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我靠纸扎在无限末日成神 盲人与猫

10. 画家的日记

小说:

我靠纸扎在无限末日成神

作者:

盲人与猫

分类:

穿越架空

这也就解释了这个副本所显现出的种种不对劲,甚至连一个规则提示都没有,叶翡了然,便携式手电的强光晃进眼睛里,带来微末的不适,眼角沾上生理性湿润,开口犹带哑意:“所以呢?”

纪蔚蓝随意瞥了眼四周,将亮光对准天花板,大半个地下室空间笼罩在削弱后冷白的光芒下:“所有扭曲的副本有一定概率重合,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遇到的一切,或许并不是出于同一个副本。”

叶翡忽然想起自己到目前为止依旧没有进展的支线任务。

找出酒店的神秘客人。

可是,正如纪蔚蓝所说,这是一个扭曲的空间,那么到底谁才是客人,谁才是主人?

亦或者这个任务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意思,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叶翡低垂着眉眼,却难以抓住那一丝灵光。

倏地,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黑色的影子落到地上、墙边,拉扯出狰狞可怖的形状,像一头兀自伸出獠牙的巨兽,在阴影里悠悠晃荡。

嗖——!

叶翡几乎是条件反射,手里的脑袋瞬间被当成暗器射了出去,将晃动的黑影打了个正着。

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空气中碰撞起无数飞尘,纪蔚蓝甩着手电,光线照亮了中央那一小块地方,也将落下的事物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具干枯发皱的尸体,身上罩着厚重的黑色长袍,四肢向内扭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不知在这里待了多久,裸露的皮肤表面竟然没有任何腐烂溃败的痕迹,肌肉贴着骨骼收缩,看轮廓似乎是一名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颇为惹人注目的是,这具尸体脖颈向上空空荡荡,竟是什么也没有。

同样就在不远处,一颗收缩看不出生前面目的头颅静静待在地上,无声昭示着什么。

叶翡再次将头颅捡起,挪到尸体旁反复对比,断口相贴堪称严丝合缝,显然本就是一体。

纪蔚蓝同样上前,她似乎没有分毫对尸体的敬畏,咬着电筒空出手在尸体身上翻找着什么,本就宽松的黑袍被她几个动作弄散,露出底下痕迹斑驳的躯体。

叶翡借此打量着那些痕迹,像是齿痕,又或者某种细小动物磨爪留下的抓痕,也不知道是生前就有还是死后留下,密密麻麻分布在尸体胸前皱缩成枯树般的皮肤上,带着触目惊心的凌虐感。

过了一会,纪蔚蓝竟然真的从尸体黑袍内侧口袋找出了东西。

——一本巴掌大绿色封皮的日记,一枚宝石戒指,以及一支早已干枯看不出形状的花枝,花瓣已经发黑发干,凌乱缀在茎干上,脆弱得不堪一碰。

纪蔚蓝将东西逐一摆放好,这才取下电筒:“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无限更像是一场大型的真人密室逃脱,从提示中找出线索,拼凑出副本的真相,最后完成任务破局而出,获得力量馈赠。”

“后来呢?”叶翡拈着花枝,明明是在发问,神情却莫名透着丝漫不经心的冷漠,好像这个人从心到肺都是石头做的,怎么都捂不热,“现在似乎也没有改变什么。”

纪蔚蓝略微诧异,而后又挑了下眉,她的眼睛细看似乎带着几分深邃的翡翠色,此刻更是明显,那抹翠意一路蜿蜒,似乎隐于丛林中嘶嘶吐信的蟒蛇,华丽而璀璨,低低开口:“你现在可不像是记忆受损,更像是一张白纸。如果不是……”她恰到好处隐去什么,又继续道,“毕竟再怎么样,连这种常识性问题都能忘记的人可确实不多。”

说到最后,话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

叶翡差点以为这人真的看出点什么,顿了顿:“那又怎样。”

少管。

纪蔚蓝分明从中看出这种意思,没有再说什么,转而接回了话题:“后来,大概是从那位‘神明’出现开始,无限的规则就已经改变了,玩家不再是玩家,而是待宰的羔羊。被它选中的人究其一生都无法挣脱,甚至被诡异同化,哪怕有幸逃脱也会成为怨气的化身。”

“而且它选择的人越来越多了。”纪蔚蓝隐隐有预感,“如果说之前的无限只是冰冷的游戏机器,那么现在的无限则是失去所有掌控的怪物,它饥饿、疯狂、失智、残暴,潜伏在暗处时刻准备择人而噬。”

深沉的夜色里随时翻涌着什么,外间的嚎哭穿过长长的廊道,落到地下室时只剩下一起微末的啜泣,若有似无,却又无休止地砸落在每个人心底。

纪蔚蓝说:“无限是怪物,玩家只是投喂这头怪物的餐食。”

叶翡咀嚼着这些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花枝干枯脆弱,就连原本用以防御的棘刺也彻底失去了威慑力,轻轻一碰就会脱落。

即便如此,还是能从残存的轮廓上辨认出花枝原本的形状,烈火烧灼的颜色,柔软花瓣上凝着清晨露水,晶莹剔透,在渐渐明亮的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彩,初初绽放,便被人小心翼翼剪下收入怀中。

或许是期待着一场浪漫的约会,又或者仅仅是情窦初开时的隐晦心动。

“好像还是个画家。”纪蔚蓝的声音传到耳边,她正翻看着从死者身上搜寻出来的日记,没有半分偷窥他人隐私的愧疚感,边看边吐槽:“啧,这写的什么?你看看。”

她将日记递了过来。

叶翡接过,这才发现上面写的是外文,翻开的那一页写满了文字,笔迹斯文端正,每个字母都像是照着标尺刻下,没有丝毫涂抹回寰的余地,她盯着日记,又不着痕迹看了纪蔚蓝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

“阿尔道夫.夏金,一名颇具天分的宫廷画家,因在一次画作中意外惹恼国王而被驱逐,后来流落到凯斯特酒店,成为酒店主人的私人画师,工作勤恳,最大的心愿是能够将国王的画像制作成册发放各地……”叶翡边看边转述着内容,念到结尾处顺着翻过一页,只见下一页赫然盘踞着一头趾高气昂的肥猪,笔触生动且富有感情,层层叠叠的赘肉铺满王座,神态高傲愤怒,头顶王冠歪斜。

——赫然就是日记前文提到的,希望能够制作成册分发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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