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一声又一声恶劣又坏心的威胁声里,秦之牧常年习武而变得粗实的指节粗鲁抵住身下人的舌根,迫使她发出破碎又暧昧的声音来。
不受控的口水很快浸润着指尖,那一瞬,有道石破天惊的念头一闪而逝,秦之牧潋滟的桃花眸里猝然闪过说不清的兴奋。
他迫切想要抓住,可紧接着,便无暇理会,他明显感受到身下人更加剧烈的挣扎,是他所等待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
真是不乖的兔子!
让这胆小又没心肝的兔子气他,让她敢在自己跟前还惦记哥哥,从前真是纵容她太过了,不好好教训她这回,她就不会长记性。
于此同时,他也没忘了这是哪里,不敢真的欺负太过,他稍稍抽出手指,等着小兔子开口求他,向他认错。
谁知,卫姜甫一得到喘息的机会,半点没有迟疑朝外间大喊出声:“来人啊,有没有人,走水了!”
秦之牧吓得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嘴,又制止住正要进来的两个军卒。
“卫姜你疯了吗?你不想要你的名节了吗?你在意的规矩呢?别人要是看见我们这样会怎么想?我父亲一定会要你生不如死的。”
原来……你都知道。
卫姜心底再次荡起失望的涟漪,只不过已经没了期望,此番,倒显得无足轻重,未能发酵成压人的风浪,很快便陷入平息。
她踢倒房间里的杂物,不顾一切制造声响引起外边人的注意。
秦之牧有些急了,他只是太生气了想要教训一下他的小兔子,并不是真的想引起府上人的注意,他安抚式地摩挲卫姜的后颈:“姜姜,你不要闹脾气了好吗?”
卫姜偏头避开他的触碰,沉寂的视线,带着太多的晦涩。
秦之牧开始还高兴得了注意,贪婪扫过少女被亲到湿*润*潮*红的眼尾,发*肿嫣红的唇瓣,杏粉紧绷的颈侧……
满是情*欲*激荡之后的痕迹,都是因他而来。
可对视那双被潮意冲刷过后的剔透眸子,干净的任何情绪都一览无余,他在里头没有看到任何情动的羞怯,只有对他毫不在意的漠然。
这一瞬,秦之牧后知后觉意识到,卫姜是认真的,她宁可撇下最看重的规矩名节,也要不顾一切要和自己决裂!
秦之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铮”得一下崩断,他红着眼睛,手恼火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昂起了头,看起来像是求*欢一般,他低头猛烈的吻了上去,舌尖发疯一般嘬取味道。
“姜姜,说你心悦我。”
“你说!”
“说啊!”
……
沉默让秦之牧像个挫败的狂兽,目眦欲裂,越没有回应,他就越发急躁啃咬舔舐,血腥味弥散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姜姜,你心悦我的对不对?”
“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互通了心意。”
“姜姜,你疼疼我。”
“姜姜,你看,你是对我有反应的。”
“姜姜,你看看我。”
“卫姜,你别想了,你只能是我的。”
他可怜又凶狠说着……
卫姜被宽大的身躯禁锢的无法逃离,如溺水的鱼一般急促喘息着,情欲未能影响她眼里的清明,她冷漠提醒:“二公子,我只会是你父亲的,这么快你就忘了我的身份了吗?”
“你不是!”秦之牧捂住耳朵,“姜姜,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好,那我们就这样,等你父亲亲口告诉你!”
秦之牧胸腔无以复加的怒火被这句话点燃,不管不顾近乎癫狂想要继续上次未完成的事。
便是这时,外间突然传来类似鸟啼的短促笛声。
是他贴身小厮的报信,哥哥突然离开了议事堂追他而来了。
秦之牧如若被点了定身穴一般停住了所有的动作,片刻,他退后半步,动作轻柔擦拭掉卫姜唇边弄花的口脂,语气若无其事:“好姜姜,你现在在气头上,我晚点再来看你,等我们都心平气和了再聊好吗?”
说着便和从前一样,不等卫姜有什么回应携另两个军卒风似的翻墙走了。
卫姜没有半点得救的欣喜,她一下子脱力跌坐在地,看向窗外一直延伸到天际的高墙,心底涌起对未来的深深的无力,这里是秦府,秦之牧的家,她不敢想象他们之后时常见面的场景,甩脱不得,说服不得,更赶不得。
前头她尤觉只要能让她靠近想走的道一点,万般都是小事,不必在意。
眼下,她心念具灰,只求上苍怜爱给她一个离开秦府的机会。
卫姜稍稍平息了一番,因不知道离开主院有多久,不敢在此多加耽误,长廊水榭弯弯绕绕,她一路远着玉兰的香气走,终于见到了熟悉的紫竹林,拐过去,穿过鹅卵石的小道,便能回到主院。
她脚步加快,猝不及防看到了小道另一头秦起身姿笔挺,温雅又疏离。
不知怎的,每回发生了类似刚刚的事,在面对这个男人时,她总有些尚不明了的不自在,只是此时再想装作没看到,已经为时已晚,秦起也注意到她,步子大跨朝她走了过来。
“见过大公子。”卫姜按照规矩,低头见礼。
秦起在与她臂远的距离停下,视线不着痕迹停在她的身上,这个角度,并看不出她是否遇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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