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房间时,伏黑甚尔抱着手臂,堵在鸣人和佐助的房间门口。
看到两个人结伴而来,他抽出夹在嘴唇中的烟,吐了一口气,闲闲地朝他们打招呼:“哟,回来了。”
佐助点点头,而鸣人有点心虚地看着甚尔,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影响伏黑甚尔的任务——幸好甚尔什么都没说,只是朝鸣人耸耸肩,还很亲切地问:“吃饭没。”
自然是没吃的。三个人沉默地找了个地方吃饭,伏黑甚尔是没钱了,佐助鸣人一直都很穷,于是只吃了几碗没滋没味的乌冬。
等把最后一口面吃完,鸣人犹豫地看了眼甚尔,又悄悄瞅瞅佐助,佐助给他一个平静的眼神,鸣人不知道为什么从里面居然品尝出一点鼓励的味道。
他自然是被鼓励到了。鸣人挪挪椅子,离伏黑甚尔坐得近了一点,盯着伏黑甚尔吃饭,他的眼神有够炽烈,让伏黑甚尔吃得颇为难受。
“……你干什么。”实在吃不下去了,伏黑甚尔深吸一口气,不满地看着鸣人。
鸣人讨好地笑了笑,他那双蓝眼睛在夜色里闪闪发光,可惜甚尔不吃这一套,他冷冷盯着鸣人那张笑脸,语气很烂:“有话直说。”
“我说啊,甚尔,”鸣人吞吞吐吐半天,说:“我今天和你的任务对象聊天了。”
“哦。”甚尔回答。
这样随便的回应没有打击鸣人的积极性,鸣人又在椅子上蹭来蹭去,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天内人还不错啊,甚尔、呃……”
“要不咱们不接这个任务直接回去了吧我说!!!”
“……”
被鸣人一气呵成气势汹汹的话给惊到,伏黑甚尔拿水的手都愣在半空。反应过来之后他眯了眯眼,打量鸣人几眼:“你疯了?”
果不其然。鸣人蔫了,他失落地把脸埋进手臂里,嘟囔着说:“总会有别的任务吧我说,说不定能找到个不杀人的超高薪任务呢?”
“白痴幻想。”伏黑甚尔毫不留情地说:“这个任务已经是我最近最高薪的了。”
佐助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鸣人也同样,他只是觉得试一试说不定会有别的结果,可惜现在看来他们果然还是很了解伏黑甚尔这人的本质——钱到位再说,不然想都别想。
而佐助看了看鸣人沮丧的样子顿了顿,对伏黑甚尔说:“或许你的家人不希望你这么做。”
“扯淡吧。”伏黑甚尔嗤笑一声:“就惠那家伙知道什么,他爸不干活谁养他。”
说得好像你现在就养他了一样,佐助面不改色地想,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估计自己的委托人——禅院太太肯定是不乐意见到自己丈夫这幅德行的,但佐助自认仁至义尽,他已经提醒了,甚尔想不到就是他的事了。
而接下来的夜晚出乎佐助和鸣人意料,平静极了。
佐助还以为甚尔或许会选在冲绳动手——毕竟无论从哪方面看冲绳都是更好的选择,咒术师力量薄弱,而天内理子近在眼前。
他和鸣人都做好大半夜偷偷跟出去阻止甚尔的准备了。
然而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伏黑甚尔面容看起来格外清爽,显然睡了个好觉。
“早啊小鬼们。”甚尔单手插着兜,另只手给自己倒水,佐助冷着脸坐在桌旁,他起床气严重,短时间内都是这幅阴沉沉的样子。
鸣人向来一大早就很有活力,给剩下两人带了早饭,是热腾腾的蛋饼,佐助那份挤满了番茄酱。
“给!要好好吃早饭哦我说!”鸣人分好蛋饼,几口就吃完自己那份,肉眼可见地变得幸福了。
真好养活,佐助看着他想,默默地吃自己的番茄特供蛋饼。
他们三个懒洋洋地坐在酒店房间里,飞机是下午的,而五条悟一行人似乎中午回去。佐助不知道甚尔到底什么打算,他也不在乎,反正他和鸣人只要跟好甚尔就足够了。
伏黑甚尔咬一口饼,喝一口水,显得颇为惬意,他身后是敞开的阳台,而佐助鸣人坐在他对面。
他们消磨着时间,很快到了准备吃午饭的时间,佐助推了推鸣人,正想问他想去哪的那个瞬间——
一把短剑从窗外飞了进来,直直逼向甚尔后脑勺。佐助神色一凛,迅速抽剑击开那柄短剑。
“敌袭。”他冷静地说,鸣人也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多了严阵以待,而甚尔看似仍一副懒散,却暗暗积蓄力量。
看来这可能就是伏黑甚尔的意外事故了,佐助如此想。短剑源源不断飞进来,三人迅速撇开,伏黑甚尔首当其冲跳出酒店阳台,下方是大片空地,他五感超绝,很快就锁定了敌人位置,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佐助皱了皱眉,同鸣人迅速追上甚尔。鸣人身上覆盖上一层金色查克拉,他举手结印,在风中迅速说:“甚尔去的方向有大量能量波动的说!”
佐助点点头,急追伏黑甚尔而去。
狂奔三公里开外,伏黑甚尔忽然停下,他阴着脸取出一柄长刀,而佐助和鸣人分别站在他身后两侧,成护卫之势。
“感知不到了。”伏黑甚尔厌烦地皱起眉,此处是海边一处丛林,大量树木覆盖在他们头顶,落下影影绰绰的阴影,也是暗杀者最好的掩盖地。
伏黑甚尔侧耳听着动静,而鸣人也皱着眉感应,佐助这方面能力一般,只能静静看着这两人搜寻。
半晌,鸣人忽然睁大眼睛:“有——”他话音未落,伏黑甚尔肩膀忽然被一只畸形骨手抓住往后拉去,甚尔那双绿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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