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说:“还有个,就我有个师哥在事务所工作,前段时间投了实习简历,但没想到我一塌糊涂地面试完还要我了,让我周三就去报道。”
张鹤陈:“实习多长时间?”
冯晨:“最少一个月。”
“不长。”张鹤陈看她,“你不想去了?”
冯晨说:“其实开始也不太想去,就是当时什么工作头绪都没有,随手抓个就想进,但真的来了,又忧惧。我在事务所待过,做实习生就是个打杂的,把报表里的数据算来算去,核对账单等,除了丰富一下简历,一个月学不到什么实打实的东西,耐心细致的习惯倒是也养成了。”
“那就别去了,你都了解了事务所的基本流程,又不想深探,它就对你没意义了,”张鹤陈停了下问,“可你又担心师哥那里不好交代?”
冯晨惊愕,扯扯他的脸试验这人是真的假的:“你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变得吧?”
张鹤陈笑,低头俯在她耳边轻声说:“毕竟进去过是吧?”
“…………”
冯晨被臊得脸都热了,她生捶了他下,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大庭广众下你能不能正经点?!”
张鹤陈向外抬眼:“旁边也没人啊。”
这确实……
贵宾室里各有各的桌子,他们坐在第二排,进来时刚有三个人离开,前面的人也正背对着他们,可以说他们偏安一隅。
冯晨不理他,转开脑袋。
张鹤陈笑着摸摸她:“我对你们专业就业有几个看法,你要不要听?”
“听。”冯晨很快转回来。
张鹤陈在她唇上亲了亲,说:“你们专业的需求量大,同样可替代性也高,所以有句话叫越老越吃香,也就是得有经验的老手。不过现在是信息化时代,审计又和数据打交道,很快就会被智能化,现在已经有这方面的趋势了,我觉得你倒是可以直接进互联网行业,这些企业的管理会比较前沿。”
冯晨有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惊喜:“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会有这些见解呢。”
张鹤陈晃晃她的下巴:“我在你眼里什么样啊,不学无术?好吃懒做?还是,”他压近她,低声说,“流氓混蛋?”
冯晨歪起脑袋躲他,被逗得咯咯笑。
嬉闹完,张鹤陈又无不委屈道:“你都不和我聊这些,我提起工作你也是退避三舍,好像我能害你一样。”
冯晨转转眼睛:“我有吗?”
张鹤陈轻哼了声。
他凝视着她,认真道:“我喜欢听你和我说你的事。”
冯晨的睫毛颤了颤,弯着唇往他身上贴了贴。
张鹤陈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触到皮肤上,垂眸一看,捏住藏在大衣下面的手腕:“要我正经,你自己倒动起手了啊。”
冯晨闭上眼,顾左右而言他:“我困了。”
张鹤陈乐呵地妥协:“行吧。”
冯晨脸上挂着笑,捏了捏他,手感劲道。
张鹤陈嘶了声,沉声道:“别太过啊。”
冯晨又捅他一下:“你就这点自制力啊?”
“你以为呢?”张鹤陈放轻嗓音低语,“你这样坐着,我就想到你脱光衣服什么样儿了。”
“………”冯晨的柔情没了,掐他。
张鹤陈笑着按住她的手:“乖,先眯会儿,登机再睡。”
张鹤陈对自己的部分认知还挺到位,这混蛋上机后就开始挑逗冯晨,比冯晨对他做的过分多了。
张鹤陈订的双人座,加之头等舱的空间宽敞,位置也较为独立,张鹤陈和冯晨无所顾忌地依偎在一起。
冯晨坐在软椅上就困了,张鹤陈向空乘要了毛毯盖着两人,手却无处安放了。
冯晨昂头看他,问:“干什么你?”
张鹤陈笑而不语,手指暗戳戳地穿衣而过,意思明显。
冯晨瑟瑟地痉挛一下,脸埋到他胸膛里。
不知是不是怕会引起注意,她只是静静感知他指尖的拨动,没有抗拒。
张鹤陈在她耳边呵气:“睡吧。”
他这口气像是吹了阵迷魂香,冯晨还真在他带来的微妙异样中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一个小时的航行后飞机有降落的趋向,冯晨被突然的颠簸晃醒,张鹤陈也适时地睁开眼。
“睡好了?”他问。
冯晨懒洋洋地嗯了声,刚想伸伸胳膊忽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又缩回毯子下面,头脑也在慌乱中清亮了。
她往上趴到张鹤陈的肩上,靠近他的耳朵轻喃说:“你给我穿好啊。”
张鹤陈还有点可惜,手指磨了磨她说:“我都睡着了忘了她了。”
他还想补偿回来??
冯晨真想咬他!!
冯晨麻了两下,张鹤陈将她的肩带勾上了,然后若无其事地问她饿不饿,好像刚刚把她弄得脸红心跳的人不是他。
冯晨不饿,她中午吃撑后没怎么运动,到现在还有饱腹感。
她问:“你饿吗?”
张鹤陈也不饿。
于是他们决定直接去迪士尼吃饭。
这一程确实匆忙,可一桌别致的餐饮和一场绚烂的烟火,足以告慰不辞万里奔波的灵魂,日后每每回想起都是熠熠生辉的存在。
当最后一束烟花的光亮逝去,人们唏嘘散场,张鹤陈问冯晨有没有尽兴,冯晨的眼里似乎还盛着晶莹的星芒,她笑着点头,一张白嫩的脸蛋在黑夜里尤为耀眼。
张鹤陈的思绪忽然有点偏,一时忘了下面要说什么,在川流不息的人流里,低头吻上她。
走过的人自动让路,默契地不打扰他们。
张鹤陈捧着冯晨的脸慢慢松开她,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将她揽在怀里抱着。
置身于喧闹的环境里,冯晨不觉害羞,甜蜜蜜地与他相拥,维持着这份美好。
虽然美好的东西不容易抓住,但在能当下认真地体会到快活就很不错了。
因为这是你以后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后来,张鹤陈搂着她离去,冯晨有些不舍,说就玩了两个项目。
张鹤陈说:“没事,下次来玩一天。”
冯晨说对:“狠狠地补回来!”
张鹤陈笑:“这次没玩累也不错,养精蓄锐了。”
冯晨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看到他嘴边的坏笑懂了。
这是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一个晚上,可想而知,那个晚上张鹤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疯狂,冯晨叫得嗓子都哑了。
她根本无法控制,索性就放弃了,让自己在情欲里放纵。
这样的结果是她又累又困,趴在张鹤陈身上睁不开眼,张鹤陈还不放她,带着点儿蛊惑性的低哑说:“就这么睡好不好?”
冯晨下意识缩了缩,缓慢地摆摆头。
张鹤陈勾起嘴角,拨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
他问:“去洗澡?”
冯晨轻吟:“嗯。”
但如果没有他帮忙,她宁愿赖在床上。
张鹤陈也拖延着,含着她的耳朵问:“舒服吗?”
冯晨不说谎话,除了不愿动,她浑身酥软,心里也痒痒的,全靠他吊着。
“嗯。”
张鹤陈见这姑娘阖着眼也不张嘴只会用嗓子发出嗯声了,来了一计:“不难受?”
“嗯。”
“那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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