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章一下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还沉浸其中的青松。
【凭什么倒扣我的净化值!我又没搞不符合价值观的剧情!】
【你亲都亲了,易感期也过了,人不能既要又要。】
沈含章虽然不服却也拿它没法。
青松被推开后就看着黑暗中的沈含章如魂魄离体般出神,怎么叫也不醒,但不消半刻她又回过神来,但全程没有给过他半个眼神。
沈含章看向青松,他直接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让她升起捉弄的心思。
虽然引青松下池是迫不得已,但他今日敢亲她,明日就敢爬她龙床,后日指不定就会干出些不符合价值观的事情。
况且他与殷溯是否有关系还未查明,骄纵一次岂不助长他人气焰。
沈含章一掌打向青松的右肩,后者闷哼一声接连退至岩边。
不好,忘记他受伤了。
可是,视男人如衣服的女皇陛下怎么可能会心疼一个影卫,“你违抗守令以下犯上,我该怎么惩罚你?”
见沈含章又恢复平常高高在上的模样,青松也没了装可怜的心,只能乖乖认错,“属......是我冒犯在先,但凭您处置。”只要不抛弃他,怎么罚都行。
沈含章再次欺身上前,“那就罚你抱我回床,为我守夜。”
等青松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抱着浑身湿透的沈含章来到龙床边。
“帮我找身新衣服。”
青松从侧殿中找来一身石榴色的衣裳,经过屏风后就自觉闭上眼睛凭感觉摸索到床边,将衣物递给红帐后的少女。
少女低笑接过,还是没忍住调侃:“被看光的是我,你怎么害羞起来?”
面前的少年耳朵又不争气地红了,“饶过我吧,陛下。”
少顷,沈含章状似无意开口:“你未曾来过未央宫,怎么感觉对这如此熟悉。”
青松没想到她观察得如此细致,只得找借口搪塞,“影卫以守护陛下安危为己任,训练时着重讲解过未央宫的布局。”
账中少女意味深长嗯了一声,半倚在玉枕上盯着青松,“今夜之事,会有别人知道吗?”
青松终于反应过来沈含章在试探自己是否可信,“不会,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沈含章得到这不轻不重的承诺后便将暂时放下此事。
她从枕头边拿出驭影符,走向跪在地上的青松,“从此你便是影卫之主,我和赤羽群臣的安全便交给你了。”
沈含章期待的声音和雪夜初遇时一样撞进青松心中,他郑重接过驭影符,“青松定不负陛下所望。”
“今夜风凉,准你在殿外守着。”
“谢陛下。”
沈含章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场景,还真别说,寻欢作乐真的很费精气神。
就和这一个缠绵悱恻她都有点力不从心,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在一群男主中坚持下来的。
青松关上内殿门,取出藏于心口的粉色手帕,摩挲着上面的比翼鸟。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嘲一笑,将其叠好放回心口。
夜半烛火燃尽,屋内人不再翻来覆去,呼吸逐渐平稳。
寒风拂过,他倚在殿门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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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洒进未央宫,枝头的鸟儿被落雪惊后的啼鸣声瞬间让沈含章清醒过来。
齐笑将准备好的洗脸水和早膳端入殿内,见沈含章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忍不住心疼:“陛下身陷囹圄,属下无能无法替陛下分忧。”
沈含章还有些不清醒,昨晚的自己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前半段梦到她和青松深入交流一些不可言说的人生哲理,勉强算日有所为夜有所梦。
可为什么后半段她会梦到殷溯?而且还是一些限制级别的画面!
疯了吧沈含章,对一个只想着杀你上位的人发梦真的太愚蠢了。
蠢到她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虽然舍得太大力就是了,但也算给自己一个教训。
齐笑哪里见过这场面,还以为是刚刚自己的话触怒了沈含章,吓得她直接跪下,还不忘拉住沈含章的手:“陛下若是有气打属下就好,莫要伤害自己。”
沈含章这才发现还有人在,“不是你的错,你快起来。”她扶起齐笑,顺道拿过她手中的帕子。
温水过脸,她的脑子总算清醒过来。
【宿主,您这算少女怀春吗?】
【要不是你抽到易感期,我也不至于遭这罪,虽然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但总感觉自己已经脏了。】
自觉理亏的系统没敢再说话,倒是齐笑在沈含章用早膳时又提起某人。
“陛下,这是国师大人在上朝前亲自送来的陪读名单,请您过目。”
沈含章差点一口饭噎在喉中,“上朝前才送过来,他是在向我示威么!”
她翻看着名单,除了原书的三位男主外其他的一概不认识,干脆借机发火:“不想看,你帮我介绍这些人。”
齐笑自然乐意效劳,花了将近半个时辰帮我缕清名单上的十几位学子和他们背后的势力。
省流版:六部里只有礼部尚书曾宇承是坚定的“保皇派”,他就是在登基大典第一个站出来为沈含章说话的人。
花甲之年,两鬓斑白,却依旧如松柏般挺直的身姿为稚嫩的新皇撑起一片天,即使他也不看好沈含章,但更不愿赤羽被狼子野心之人所窃取。
户部和刑部是典型的墙头草中立派,而昨天搞事的便是兵部和工部侍郎。
听说他们已经畏罪自尽,想来他们对殷溯而言无异于壁虎断尾,真正的爪牙恐怕还是他们的上级。
吏部尚书虽说公正廉洁,在官场上以“两袖清风”闻名,但其私下可是烟酒都来,京城中的名妓歌姬每一个不认识他的,能装得这么舒坦,背后没人就有鬼了。
御史台和大理寺这两块肥肉殷容生前用尽手段也没啃下,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殷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看似已将赤羽收入囊中,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国学监说好听点是给国家培养栋梁之才的最高学府,说难听的就是给高官的子女继承“家业”的镀金所罢了。
前路多曲折,沈含章坚信终有一日能水滴石穿,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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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笑为沈含章准备了一身碧色彩绣翠竹广陵裙,薄妆桃脸,琥珀鎏金朱钗加以点缀,与昨天赶鸭子上架的女皇相比,这副模样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沈含章乘金銮车到国学监门口,齐笑将背囊挂在沈含章胸口,再把狐裘为她系好,眼底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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