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仙子出手的瞬间,樊渊化身成一团白光将她笼罩其中。
谁知,这雪仙子竟也自己摸索出五行灵力相生相合之法,加之对元气的利用本事高过樊渊许多,很快就脱身,反而以发丝将光团缠绕,想要吞噬融合樊渊。
樊渊早就不担心这一手,化出人身本体,冷笑一声,无声无息释放出全身的火毒。
即便他知道雪仙子完全有能力将火毒与自己的身体融合。但融合过程中的苦楚可以为自己争取反击的机会。
雪仙子皮肤皲裂恐惧不堪。双手捂着脸惊恐大叫。
樊渊没料到这女人没有被痛苦击败,反而因为容貌的损坏而方寸大乱,想要逃走。樊渊可不让她如意,以白光将她身上的五行灵力吸收的一干二净。
五行灵力的消失让雪仙子体内的元气失衡,没了给养,开始反噬。
眼前的恶毒女人皮肤脱落露出白骨,仍挣扎着要逃走,却被樊渊牢牢压在光罩内。探查了许久,樊渊才发现这女人的本体分明是无数雪精灵互相吞噬融合形成的一大团杂物。这些乱七八糟的杂质中有妖兽的骨骼经脉,有人族的血肉,有山中宝石,有冰雪结晶,还有许多认不出的东西。
本体之中没有灵体,只有灵智留存在五颗五行元丹所凝成的灵核中,没有灵魂。
怪不得她毫无人性,原来她根本没有灵魂!有的全部都是欲望,而且是吸收融合了许多生灵的欲望。
樊渊碎了她的灵核,打散灵智,以火毒毁去本体。雪仙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蓬灰烬在人世间。
北方地界很大,但人烟多分散与于东方海岸。陆上群山林立,最繁华的城镇居然是离火城。而这离火城中的人们也是糟心的很,好不容易熬过了修行人门派之争却又突然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美貌女子奴役了七八年,个个都苦不堪言。
有一天,人们突然发觉那女子不见了,便都暗自舒了口气,默默拾起了荒废已久的生意。
樊渊早已离开北方一路南行。如今,他突然觉得这天下如此的小,来来去去竟无处可去。山山水水看多了也不过如此!
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国度,远远没有像其他下界那样繁华美好。他四处游历见过无数个村落,人们皆住石窟茅庐,皆穿粗布兽皮,皆种田打猎,满面风霜朝夕不保。而人族聚居之地皆是修士所建,一花一木一砖一瓦皆因修炼而筑,凡人就与山间鸟兽,水中鱼虫无甚差别。
他不了解自己的能力,更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就如前几日,他完全没料到自己能够除掉雪仙子。如今的修士修身不修德,与那雪仙子没什么两样!
天上的星斗熠熠生辉的时候,樊渊决定回去见天心道人一面,然后云游四海,去渡人。让他们在此界毁灭之时能够顺应新天道,好歹有个归宿。
然而,樊渊刚渡过群山被阵法所阻,落地乘船渡江的时候,却听闻南国灭国之事。
七天前,南国背后的大靠山显露人前,此人是南国候府里的老祖宗南山道人。
南山老人此次出世为了南国而奔走,就是为了在自己飞升后,自己的后人能平安顺遂。不过,大人物之间的交易,旁人无法知晓。
三日前,南山老人在南国渡劫飞升,岂料魔龙降世趁人之危,将南山老人重创,渡劫失败经脉俱毁现出原形。
那日,南山老人化出原型渡劫。一条苍龙在劫云之下喷云吐雾。而一条巨大的黑龙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灵悄无声息突破了南国皇城的结界。刹那间,巨大的黑影遮天蔽日,一条黑龙凌风而下,一爪就将整座皇宫拍成平地。
可巧今日群臣宗亲皆齐聚于宫中赴宴,只等老祖渡劫成功后庆贺一番。
黑龙这出其不意的一爪,当即灭了宫中大半修士。帝后拼死抵挡住这一击,当即化身金银两条烛龙迎战黑龙。
帝后本就修为高深有真龙之气在身,又身怀气运,联手斩去黑龙头颅。
谁知道,黑龙也不知使了什么神通,龙身碎裂,化为无数魔族一拥而上,将金银二龙生生吞得一干二净。这无数魔族又重新铸成一条活生生的魔龙。
南山老人感应到皇城剧变,帝后陨落,急得吐了血,顿时乱了章法。好不容易渡过两道雷劫,却被铺天盖地的莫名力量席卷,化去了大半灵力,被最后一道雷劫劈了个半死。
雷劫将山头劈碎。南山山坳的乱石中,一条金光闪闪的烛龙歪七扭八的躺着,他巨大的头颅上,双角破碎,胡须焦黑,双眼开始焕然。全身的鳞片翻出,鲜血淋漓,染红了溪水。
黑龙飞入山坳,化为一个黑衣女子。
苍龙费力的睁开眼,在刺目的阳光下,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缓缓落下,长发随风飘散。
这女子正是南山月。
苍龙咳出一大口血,已经无力维持龙体,化为人形倚在乱石上苦笑道:“白废了我一番心机。没想到你竟入了魔。”
南山月并未落地,凌空而立并不轻易靠近,探了半晌确定此人将死,才开口说道:“你也有今天!你行不义之事,残杀手足,合该有此报应。不过,你我同族,到了地下终会再相见。可我却不想与你们再相见,只好融了你们,随着这个世界一同去吧!免得脏了别人轮回的路。”
苍龙面露哀叹,似乎要开口求南山月什么事。但南山月伸手捏碎了苍龙的下巴,元气铺天盖地而来,渐渐将硕大的巨龙与自己融为一体。
随即,黑龙重回南国将南国候府大小修士灭了个干干净净。
樊渊眉头一直没舒展过。随口问道:“那黑龙可被擒获?”
大船甲板上七嘴八舌讨论此事的修士道:“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听说咱们南洲有名有姓的前辈大都去了,就是为了剿灭魔龙!此刻打得正厉害着呢!”
樊渊冷冷问道:“长眉枯瘦那几个老匹夫也去了?”
修士们顿时不依,拍栏大怒道:“你这凡人好大的胆子,敢对前辈们出言不逊!信不信我把你丢进河里喂鱼?”
樊渊也不生气,自顾自说道:“我这一桩恩怨还未了解,他们就又打上门来。要是我师姐有什么意外,他们都别想活着,你们也不例外!一帮酒囊饭袋,什么也不知道就胡说八道,该给些教训!”
说罢,修士们觉得喉咙一痛,竟无法再发出声音。忙运转经脉调动灵气,却修复不好喉咙的伤,吓得这帮修士跪地不起。
樊渊没有理会,冲天而起撕开层层结界冲入云中。船上的护卫眼看那人轻易破开这由几位前辈大能联手布下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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