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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

小说:

换了心上人之后

作者:

淼淼金

分类:

穿越架空

《换了心上人之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和满心担忧的程老爷子不同,突然听到有关新帝选妃的消息,桐花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

倘若采选的秀女不够出色,到时同薛慎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更占便宜。

薛慎,桐花曾经的心上人,先太子幼子,已于三年前在帝京顺利登基为帝,年号清平。

如今已是清平三年,距离天凤女将军沈颂战死也已经三年。

“桐花?”程老爷子看着若有所思的姑娘,不希望她因为新帝选妃的消息再起波澜。

桐花将手中的水桶换了手,看向老爷子,“后位空悬,秀女入京,前朝后宫不知又要掀起多少波澜,帝京要不太平了。”

程老爷子道,“我们家又不掺和这些事,不过,萧庭那小子还在京城,他向来不怎么稳重,我看还是让他出京待一段时日好了。”

萧庭是桐花的表弟,今年十五岁,自小被桐花一手带大,两人感情极其深厚。

但即便如此,当年桐花死而复生这件事她也没告诉对方,老爷子问起时,她笑意浅浅,直言道,“让他历练历练。”

老爷子心说,这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平日里那么宠弟弟,现如今却要用自己的死去历练人,也不怕刺激过甚,适得其反。

“前阵子我听说密州刺史要整治河道,就让萧庭回密州吧,好歹为家乡做点正事。”桐花语调不高不低,“武将打天下,文人治世,如今已不是乱世,他总要学着长进点。”

就萧庭那小子一看书就眼晕的脾性?程老爷子无语一瞬,末了还是决定写封信进帝京督促人上进。

做决定的是萧庭的亲姐姐沈颂,和他一个代笔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关系呢。

怪只怪,萧庭有一个悉心“呵护”他的阿姐罢了。

南山依旧热闹,姻缘庙里是络绎不绝求美满良缘的男男女女,南山寺里是进香求佛的善男信女,随着新帝民间选妃的风声传开,这两处的来客愈发多了。

和对此津津乐道的百姓相比,出了南山寺的两人一个比一个安静。

“今晚像是要下雨。”桐花瞅了瞅天色,突然道,“等回家了,院子里那些药材都要早些收起来。”

程老爷子看着此时艳阳高照的晴空,虽然怎么都看不出半分要下雨的预兆,但还是点了头,“那到时候你手脚麻利点。”

当初行军作战时,姑娘凭借这手本事坑了不少敌人,现如今外面还流传着某人的恶名。

武将打仗看天象的本事,他老头子是学不会了,就只能严厉督促一下病人好好吃药,才算是不负这身医家本事。

***

夜里果然下雨了。

绵密有力的雨点落在院子里,砸出无数水花,黑沉沉的夜色里,白日里花朵馥郁的香气在晚上变得更加浓郁了。

洗完澡的桐花靠在窗前赏雨,淅沥沥雨声中,远处传来呜呜咽咽的琴声,断断续续,弹得不成曲子,愈发显得这雨夜清静。

听着耳边的琴声,桐花无声的叹了口气,她本以为今晚能坐在屋顶上赏月的,为此还专门从酒窖里背着老头子偷了一坛好酒出来。

不过,月亮虽然没赏到,但春日夜里的雨听着也不错,就是琴声不太顺耳。

自从在怀山城外薛慎的营帐外伴着月色听了一夜的琴声后,桐花就再也不爱这种乐器了。

虽然此前因为薛慎的高超琴艺,她有段时间甚至生出了亲自学琴的想法。

夜色渐深,雨也越来越大,寒意涌上窗棂,累了一天的桐花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准备上床休息。

临睡前,迷蒙思绪里,她突然想起了白日里听到的闲谈。

新帝要选妃了……

桐花心底涌起淡淡的后悔,早知道当初攻入帝京前该和薛慎多说两句的。

对方既然明白说了尊贵的正妻之位要留给更有价值出身尊贵的世家小姐,她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该清楚表明自己不觊觎他妻位的意思。

