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连续的比赛,大家都准备早点休息。没有上场的队员则是结伴找地方去做每天的挥棒练习。
“那天录了鹈久森的比赛真的是万幸啊。”成宫苍走到电视前面,从摄像机里调出来他跟御幸去观察的那一场比赛快进着看了一遍。然后又翻出来稻实的比赛细细研究。
身后还有几个主力也没有离开,都还坐在食堂里一边看着录像一边聊天。
“梅宫圣一,果然投打中心都是他。”
“毕竟是从那个成宫手里打出的安打,将外角球顺利打到右外场和中外场之间的守备空隙。”仓持扭头看向电视,电视里还是梅宫的第一个打席,他只打出来内野地滚球。
“这简直就是自我毁灭啊,”御幸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成宫苍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看捕手的配球就知道,最后明显是想用变化球来解决击球员。”
“虽然不知道成宫是怎么想的,不过他摇头的一瞬间就已经分出胜负了。”
“如果我是捕手,就绝对不会允许投手这种任性的行为。”
成宫苍手里摁下快进,跳过了稻实投球的部分,定在了梅宫第三局的投球,然后慢悠悠地开口,“御幸前辈完全是结果论,如果鸣哥那一球真的三振了梅宫,就不存在什么‘不听捕手命令’的结论吧,而且还能提升士气。”
“硬要说的话完全就是稻实打线一塌糊涂,”成宫苍指了指屏幕里面正在打击的二棒白河,“明明卡尔罗斯前辈已经上垒了,但是他不选择触击推进,而是执着于长打,最后被慢速曲球三振了。”
场面沉默了一会,还是仓持开口了,“你们两个也没必要因为谁要承担稻实失败的责任而吵架吧——而且稻实输了为什么你们这么生气啊?”
“没有生气!”两个人异口同声,不过说完这句后,也都默契地不再提稻实的问题了。
“从单个选手实力来看无疑稻实占据上风,不过今天状态更好的果然还是鹈久森啊……”仓持双手支着下巴语气严肃。
“总之通往冠军道路的最大阻碍已经被扫除了,这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有利的事情。”御幸一锤定音,“接下来让我们彻底击溃鹈久森的气势吧!”
“不过渡边的笔记真详细了,除了稻实还把鹈久森的情报都记下来了。”仓持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不由得称赞,“如果是我估计就只记得稻实了……”
“但下次……或许他就不会去了……”御幸语气沉闷。
“不会去是什么意思啊,是渡边不想去的意思吗?”麻生没忍住,立刻反问。
仓持似乎想起来什么,他的神情严肃起来,“莫非后来你们谈话了?”
“嗯,我跟阿边谈过了,那些家伙可能会退队。”
电视机里正好播到稻实的一个适时安打,观众席发出的欢呼传了出来。成宫苍手忙脚乱地调小了音量,感觉情况不对劲的他立马安静如鸡地竖起耳朵。
“与周围人思想的差异似乎让他们很困扰……”
仓持打断了他的话,“但是本人肯定没有直接说他要退队吧?”
“嗯……”
前园等不下去了,着急追问,“然后呢,你跟阿边说了什么?”
成宫苍在电视前倒吸了一口凉气,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梅宫投球上了。果然,在御幸说完了自己的回答之后,前园压抑不住努力,直接站起身隔着桌子揪住了御幸的衣领。
“你真的说了那种话吗?简直难以置信!”
白州赶紧起身试图拦住前园却没有成功,“住手……别这样。”身边几个三年级也都围拢过去。
“‘想退出就退出吧’这是主将该说出来的话吗?!”
“明天就要比赛了……阿园……”白州继续开口,却不料被御幸抢了话。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们应该是为了打棒球才聚集到青道的吧?大伙可不是为了玩耍才到一起的。”御幸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直视着前园的眼睛。
“大家友好地手牵着手,永远朝着相同的目标前进,这怎么可能。”
“阿哲前辈他们也是,每个人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迟早都要分开,只不过早了一点而已。”
前园松开了揪住御幸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别擅自认定阿边要退出啊!他们如果真的想要离开为什么还要找你商量?别把你的价值观强加到别人身上啊!”
终于,最冷静的副队长仓持开口了,“御幸,我懂你意思……但是那家伙真想退出的话,还会记这么详细的笔记吗?”
桌子上摊开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着鹈久森每一个打者的信息,从打击倾向到跑垒速度都清清楚楚。这下连御幸也说不出什么了。
“如果只是迷茫和不安,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一样。到底能不能成为正式队员,能不能上场比赛,得不到号码布要怎么样……即使如此也没有人会轻易说出退队,因为大家都清楚,感到不安的不只有自己。”小野看场面控制下来,终于开口说话了。
“一直身为主力全心考虑赢得比赛的你,或许无法理解我们吧……让心怀不安和迷茫却依然坚持战斗的队员燃起斗志,才是队长应该做的吧。”前园站起身背对着御幸,声音仍旧压抑着不满,“如果你放弃自己的职责,任由大家各自战斗,那我是绝对不会认可你是我们的主将。”
说完话,前园突然扭头看向了一直装成木头人的成宫,“成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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