沈耀祖甚至怀疑沈瑛是不是和沈樵等人事先演练过,不然怎么会配合得如此默契。

"七叔公,公开账目一事以后再议吧。"

沈耀祖面带艰难道,“我们还是先讨论该怎么处置理儿,这才是最要紧的事。”

在今天之前,他做梦都想不到沈理居然在外赌博,还欠了这么多钱。

而在沈瑛举报沈理赌博的那一刻,沈

了,连求饶的劲都没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驮水棍……

他见过小厮、粗使婆子们背水时用的这玩意,嗯,大概有三四指粗,实心木。前两年府中有两个小厮打架,一个用驮水棍给了对方一下子,结果挨打的人三天没能下床。而他待会要经受的,可是整整二十棍,打完后人还要跪在家庙里……

沈理往下想了一小会,后背就全被冷汗浸透了,目光呆滞地盯向屋门口。

很快,两名负责行刑的族人,还有一名负责监刑的族中嫡脉长辈来到门口处,出现在沈理的视线中,将浑身筛糠一般的沈理给拖走了。

沈理被拖走时既不挣扎,也不喊叫,他早已被接下来要面临的处罚吓破了胆。

屋内一时间只剩下沈瑛、何氏还有沈樵等人。

“我等你的公开账目。”

沈瑛看了何氏一眼后,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走了。

沈樵也盯着何氏:“可记得要把账做得仔细些,悠悠众口,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说完,他就跟在沈瑛后边,颤巍巍地出了屋子。何氏在后边气得干瞪眼,她现在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走出去后不久,沈瑛停下来,向沈樵致以感谢:“七叔公,今天多亏你了。”

沈樵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哪里的话。我们这帮老家伙,理应感谢你才是。没你冲在前头,事情做不到这个地步。自古英雄出少年。”

他说话间精神矍铄,全无方才和沈耀祖说话时的虚弱样子。

沈瑛感到有些奇怪:难不成一出屋子,他的身体就好了?

仿佛看穿沈瑛的疑惑,沈樵在感谢完他后,又补了一句:“我跟你爹说话时,都是装出那副样子。身子骨看起来虚一些,才好倚老卖老嘛。”沈樵说完嘿嘿一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沈瑛亦被这番解释逗得忍俊不禁:好一个可爱的老头。“七叔公这次倚老卖老卖得好,起码把我父亲压住了。”

沈瑛开玩笑道。

“哪里,出了关键力量的人是你,我们一帮老头子,不过帮你摇旗呐喊罢了。说实在的,我们现在都很佩服你。”

沈樵认真道,“还有,你是不是准备参加县试了?”

“是的,七叔公有何见教?”

沈瑛虚心问道。

沈樵中过举,考点又和他一样都是西城县,能向他了解一下考场情况也是不错的。

“见教不敢当。就是提醒你一句,西城县历年县试,都是在县衙举行。那县衙位置低湿气重,墨水写在纸上难干,当心洇在卷子上糊了。我当年考试时,就有几个考生因为这白考了一场。”“还有同样因为湿气重,那地方味道挺大冲鼻子,不妨带个小香炉去考试。”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你回去后好好准备罢,我看好你。"

沈樵对沈瑛说道。“谢谢七叔公。”

沈瑛真诚地说道,“没你老人家提醒,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情。”“用不着客气。”沈樵笑道,同沈瑛别过。

同沈樵道别后没多久,沈瑛就听到了家庙那边传来的哀嚎声。

此刻家庙中,沈理已被两名行刑人用绳子捆好,摁在侯府列祖列宗神主前跪下。

“不肖子孙沈理,违反我族中禁令出入樗蒲场赌钱,现将其押到列祖列宗面前,依家法严惩,以儆效尤。行刑人,着实打起来!”伴随掌刑人一声断喝,行刑人挥下了高高扬起的驮水棍。

“嘭!”

驮水棍结结实实打在沈理后背上,沈理浑身猛地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哀嚎:"痛死人了啊!"

行刑人不为所动,又是接连几棍,打得他向前栽倒在地。

“嘭!嘭!”

棍棒交加下,沈理后背很快印出了血迹,整个人人几乎昏死过去,连哀嚎的劲都没了。等二十棍下来后,他已完全没了动静,看起来跟个死人没有区别。

他身后,因为放不下心早就跑到这里的何氏,眼睛已哭得跟两个烂桃一样:“理儿….…”沈理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回应,直到被行刑人一盆凉水兜头浇过去,才勉强睁开眼睛。

"母亲……"

沈理气躺在地上若游丝地说道,话音未落又被行刑人揪了起来,重新在列祖列宗面前跪定。二十棍,不过是个开始,接下来他还要在这里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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