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寒假了,大部分人考完最后一门考试就纷纷撤退,冯晨也这样打算,可收拾好行李后才看到买错时间了,只好重新抢票,回家日期就此延后一个周,而那时候整栋楼里都没几个人了,宿舍也冷冰冰。
冯晨正可怜地裹着棉被和张鹤陈吐槽暖气不热时,宿舍门被敲了下。她问谁啊,没人回答,可门还在敲,冯晨无奈从被窝出来。
她一边走到门口,一边回复张鹤陈发来的那句【来我这吧】,她说不要,所以打死也想不出开门看见的人会是张鹤陈。
冯晨当时惊呆一下又瞬间清醒,迅速将他拉进屋里,并探身小心地朝走廊两边看,像地下党街头一样,确认没人才关上门。
面对屋里的大活人,冯晨还是震惊:“你怎么来了?!”
张鹤陈淡定说:“你不是害怕么。”
冯晨压低声音重重道:“我开玩笑的!”
“哦。”那态度也不在意她开没开玩笑,就想来了。
张鹤陈脱下羽绒服,特自来熟地走到唯一亮着台灯的位置上坐下。
“你胆子也太大了!”冯晨真有点后怕,她说着跟过去,追问:“你怎么进来的啊,阿姨没发现吗?”
“没有,”他还嬉皮笑脸,“可能我长得比较中性。”
“…………”中性?亏他说得出来。
见冯晨依旧皱着眉,张鹤陈才认真解释:“我戴着帽子,大冷天阿姨也不会时刻盯着,至于门禁卡……”他从口袋里掏出晃了晃,“总有办法拿到。”
冯晨担心未解:“你哪来的卡,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被发现有被发现的解决方法。”张鹤陈没有多说这些,拉过她手将她拥在腿间,昂着头看她说,“我都来了。”
对啊,这才是她要面对的。
冯晨吐口气,呼噜下他头发泄闷气。
张鹤陈笑,贴在她身上嗅了嗅她的味道,然后手指攀岩而上解她的扣子,太轻而易举了,冯晨很快觉察到身前袭来的凉意,可下一秒又被温暖地包围。
她垂头看他,只觉得这人坏死了。
张鹤陈埋头不止,含混道:“这么长时间不找我,再过一个寒假要忘了什么滋味了。”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冯晨一动不动,任由他留下湿润的痕迹。在冯晨扶着他肩膀站不住时,张鹤陈终于好心地让她坐到他腿上,又吻她嘴,说怎么这么香。
冯晨无地自容,却往他怀里躲。
张鹤陈笑意浓浓,含着她的舌头吻吻停停,手指倒像沾在她身前,她不拒绝,他就永远抚着,似乎不知疲倦地把玩着一粒小石子。
弄久了,冯晨有点疼,可仍没制止他。
张鹤陈知道她喜欢这样,他也早就上瘾。他抱起她将她放到桌子上,俯身啮噬。
冯晨低吟了声,捂住嘴。
在张鹤陈的吞咽声愈响时,门又被敲了敲。
冯晨立即心虚地抱住他脑袋,以为是阿姨查了监控找上来了。但她这动作在张鹤陈看来不像要他停止,而是他受到投喂,所以他的舌尖还饶有兴致地晃动,骚扰她的神经。
冯晨屏气凝神,朝他摇摇头。
同时,门外响起了说话声:“冯晨,睡了吗?”
听声音是隔壁的同学,冯晨应了句没睡。
她的紧张感也淡了点,冯晨移开张鹤陈的脑袋,吻下他嘴角安抚说等一会儿,然后将他拉到阳台藏着,自己整理着衣服,去卫生间洗了两把脸,深吸一口气开门。
门外的女生在实习也没急着回家,这会儿刚下班回来又冷又饿,想泡方便面当宵夜,可又忘记打热水,累了一天也不愿再下楼打,就来冯晨这里碰运气。
冯晨有,拿给女生。
女生道谢,说:“我用完就给你送来。”
冯晨忙说:“不用,我还有一壶。”
女生笑着说好,因工作的劳累没有停下多聊,又道了声谢谢走了。
冯晨看着对方进了宿舍,才关上门。
她返回宿舍,张鹤陈也从阳台上进屋。
他幽幽看她,冯晨笑着卖乖,摸着他的胳膊说:“冷吗?”
