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元婼和祁默商量到了后半夜就去夜探郑焦的府邸。
祁默让元婼先睡,元婼并没推辞,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有祁默在身边,她并不担心。
说到半夜的时候元婼忽然惊醒,手摸上了后腰的匕首,警惕起来,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还有什么东西淅淅索索的离开房间。
元婼轻盈的下床冲着祁默那边小声问:“阿默?”
祁默声音似乎在压抑什么,许久才开口:“主……公,我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了一口。”
元婼一愣,慌忙点了灯,这才看清,房间内并无敌人闯入,祁默靠在角落里,捂着手腕,脸色潮红。
“阿默……”
祁默伸手阻止元婼:“你别过来。”
元婼皱眉,强硬的走过去,捏住祁默的手腕说:“别废话,我看看。”
虽然元婼不会医术,但能从快速跳动的脉搏中感受到祁默气血上涌,如果放任不管只怕要出大问题的。
元婼匆忙翻找随身包裹找对症的药物,身后的祁默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阿默,你等着,我下去让店老板给你请个大夫来!”
元婼带来的药只有防虫防蛊的。
匆匆下楼之后,元婼忙找到店老板:“老板,麻烦给我请个大夫,我……夫君好像被什么虫咬了!”
店老板看了一眼元婼,不紧不慢的说:“老朽略通医术,随你上去看看。”
元婼点头,带着店老板上楼,开门之后,祁默明显比刚才更难受了。
店老板放下灯笼,上前正要给祁默把脉,元婼眼尖看到店老板手心的一抹银光,立马抓住店老板:
“你要做什么?”
店老板一看事情败露,不管不顾的就要把手里的银针扎进祁默的脖子。
元婼掏出匕首,打掉银针,那店老板忽然崩溃大喊:
“只要献上一个人,我儿子就不会被炼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了,你们自己撞上来的,你们自找的……”
元婼立马想明白了,咬祁默的虫子肯定是这个店老板搞得鬼,目的,元婼看向祁默挣扎着扒开的衣服,露出来的精装胸膛,大概想得通,约莫是祁默体格不错,叫人见了想要用祁默练蛊,元婼想到这里就来火,一把揪住店老板威胁质问:
“把解药拿出来!否则我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店老板捂脸痛哭:“你杀了我吧,我三个儿子两个孙子都被抓走了,都成那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也不想活了。”
元婼心急,怕耽误下去祁默出事,压低了声音:“只要你告诉我这么救人,只要你儿子还没死,我就把他救出来!”
店老板眼睛一亮,他小儿子才被抓走,通常来说要十天半个月才会轮到他儿子被炼成蛊人。
“你当真能救下我儿?”
元婼:“没错,快说,阿默被什么虫咬了!”
店老板露出大大的笑容,不管元婼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这一刻,店老板有了希望,店老板忙说:
“好说好说,你们二人不是夫妻吗?这个虫毒性不大,只是为了让人失去反抗的能力,这针扎下去才有用,只要你们夫妻同房,毒自然接了。”
元婼一愣下意思问道:“没别的办法吗?”
店老板疑惑的看着元婼:“有倒是有,但时间来不及,要去很远的一座山采药,等药才回来,这位客官怕是熬不住。”
元婼头疼起来,店老板见元婼的样子就想溜走,元婼直接把人打晕丢回留下,回到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祁默,元婼有些为难起来。
祁默呼吸有些炽热,精壮的身子裸露出来,元婼悄悄看了一眼,没想到平日里穿盔甲的时候看不出什么,脱了衣服肌肉这么壮。
元婼轻咳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大约是因为毒虫的缘故,祁默胸膛充血,能清晰看到肌肉下的经脉在跳动,祁默闭着眼睛,额头一直在冒汗。
元婼吐出一口气,这没法耽误了,手放到祁默胸口的时候,元婼还有心情感叹了一句,手感真不错,下一秒祁默的手就搭上了她的后腰,带着她往下压去。
第二日,元婼醒来的时候就叹气,美色误人,说好的夜探郑焦府也么去。
侧头一看祁默不在床上,元婼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元婼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元婼往床下看去,就见祁默光穿了条裤子跪在哪里,精壮的胸膛上留了不少抓痕,低着头,一副请罪的模样,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元婼:“……阿默,你做什么?”
祁默微微一动,头也不敢抬,许久才说:“属下冒犯主公,请主公赐死。”
元婼气笑了,坐在床上,抬脚踩住祁默的肩膀:“冒犯?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完刚要收回脚,祁默的手已经握住了元婼的脚腕,小心的给元婼穿上鞋,再小心的把元婼的脚放下,一点也不敢抬头看元婼。
元婼索性把另一只脚伸到祁默眼前,等祁默替她穿好了鞋才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桌边喝了口水,察觉到腰肢有些酸软,心下暗骂祁默像不知疲倦的牛,折腾了一晚上。
回头见祁默还可怜巴巴的跪在哪里,元婼叹了口气,想着这也不怪祁默,想来她选的出行日子不太好。
“……行了,阿默,你起来,我们还有事没做。”
祁默小心的跪着转过身子,抬头去看元婼:“主公……不责怪我?”
元婼放下茶杯:“责怪你什么?责怪你没有中毒的第一时间自尽让我损失一员大将吗?还有把衣服穿好。”
祁默眼睛一亮,元婼没怪他=主公或许有一点在意他,喜欢他。
想到这里,祁默眼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了,忙起来穿好衣服,又替元婼拿来衣服穿戴整齐后,祁默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主公,公子那里……我不会惹公子生气的,回去之后公子要打要骂,属下绝无怨言。”
元婼听到温昭澜的名字,心虚了一阵,很快就有了摆烂的心理,倘若无意中睡了一个别的男人,云婼会很愧疚,觉得对不起温昭澜,但是只要睡了不止一个,元婼就理直气壮了,反正睡都睡了,她知道自己心里只爱温昭澜一个,别的人都越不过温昭澜,不过是几个男人而已。
“回去再说吧,走,下去找店老板问问情况。”
说着元婼就率先下楼。
店老板诶打晕后才醒,好在这家客栈出了元婼和祁默也没别的客人,店老板一看到元婼就瑟缩了一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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