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深夜,姜绾歌正在杏林堂后院的密室里制作答应给厉战霆的金疮药。漠北收来的紫草品质极佳,配合她独有的配方,制出的金疮药药效比以往强了一倍不止。
东家,您歇会儿吧,石头在一旁心疼地说,您都连着熬了三个晚上了。
急什么急?还差最后一批就够三箱了,姜绾歌头也不抬地继续研磨药材,答应人家的事,老娘从来不拖延。
正说着话,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伴随着马蹄声和金属碰撞声。
什么**半夜的敲门?石头警觉地握紧了腰间的连**。
姜绾歌擦了擦手,走到门口问道:谁?
姜大夫!是我!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将军受伤了,请您快去看看!
是厉战霆手下的副将!姜绾歌心头一跳,连忙打开门。只见那副将满身血迹,神色焦急。
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她一边问一边抓起药箱。
将军追击残敌时中了胡人的暗算,箭伤很深,副将急道,军医说可能伤到了内脏,您快去看看吧!
石头,备马!姜绾歌毫不犹豫,阿福,把我的手术器具都拿上!
夜色如墨,姜绾歌跟着副将快马加鞭赶到将军府。府中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匆忙走动的人影,显然都在为厉战霆的伤势忙碌。
姜大夫来了!有**声喊道。
姜绾歌直接被带到厉战霆的卧房。只见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上还渗着血迹。
让开让开!她推开围在床边的军医和侍从,开始检查厉战霆的伤势。
他的呼吸很急促,额头上还在冒冷汗,显然疼得厉害。姜绾歌小心地解开绷带,露出下面的伤口。
妈的,这箭射得真够狠的,她看着那道深深的伤口,咬牙切齿,差一寸就射中要害了。
箭伤在左肋下方,虽然避开了心脏,但伤得很深,而且撕裂的范围很大。更要命的是,伤口周围开始发炎,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可能感染。
军医,他发烧多久了?她问道。
从傍晚开始就一直在烧,老军医擦着汗回答,我们用了各种退烧的药都不管用。
姜绾歌伸手摸了摸厉战霆的额头,烫得吓人。这种高烧如果持续下去,就算伤口愈合了,人也可能烧坏脑子。
都出去!她大声命令,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石头留下帮忙,其他人都滚出去!
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但看到姜绾歌的威严,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石头,生火,把我的银针都烤一遍,她开始脱下厉战霆的上衣,还有,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条。
当她解开厉战霆的内衣时,忽然发现他贴身藏着一个小小的布包。那布包很眼熟,姜绾歌仔细一看,心头猛地一震——正是当初她给他的那个药包,上面还绣着她的名字!
他居然一直带着?她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那个药包已经有些旧了,显然经常被触摸,但依然保存得很好。布包的边角已经磨得有些**糙,可见厉战霆平时没少摸它。
小姐,水烧好了,石头的声音把她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好,先清洗伤口,她强迫自己专心治疗,将那个药包小心地放在一边。
清洗伤口的过程很痛苦,即使是昏迷中的厉战霆也疼得皱起眉头,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忍着点,姜绾歌一边操作一边说,虽然知道他听不见,但还是忍不住安慰,马上就好了。
处理完伤口,她开始施针退烧。银针准确地刺入厉战霆的几个关键穴位,希望能降低他的体温。
忙活了大半夜,厉战霆的烧总算退了一些,但人依然昏迷不醒。姜绾歌累得筋疲力尽,靠在椅子上小憩。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她睁开眼,发现厉战霆虽然还在昏迷,但右手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而且越握越紧。
他这是怎么了?她试图挣脱,但厉战霆的手劲很大,她一时挣不开。
姐姐......姐姐别走......厉战霆在昏迷中呓语,声音虚弱但充满了痛苦,求你别丢下我......
姜绾歌愣住了。他说的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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