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习良右肩被重创,手也使不出劲。只好左手去拿腰间的暴雨花锥,直步上前。
而马车内的岑汐和季繁烟看他们打架正起劲着,浑然不知后面危险将至。
岑汐原本想让季繁烟用绣花针帮她们一下,但转念一想,正道人士向来以背后偷袭为可耻行为,万万不可取,还会让他们失了颜面,因此只好作罢。
正沉吟当中,马车后忽然嗖的一声破开一个洞,长长的花锥尖头还泛着冷冷的寒光,上面犹有木屑,所幸岑汐反应极快,攥着季繁烟跃了出去,并未受了伤。
只是马车下等待的人开始一众而上,许是怕了季繁烟的绣花针,在她们周围旋转,嘀嘀咕咕的。
“那个小妞的手法好像是牵丝女,莫非她是林怀汝的徒弟?”
“林怀汝在北晋当太傅,收的徒弟皆是皇族中的公主。”
岑汐咬咬牙,这群傻叉叽叽喳喳的,有完没完了。
季繁烟神色不变,又是出了几根绣花针,他们脸色大惊,几个人已然中招倒下,但季繁烟内力不大,有时打偏致命之地,完全对他们习武人来说没有用,一些人看出破绽,一哄而上。
岑汐一两下将那些人打倒,对付这些小子,她还是有些信心。
靳习良将武器抽出来,一瘸一拐往她们方向去。
还未动手,几片暗器忽至而来,直接打中了他的脑袋,随即一命呜呼。
岑汐闻声而看,半空中又来了几片暗器,将其余人一招致命。
藤稀见此,不由老脸大变,趁着曾小斜在思虑的情况下,急忙运轻功而走。
郎色见之,忙喊道:“大哥,带带我!”
藤稀冷哼一声,他这般惜命之人,岂能照顾他人。直接一走了之。
郎色心冷意灰,被曾小斜一手致命。
淡黄色的身影飘然而下,原是个娇柔的女子,她面目如画,身姿翩跹,轻功极好。
岑汐见之,大喜:“夏师姐!”
被叫的夏师姐看到岑汐,柔柔一笑,此人正是岑汐的二师姐夏棠花,明月山庄只收女弟子,到了姜若医担任庄主之责,便一股气收了六个女弟子,岑汐恰好在末,备受师姐们宠爱,六个人年龄又是相仿,常常外出游春,携一枝琼花作礼,感情十足地好。
看到二师姐,岑汐便想到夏棠花乃是山海帮三帮主夏竹的女儿,性格娇柔娇气,因此常常被大师姐韩卿淑和五师姐宁萱捉弄,她们称她为“夏家三千金”。
夏棠花被称赞的地方便是暗器使得极好,刚刚第二次出手,岑汐便觉得应是她了。
虽然岑汐穿书过来,并未跟二师姐有交集,但原主跟韩卿淑,夏棠花,宁萱关系最好,原主也更依赖二师姐,不由记忆打开,心里也是欢喜。
她投入师姐的怀抱中,“二师姐,小汐儿好想你啊。”
夏棠花温柔一笑,摸摸师妹的秀发。季繁烟在后面看着,不知觉心中醋意而来。
待岑汐离开后,夏棠花立即对狐虎侠侣拱手:“棠花参见曾伯伯,胡伯母。”
曾小斜淡淡一笑:“棠花好像高了,我快认不出来了。”
胡小飞嗔他:“五年没见了,自然变得多。”
岑汐这时道:“多谢曾大侠,胡女侠相救,救命之恩岑汐没齿难忘。”
曾小斜不说话了,胡小飞却是眉开眼笑:“还好我忘了东西给你们,这才赶来,以免你们被这些凶蛮之人伤害。”
岑汐嘿嘿笑:“不知胡女侠给我们什么东西?”
胡小飞立时从怀里掏出两副扑克牌,笑道:“我怕你们闷,所以想给你们解解压。”
岑汐好一阵感动.....
几人叙聊一会,眼看天色变黑,胡小飞则极力让她们三在曾府住下,夏棠花刚刚回来,说要回去看望父母,明天再来登门,岑汐和季繁烟刚刚被这两夫妇救了,自是不好意思拒绝,当下答应住了个一晚。
曾小斜见她们答应,神色有些不对劲,胡小飞看出来了,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那徒弟跟郎色这些人一样,皆是色狼,老是色迷迷地看别人家的姑娘,你还想帮他报仇!”
说到东方故幻,岑汐便极力地摇头。
曾小斜脸色一红,反驳:“故幻他不是这样的人。”
胡小飞冷哼:“他在你面前自然是乖了,还有那叶承,他那话说得好听,但就算长得好看也没用,我就看他油腻!你啊,收个徒弟偏偏收这些公子哥,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哦!我懂了,难怪岑姑娘拼命想要远离曾府,原来是因为有你啊。”
曾小斜自知理亏,不敢出言反驳。
胡小飞白了他一眼,笑着对岑汐和季繁烟道:“姑娘们,有我在,这男人不会伤害你们一分一毫。”
岑汐笑着道谢。
回到曾府,岑汐则跟夏棠花聊了一会,看到季繁烟又来了,曾娴儿自是欢喜,忙拉着她去闺房帮她扎头发,季繁烟靠的便是巧手,才能让曾娴儿对自己心生好几分好感。
眼看岑汐和夏棠花自顾自聊天,丝毫没有去看季繁烟,季繁烟心中一紧,曾娴儿纵然粗心,却也看得出来她的落寞,心中愤愤不平:这岑汐有意追求繁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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