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婼满头大汗,身上衣服单薄,温昭澜坐在一旁低声吩咐小翠去拿元婼的衣服过来,等元婼晨练结束,温昭澜就拿帕子替元婼擦额头的汗,叮嘱元婼:
“阿婼,先把汗湿的衣服换了,如今春寒未消,莫要着凉。”
元婼弯腰把脸凑到温昭澜面前,眯着眼睛让温昭澜给她擦汗,听见温昭澜的话嘴里虽然说着:“我不冷,还热呢。”
实际上很听话的拿了衣服去旁边的更衣室里换了,出来之后小翠忙上前替她梳头,梳好发髻之后,温昭澜就接过小翠的工作,拿了珠钗替元婼戴上。
然后小夫妻俩就携手回院子吃早饭。
吃过饭之后,温昭澜就和元婼一起去书房处理泰州的公务,这段时间泰州被治理的很好,放宽了百姓税收,还买了一批种子回来发放下去供百姓种植,再加上温昭澜和王时那边合作挣了不少钱,也发掘了其他赚钱的渠道。
元婼虽然没有和温昭澜说过自己的打算,但温昭澜从细枝末节当中推测出来了,而且不管要做什么,钱都不能少,所以温昭澜在用各种方法给元婼积攒钱财。
“阿婼,宁姑娘那边的火药研究进展很好,还有泰州周边有一些没有驻军的州府见泰州百姓和乐,都想要依附泰州,阿婼意下如何?”
元婼看了看一些公文,京城那边朝臣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根本没人去管底层官员百姓度过干旱之后要怎么活,甚至很多小城镇的俸禄都发不出来,全靠自给自足,泰州周边的小城镇要依附泰州并不稀奇。
“无妨,他们要依附的话不用拒绝,比照泰州百姓的待遇减两成下发春播的粮种。”
说完元婼又问:“府库银钱可还够?”
温昭澜点头说:“够,出海挣了不少,我还派人去京城弄了不少时兴的衣服首饰运去江南,都挣了不少,阿婼放心,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担心银钱问题,况且宁姑娘那边的火药研制出来了不少,我和越先生商量过,等天气暖些就可以正式开采铁矿,给泰州军换新的武器防具。”
元婼看完公文账册之后抬头看着温昭澜说:
“有松年在,我并不担心,我一会儿要回军营,松年去不去?”
温昭澜想了想说:“左右无事,我和阿婼一起去。”
元婼高兴了,直接吩咐砚池长平准备马车,午饭后去军营。
夫妻俩到军营后,老远就看到了越山在和元瑛争论什么,越山被元瑛气的吹胡子瞪眼。
元婼好奇了,索性走过去想要听听两人吵什么。
“越老头!你凭啥不让我去找阿婼!”
“你找主公做什么?人主公小夫妻两久别重逢,你就别掺和了。”越山的语气显然十分无奈。
元瑛不高兴:“你管我找阿婼做什么,我也和阿婼久别重逢,我不管我就要找阿婼!”
“你昨天不是见了主公吗?况且主公今日肯定回来,你急什么?”
元瑛:“谁知道温昭澜那家伙会不会留着阿婼不让她过来?我还有事要和阿婼说呢。”
越山:“……”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和元瑛讲通道理。
元瑛眼尖已经看到元婼过来了,立马跑过去挤开温昭澜挽着元婼的胳膊撒娇:“阿婼阿婼,越老头不许我去找你!”
温昭澜好脾气的往旁边让了让,还不忘提醒:“阿瑛,阿婼这一路很累了,别靠在她身上。”
元瑛看了一眼温昭澜,觉得温昭澜说的有道理,就站直了身子,小狗一样嗅了嗅,忽然皱眉:“阿婼,你和昨天不一样了,你身上有温昭澜的气味!”
元婼猝不及防瞪大眼睛,反手捂住元瑛的嘴:“不许瞎说。”
元瑛委屈,眼巴巴的看着元婼,然后又看戏那个温昭澜,似乎想问温昭澜是怎么让元婼身上都是他的气息的。
温昭澜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又有几分窃喜,他和元婼是名副其实的夫妻。
越山听了元瑛的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摇着扇子说:“我就不打扰主公了,回头等主公得空了我们再说说宁姑娘那边的事。”
说着就飘然溜走。
谁知元瑛反手就拉着元婼上山找宁月,温昭澜自然也是跟着去的,砚池长平小翠被留在军营里收拾住处。
元婼一进宁月的屋子,发现根本无处下脚,到处都是东西,还充满硫磺的气味,元瑛熟门熟路的才着空袭进去,从角落里捞出一坨宁月:
“月月!醒醒!别睡了!阿婼回来了!”
宁月一宿没睡,正在补觉,猝不及防就被元瑛吵醒了,宁月有起床气,随手拿起一样东西就砸元瑛,元瑛显然十分有经验,熟练的躲过,然后把宁月扛出去,并且对元婼说:
“阿婼快出来,月月脾气大得很,在屋子里呆着一不小心她就要炸屋子的,出去就安全了。”
元婼:“?”
但是看着满屋子火药味,元婼还是谨慎的退了出去,宁月比她预测的更有能耐。
出了屋子,宁月被太阳一照,冷风一吹,总算清醒了,没好气的对元瑛说:
“元大将军!你又要做什么?我才睡没多久呢,困死了。”
元瑛戳了戳宁月的脸说:“阿婼来了啊,你是不是要给阿婼看你最新研究的那个叫什么炸弹还是地雷的吗?我把阿婼带来了。”
宁月看着元瑛无辜的表情也生不起气来了,转头看到元婼顿时来劲了,跑到元婼面前邀功:“主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走了半年了,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刚上来的温昭澜忽然觉得宁月有些碍眼,元瑛就算了,和元婼亲姐妹一样,又是同生共死出来的,抱一下就抱一下吧,但宁月为什么抱元婼?温昭澜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把元婼往身边带,然后温声开口:
“如今天气未暖,宁姑娘还是先进去加件衣服再和阿婼说明火药一事。”
宁月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阵风吹来,宁月抖了抖,搓了搓胳膊扭身跑回屋子,边跑边说:
“主公稍坐片刻!我很快就来。”
元婼看着温昭澜的手箍在她胳膊上,明明瘦弱的很,却十分有力气,元婼往温昭澜身上靠了靠说:
“你怎么跟过来了,山路不好走,湿气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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