哪像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名义上的死人,却还背着一个为男人痴心至死的名声,总觉得有点憋屈,毁她一世英名。

要知道,她当时救的是主公薛慎,而不是心上人薛慎啊。

琴声终于开始变得顺滑,幽幽琴声与雨声里,桐花渐渐入梦。

梦里,是距离灵州千里之遥的凤凰山,是六年前横枪跃马意气风发的小寨主沈颂。

***

密州的八月,秋日艳阳湛湛,道路两旁的树林里绿意虽然尚浓,夹杂在其中的许多树木却已有了凋落的迹象,半黄半绿的在午后的微风里轻颤。

凤凰山脚下出入密州城最重要的一条道路上,踏踏马蹄伴随着车轮的滚滚声响快速靠近,从道路尽头的树木隐蔽处迅速跑出,以逃命一般的劲头奔驰而来。

马蹄声里,道路两侧与马车后侧有寒光闪过,阳光下,一行五人打扮粗陋黑衣蒙面的贼匪迅速跃出,以凛冽之势拦住了逃命的人。

“凤凰山的规矩,人死钱留下!”

当先开口的蒙面贼匪声音狠辣,举起长刀就砍向了驭马的车夫和坐在车辕上的护卫。

被拦住了前路的车夫早已急忙勒马停下,本想和眼前和贼匪谈判两句,谁知对方一露面就动手,半分不打算给己方活路,惊骇无奈之下,他和护卫只好拿起身边的武器应敌。

马车外面是起了冲突的厮杀声,马车里面则是满面病容神思昏沉的男子,此前因病昏睡的人恰巧于此时醒来,像是还未明了外面发生了什么。

隔着薄薄的车帘,被长刀砍伤的车夫痛呼一声,浓重鲜血喷洒开来,瞬间染红了天青色的车帘。

“公子,快逃!”护卫本事显然厉害的多,一人力战群雄,拦住了贼匪对马车的攻势。

昏暗车厢内,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捂着胸口气息急促的咳嗽着,像是要把心肺与鲜血都咳出来一般,透着难言的痛苦。

护卫为保护自家公子,不顾身上多处刀伤,拼了命的拦住几个贼匪,车夫在一旁掠阵,眼神与面上均是恐惧与害怕,却还是强撑着不肯让出马车的控制权,一直在寻机让自家公子逃跑。

“敬酒不吃吃罚酒!”匪首冷嗤一声,手下再不收力,“兄弟们,都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把人弄死拿钱走人,晚上入城喝花酒,省得堕了我们凤凰山的威名。”

闻言,蒙面的几个贼匪放声大笑,一副视人命如草芥的狠毒模样,挥舞着手中的刀,终于越过护卫与车夫的防线,狠厉无情的砍向了车厢。

受惊的马在山道上打转颠簸,车厢内的年轻公子终于不堪重负,被这穿透车厢的一刀所伤,从马车上掉了下来。

“扑哧——”

刀剑没入血肉的声音在山道上实在清晰,在护卫与车夫的惊惧里,匪首狞笑着,长刀砍向了年轻公子的后心。

“受死吧!”

“公子!”

震彻山林的两重声音里,在刀尖距离血肉只剩薄薄一线时,山林里一支长箭突然呼啸而过,以破空裂锦之势汹汹而来,击飞匪首手中的兵器,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人。

“什么人?”匪首捂着尚且震颤不已的手臂退后一步,惊疑不定的看着密林处大吼出声。

“军师,你说说看,密州地界上,敢冒我们凤凰山之名行事的人,是个什么下场。”年轻姑娘懒洋洋的声音从林中传来,“要不是午间多喝了两碗酒,我这射箭的准头也不会这么虚,对不准人。”

“小寨主,”被称作军师的人轻笑道,“敢冒名顶替咱们的人,有的在西北矿山挖矿,有的在南边盐场晒盐,当然,更多的还是埋在后山充作了你那些花田的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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