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风本商量好了计策,一路顺利,他们带着人以打猎的名义去西突厥王阿史那都支(1)的营帐十多里,裴松风先派人去阿史那都支住所向他问安,又因为裴松风给众人的印象似乎是耽于玩乐,沉浸在各地美景美食中,一直说这风景好,要与他们安西四镇的人打猎也好,玩耍也好,他要一直待到秋日之后再送那波斯王子归朝。
裴松风又派人急速召见阿史那都支, 阿史那都支本来和李遮匐商量好,到了秋天再迎战护送波斯王的队伍,后来听说唐军已经到了,,线人汇报也是裴松风外表显得清闲无事,不像是来袭击的。
仓促之间想不出对策,只得率领五百多个下属人员到裴松风的营地拜见,于是直接被裴松风擒获。
当天,裴松风传递阿史那都支做符契用的弓箭,又召集各部族酋长都来为他求情,一同将他们抓了押送到了碎叶城。裴松风又挑选精锐的骑兵轻装简从,准备袭击李遮匐。
行军途中,裴松风抓获了李遮匐的使者。他将使者释放,让他回去给李遮匐报信。
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结果那萧肆业不服功劳都是裴松风的,一人带着一小队部队就跟着那使者准备去正面迎击李遮匐,走到一半就被残余部队抓住。
没办法的裴松风只能重新带着部下,趁他们还未走远,紧追慢赶救那萧郎回来,又派人围攻,中了他们的计谋,他们被逼迫逃到山上,路实在是不熟,山上设了陷阱,他们的残余部队像打了鸡血,在后面猛追不舍,只能分头让人护送萧郎众人先走,裴松风和侍从引着其余人追他们,走到山头后,被迫跳了山崖。
“裴?裴郎??”玄净看清人,试着喊他,看他还有喘息声,身上有伤,她试着搀扶他起来,但貌似他一条腿使不上力气。玄净心里有些焦急,她只能尝试把他整个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看看能不能抬起来。
“我去喊人来。” 这郎君的重量实在是扛不动,她急忙起身准备喊山下的人来帮忙,被裴松风去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被埋伏,掉落马下,又拖着伤腿跳了悬崖,虽然有简易的麻绳撑着,可是还差好大一块高度,只能硬跳下去,腿伤加重,应该是断了,很是狼狈的在山洞里蜷缩了一晚,清晨看没有人又爬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人发现,自觉命不久矣,久到太阳正盛,他都毫无知觉。只能缓缓用着力气,没冻死已经是不错。
远处看到是李娘子的声影,才故意发出些声响,裴松风现下面色有些苍白,“不能喊人,不能让外人知晓我受伤。”
可在这里一直坐着也不是办法,玄净从包里摸索出来了一些吃食,还有水壶,扶着他给他往嘴巴里喂水,一边还念叨着“你一定要吃慢一些,喝也要慢一些不然会呛着水。”
她自己一个人去报信,也一定引的众人皆知,若留他自己一个人在此处,被人发现还好,可这一个人遇到什么野狼之类的,玄净也很是担心,当务之急是先送他下山。
他一个比自己壮硕许多的郎君,这山中哪怕背起来,她也撑不住多久,脑中快速思考了一番,直接将身上的襦裙外层脱了下来,铺在地上,把裴松风拖拽到那外裙上,一手拎着那裙边,拖着他往前蹭,直直蹭到那一个山坡上。
又将外裙系在脖子上,那裙子已经被拖拽的破碎不堪,又把裙边系在腰上,做了一个防御的壳之类的东西。
自己顺势躺下,竟然一把把裴松风抱入自己怀里,用腰上的裙子也给他身上打了个结,两人就这样捆绑在了一起。
“你做什么?”裴松风一张面孔本就失了血惨白,如今更是被这娘子大胆的行为吓到,他挣脱不了,竟然生平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她身后就是少女的胸脯和柔嫩的肌肤。
她本想拖这他走,可这下坡一个不好,滚下去,怕颠簸让他再受伤。
冷汗混着脏污汗水侵在额头。
“你坚持下啊裴郎。” 玄净把自己当隔板用身体承着裴松风的身体,用身子一步一步往山下蹭,这是她能想到唯一的笨办法了,“滚”下去。
那石子硌人,玄净心里焦急,背后被石头喇伤,竟然一点都未察觉,不过十几米的山坡,时间却彷佛停止了一半,过了一辈子那样久。
裴松风看少女满脸累的通红,气竭一般,他又是羞臊,又是愧疚,想帮忙轻些,可完全使不上力,柔嫩的肌肤贴着他,有少女独有的香气,
裴松风看着玄净裸露在外肌肤,这虽然不是寒冬腊月,可这山中也没有多暖和,他也不想这样侮了她的名节,她一还没有婚配及笄的小娘子,这个姿势,虽说是为了救他,若真的山下遇到人,这解释不清。
而且这山坡走起来就脚痛,这娘子养在深闺中,这后背怕是也要平添好多伤口。
刚至山下,玄净把他留在较高的位置,扶了他坐起来,一副要背起他的样子,站在小半坡上弓着背,裴松风不忍,少女背部已经被石子滑出了一些血口子,那做防护的薄柔的衫子又能抗多久,早就破烂不堪了,他迟迟未动身。
“搞快些,我就还有一口气了,在拖拉一会就真没力气了,你不想死就快一点!”
裴松风叹了口气,现在也没办法,事后在好好报答吧,闭上一双美目,不忍看那受伤的后背,双手轻柔的环绕过玄净白皙的脖颈,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轻些,玄净使劲憋了一口气,背了起来,顺势还托举了一下裴松风的腿。
背后的郎君,一张脸突然奇红无比,可是这里不会有人看到,李玄净也是因为这里几乎没什么人路过,才敢如此的大胆的把衣服脱掉。
“你的马可在附近?” 他们这些贵族郎君的马不都是那种会自己找主人的,被训练的极好养的皮毛也发亮,玄净见过,狩猎的时候,还狠狠羡慕了一番。
“乌云就在附近,你往小路走,它能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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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是棉絮的质感,上好的棉絮,柔软的床铺,玄净摸索着那柔软的棉絮,舔了舔嘴唇,这是美梦。
玄净睁眼醒来,看着眼前围站担忧的一圈人,懵了。
那日根本附近就没有那会找寻主人的乌云,她硬是背着裴松风走了整整三里路,实在是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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