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汐走到半路,与季氏的马车插肩而过,她本来不在意什么,直到门口,发现岑如下了马车,岑如见到岑汐,先是惊讶一下,随即笑道:“二姐姐好。”
看样子心情不错,岑汐亦是回笑,两人便不再多说。
岑汐回到琅琊阁,孟茶君跟她说晚饭跟父亲一起吃,届时二姨娘和她的子女也会来。
岑汐哑然,想着今晚要见到二姨娘一家,心情顿时不好了。
孟茶君安慰道:“你大可别说话,要是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切勿说得太多。”
岑汐只好懵懂地点头。
晚饭将至,众人在岑泽吟所居的华述园共餐。
本来,正妻是可以跟丈夫同一个院子,但是孟茶君偏要另建,岑泽吟也没拒绝,当下给她去建。而岑汐三人既可以去华述园住,又可以在琅琊阁住,但岑汐的记忆中,她们姐弟三人自孟茶君搬了出来,便再也没去过华述园,据说二姨娘常住于此。
兜兜转转几年下来,两人渐行渐远,孟茶君也顶着大夫人的头衔,在岑氏府邸度过余生。
孟茶君携女岑汐来此,王琴纷和她的子女们也都早早到齐了。岑泽吟和王琴纷生的子女就只有两个,岑如和岑护,三人看似战战兢兢,一同并肩,而三姨娘因为有身孕,所以不方便来。
见到大夫人,她们纷纷问候几句,孟茶君懒得跟她们多说废话,也就寥寥几句,既然开始落座吃饭。
岑泽吟似乎心情很不错,又是给各子女夹菜,又是开玩笑,忽然,王琴纷提到婚嫁之事,短短说了几句,“大娘子,阿蕴已然出嫁了不需担心,可阿玧还在镇守边疆,他也老大不小了,过了二十算是晚婚,等他回来可一定要给他介绍一番。”
孟茶君点头,心里却是腹诽:我家的人关你什么事!
这时,王琴纷又提到岑汐婚事,“小汐儿可是十九了?哎呀,这小姑娘家的可不能耽误了终身事。我那阿如,近日正和季家那小子打得火热,不出意外许是要来提亲的。”
岑泽吟眼神一亮,笑道:“是么?”
岑汐呵呵笑:“那真是恭喜妹妹了。”原来刚刚看到的季氏马车里的公子竟是和岑如幽会去了。
岑如脸一红,羞涩地低头。
“汐儿,你看看你妹妹,人家十六岁,你十九岁还未找到心意男子,过了二十可是让别人耻笑的,实在不行,爹帮你寻个好男郎。”
话题又一次扯到岑汐,岑汐莫名冷汗,“爹,不必了,这怎么好让爹亲手帮我物色郎君呢。况且女儿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嫁过去定要被婆家说笑了,她们肯定会说我不懂事什么的。”
岑泽吟见她还不够成熟,想着再过几年也行。
这一顿饭局下来,岑汐吃得可算汗流浃背。
回到琅琊阁,她不禁苦恼:“完了,我不想嫁人呢!”
说着还不停摇晃孟茶君的胳膊,于婆子吓了一跳,生怕孟茶君受点什么伤。
孟茶君被她摇的头疼,宽慰道:“放心放心,实在不行,你就出逃罢了。反正也是半个江湖人,去哪里隐姓埋名都可以。”
“你不想我?”
孟茶君叹气道:“我只愿我的子女过得都很好,我便心满意足了。”
岑汐张了张嘴,心里有些感动。
回到闺房,心事忽然变得沉重。
早上还打过一场架,体力透支许多,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没想到第二天,岑泽吟一改昨日的和善,气冲冲地来到她的房间内,将岑汐一把捞了下来。
岑汐还在睡梦中,忽然一阵带着怒气的狂风让她猛然惊醒。
孟茶君见此,心疼地扶起岑汐,对岑泽吟怒喝:“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岑泽吟气得脸色发红,瞪着岑汐好久,怒道:“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女儿做了什么事!”
孟茶君看向岑汐,岑汐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脸疑惑地看着岑泽吟。
岑泽吟冷道:“你昨日跟顾家和叶家的儿子打架了?”
岑汐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岑泽吟冷笑:“你还有脸皮说怎么了?这一出好戏倒是被满城百姓津津乐道呢,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岑氏那二小姐进入青楼,不一会儿跟顾小将军在前厅对打,尽管老鸨哭声呐喊,他们也未曾听到,只管出手。后来叶氏二郎一加入,顿时惹得众人在外驻足观看。真是情深虐恋,足以让人掬一把热泪。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还去青楼?还跟男人打架?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岑汐一怔,这群百姓也太八卦了吧。
“其实......”其实她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架。
“你跟顾家小儿子和叶家二郎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还在生气的父亲居然也要八卦一下。
“我......”岑汐一时想不到任何解释。
岑泽吟一挥手:“不必说了。顾子闲和叶二郎打得已经把青楼给踏平了,他们被自己的家人禁足整整一年。而你.......”
他平复下情绪,随后冷声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要么回到明月山庄习武,要么去皇宫学将阁。”
孟茶君睁大眼:“学......学将阁?”
“反正这两项选择,你随便选,总之这岑府你是待不得了。”
岑汐倒是冷静,“好啊,那我去学将阁吧。”
岑泽吟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个二女儿还会撒泼嘶喊。
也没多说什么,便大步出去。
岑汐还在房内愣愣出神,孟茶君却已经急得焦头烂额。
“哎呀,你怎么可以选择去学将阁呢?”
“学将阁?这是什么地方?”岑汐看她左右急得旋转徘徊,倒是好笑,天真地问道。
孟茶君道:“是给一些皇子贵族们安排的授课军事理论,也就是俗话中的军训。”
“军训?”岑汐闻言,一刹那脸色发白。
“不——”
岑汐的声音彻底将整个琅琊阁给震动了起来。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岑汐现下比孟茶君更为焦躁不安,前后逡巡,搔头呐喊。
孟茶君摇摇头:“你爹向来言出必行,恐怕难以同意。”
“那我怎么办?”岑汐欲哭无泪:“我不想去。”
孟茶君露出同情的眼神,“没有办法的,我现在能做的事情只好给你做一顿你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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