是冷的,屋里都没多暖和,更别提与屋外一窗之隔的阳台。
冯晨的手心感到清冷的凉气。
张鹤陈下流地笑说:“没事,一会儿就热了。”
他又抱她到桌上,继续刚才的事情。
冯晨被迫中断,都没了意兴,但张鹤陈不依不饶,说“是你说等一会儿的”,冯晨那只是哄他的,可辩驳不清,只能为一时扯来的话负责。
张鹤陈的手滑下,在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时,冯晨拦住他,说:“别,别在这儿。”
张鹤陈就要在这儿,要她以后无论在桌上做什么会想起他,恶劣又无耻。
张鹤陈先坐在椅子上贴进她,随后站起来让她靠近。他显然是有备而来,冯晨听到塑料袋撕裂的声音喉咙提前紧了下。
张鹤陈也没想着走,就在这里洗漱完毕,和冯晨一起躺到那张逼仄的床上。他拥着她,还说没尽兴。冯晨恼羞,抬起他搁在她脖子下面的手臂咬了下。
张鹤陈闷闷地抽口气,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还有一个。”
要不是从床上掉下去会摔个不轻,冯晨真想把他推走,而不是在他磨磨蹭蹭间又被他可恶地得逞。
冯晨问:“你能不能轻点?”
宿舍的墙不隔音,他们躺的又是钢板床,稍微一动就有声响,他没轻没重的话,肯定会被隔壁听到,虽然不确定现在有没有人住,但谨慎为妙。
张鹤陈当然说能。
只是过程有点费劲儿,所有动作都像按了慢倍速的电影,到结束张鹤陈总觉得缺点什么,他让冯晨转过身来帮他缓缓。
冯晨不会再来一次,就依了他。
而等转过来看见他想怎么缓,冯晨捏着他耳朵嗔怒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张鹤陈咬她一口,混账道:“才知道,晚了。”
怎么晚了,他们的关系明明是可以随时断掉的,不过冯晨没扫兴地说出来,这一晚已够惊心动魄,她不想再闹什么幺蛾子,尽管张鹤陈对着她那里有些肆虐,她也默默忍着,盼着他快点好。
有她在身边,张鹤陈很难好,但看她实在太困了,他才舍得从她身前挪开,将她抱在怀里。
冯晨今晚不用担心被冻醒包裹得严严实实了,张鹤陈的存在让她像靠了个火炉。
看来,他不止那点用处。
宿舍的窗帘单薄,室内反着雪地的光,张鹤陈影影绰绰地看着冯晨平静的脸蛋,她的鼻子秀挺,每回接完吻避免她害羞他都喜欢碰碰她的鼻尖逗她一笑,下面的一张嘴很小,也很倔,闹起脾气来紧紧抿着,现在轻松多了,微微上扬。他见过她嘴角张扬起来有多明媚,也听过她从这里叫出来的声音有多动听。
张鹤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明早去我那儿吧。”
冯晨已经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乖乖地嗯了声。她明天下午的车票,去也只是待一上午,就如他意好了。
冯晨的脑袋困得酸胀,不过,她是转了个身背对着张鹤陈才慢慢睡着的。
第二天早上天刚擦亮,冯晨习惯性伸个懒腰被不适的拥挤闹醒,她也不想睡了,并把张鹤陈叫起来。哪知这位少爷竟有起床气,闭着眼睛死活不起。
冯晨为了出去时不再冒险,只好热着脸不顾底线地哄他,张鹤陈尝着她的味道才心情舒畅,十分钟后听话了。看着他神清气爽坐起来,冯晨很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折腾她。但做都做了,又懒得计较。
外面雪停了,大地变得洁净,白茫茫一片。
张鹤陈提着行李箱,冯晨背着书包,他们趁阿姨还没睡醒的时候悄然出楼。当冯晨踩在咯吱响的雪上时,提着的心总算是安稳了。那时她就想,她这二十多年来积攒的胆量都用来和张鹤陈厮混了。
大清早学校里的雪还没人处理,不易开车。
走在路上,冯晨差点被雪下藏的冰滑倒,幸亏张鹤陈及时拉住她。张鹤陈问她要不要紧,冯晨摇摇头,心跳剧烈,张鹤陈嗯了声,再没松开她。
冯晨戴着帽子围着围脖,浑身光露出两眼,路上人也少,她没有忌惮被发现,只怕一不留神摔倒,自己伤筋动骨不说再麻烦家人,就由张鹤陈牵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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