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打架也可以算是很暧昧的事。
肢体的接触,呼吸的交织,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再回应,对胜利及压制的渴望……
一拳轰过去,掌根擦着鸣人脸侧,带起一阵劲风。
佐助没有用自己最喜爱的剑,而鸣人同样赤手空拳,他们都解开了外套,只穿着简便的衣物,在练武场里对轰。
灰原雄站在场外,目不转睛,看得愣愣的。
夏油杰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伏黑甚尔冷哼一声——跟这两个小鬼打过无数次的自己自然明白他们的实力。
险险避开鸣人直击自己脸下的一拳,佐助浅浅呼出一口气,蹲下右腿一个横劈,而鸣人心有灵犀一般躲过这一扫。
……熟悉感。
奇异的感觉,佐助抬手格挡,手臂传来的力度和速度都是如此熟悉,好像他已经接过无数次这样的攻击。
下一击……会是腰侧!在鸣人还没起手时,佐助预知一般想到这一点,灵活躲向另一边伸手下劈,又被鸣人挡下。
简直像是在跳舞,站在场外的夏油杰不合时宜地想。
比起凶狠的斗殴,这两个对彼此的动作都相当熟稔,下一步怎么走、将要攻击哪里似乎都清清楚楚,一举一动都带着特别的默契,没有多年对战经验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局面的。
而在场内的佐助只会比夏油杰更清楚这一点,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起来,他感到自己的手都微微发热,久违的、遇到对手的快乐让佐助格外兴奋。
这绝不是第一次,在战斗的间隙,在电光火石之间,佐助如此想。
自己和鸣人曾经,绝对有很多次这样的对战,有时候只用拳脚,有时用上剑,有时查克拉对轰,唯一不变的是作战的两人,还有那份希望通过战斗让彼此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份心情。
难怪鸣人想让自己和他打一场,佐助微微勾起唇角,他确实感到无比的熟悉——这种激情、这种热血,这种奋不顾身。
又一次格挡,佐助拦下鸣人的手,他正要松口气,敏锐地感觉到脸侧些许热度。
那是鸣人的呼吸。金发青年一双蓝眼睛专注而直白,气息略有些运动后的紊乱,紧盯着自己的模样与平日截然不同,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
佐助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主动松开鸣人,不自然地撇过头,说:“就到这里吧。”
鸣人也在喘气,点点头放松下身体,他边大口呼吸,边笑着问佐助:“有想起些什么吗?”
佐助抬手擦了擦额侧的汗水,摇摇头,又点点头回答:“感觉不错。”
“那是,”鸣人嘿嘿笑着:“以前我和你如果心情不好,或者闹别扭就会去终结之谷打架来着,今天还好,如果是之前,我们能把终结谷轰掉一半的说!”
佐助毫不怀疑鸣人的话,这确实是自己干的出来的事。他敏锐地捕捉到鸣人话语中提及的一个关键词,问他:“终结之谷?”
鸣人摸摸头,解释说:“就是我家乡的一个地方的说,离村子有一点距离,那里还有特别大的雕像,就是宇智——呃,总之我和你在终结谷打了好多次!”
“是吗。”佐助点点头,此时夏油杰走了过来,给他们一人抛了一瓶水,笑着说:“你们很厉害。”
他试探性地问:“……你们之前都在什么地方?”
鸣人张张嘴,想说话又纠结地皱起脸,佐助避重就轻,回答说:“一个远离你们咒术界的地方。”
全世界都没有远离咒术的地方,除非没有人。夏油杰若有所思,笑着说:“我知道了。后天就是七月一号,按照约定我们就可以放你们离开,但可能要求你们再被监管一段时间。”
“监管?”佐助蹙起眉。
夏油杰摆摆手:“名义上这么说,其实没什么所谓,两位别闹什么事出来就行了。”
不会闹什么事的,他还要帮佐助找回记忆的说,鸣人如此想。
两日后。
“快上车!我亲自送你们回去,是不是很高兴?”五条悟手里晃着一副墨镜,倚靠在车上,穿着全黑的高专制服显得高挑又挺拔。
伏黑甚尔先走了过去,凉凉瞥了五条悟一眼:“未成年,有驾照?”
这显然戳中了五条悟的死穴,他登时脸就黑了,和甚尔吵了起来。
鸣人还在一个个和他新认识的朋友告别,从低年级的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到对自己微笑告别的家入硝子,最后一把握住夏油杰的手:“你们要好好的,一定要啊!”
夏油杰不适地缩了缩,倒也没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无奈地笑着问:“……怎么搞得跟没法再见面了一样?以后还会有见面机会的。”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鸣人就黯淡了,如果脑袋上有耳朵估计都会耷拉下来。佐助顺手扯了一把鸣人的手臂,轻声说:“走了。”
佐助把鸣人拉到自己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理论上是可以打申请再来的。”
“真的吗!”鸣人蓝汪汪的眼睛顿时亮了,佐助点点头,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笑意。
“小鬼们,快点!”伏黑甚尔在不远处喊,鸣人一边应声一边拉着佐助往车子跑。
等所有人都坐上车,司机也发动后,鸣人打开窗对高专众人挥手告别,也得到了回应。
五条悟坐在副驾驶,剩下三人坐在后面,幸好车子还算宽敞,不然都不一定坐得下,而司机是一名他们都不熟悉的后勤人员。
“先送伏黑回去,我也去看看小惠。”五条悟确定着行程。这几天他一有空就往伏黑家跑,显然是对伏黑惠产生了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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