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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是新欢,谁是旧爱

小说:

玩弄奸臣感情后他死了

作者:

方不羊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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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意自己也没想到她这身体竟有这般强健——那日明明被箭贯穿左肩,夜半昏昏沉沉地高热,也不见大夫为她诊治。可三日之后,她竟挺了过来。

左肩伤口时有渗血,因此那苦口的药又喝了两日。那日沈淮川与江季书一道来看她,隋意方才想起假//币一案,不由得问了两句:“如何,那嫌犯可都审清了?”

见沈淮川坐在桌旁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丝毫未有要开口之意,隋意只好将目光转向江季书。还好小江大人向来嘴碎,三两句话便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

“何止审清嫌犯!连隋掌柜那日说的内应都给揪出来了——这回我大理寺破案真乃神速。只是那嫌犯招供的幕后之人才刚刚被捕,我们还未审他。听淮川的意思,是想等隋掌柜病愈过后一起过去呢。”

“等我病愈之后......”隋意顿了顿,又问:“圣上当日不是说七日之限,要大理寺与户部破案吗?如今怎得......不急了吗?”

这案子破不破倒不重要,只是隋意总想着,待此案尘埃落定后,要朝沈淮川讨那失踪在大理寺的旧案案宗。

所以她才不免急了些。

半晌只听沈淮川道:“也不差这两日,你便先安心养病。待审过他之后,我再来慢慢问你那日长街刺杀之事。”

隋意撇撇嘴,心道这人嘴上说问她,语气却是生硬得很,像是要严刑逼供她一般。

——竟是白豁出命去给这人挡箭了,简直是满京城头一号白眼狼。

隋意没好气的“嗯”了一声,话里也带了脾气:“那您二位这就走罢,隋意身子不适,要先睡下了。”

“诶——”

江季书本想说点什么,却见沈淮川已起身出了门。他嘴上尚且说着“隋掌柜好生休息”,脚步却已然跟着沈淮川出了门。

隋意见状拉起被子盖在自己头上,转过身睡了。

又过了几日,待她肩上伤口不再渗血,沈淮川便按着那日约定,差人来请她移步大理寺。

准确的来说,是大理寺地牢。

已至深秋,大理寺地牢之中颇有些阴冷。许是久不见天日,里头的血腥潮气也愈发浓重。隋意跟着前头的卫兵下到地牢,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甫一闻到这气息又蹙了蹙眉,嫌弃地用手扇了扇。

江季书换了官服走在前头,身后跟了一队身挎仪刀的卫兵。隋意走在最后,心道江季书这小子穿上官袍人都正经了几分。不像沈淮川,穿上官袍站在地牢里,活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

前头的江季书最先走到囚犯牢前,话中情绪辨不分明,只沉声开口:“嫌犯江叙。”

隋意隔了会儿才瞧见那囚犯江叙,只见此人虽处牢中,却卧于软榻之上。借着微弱烛火仔细一瞧,只见他牢中所供竟比不少人家的府邸都要奢华。

隋意霎时腹诽道:不愧是世家子弟,即使在牢中也要仗着家世招摇。

大理寺地牢之行,她本意不过是顺了沈淮川的意,顺道来凑个热闹。这会儿已然将双袖一合,倚在墙边等着审讯开始了——

沈淮川在牢狱前站了半晌,才命人打开门上铁锁,懒散抬眸,瞥了江叙一眼:“监牢之中如此做派,你倒是第一人。”

江叙闻声眯了眯眼,这才看清来人:“我当是谁呢,原是沈尚书。我知道沈尚书因这假//币一事昼夜难安,因此特提醒沈尚书一句,可千万别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沈淮川冷笑道:“本官要审你这无名小卒还不简单——”

沈淮川话音刚落,卫兵便齐刷刷抽出了刀。

江叙见状大震,连滚带爬地自软榻之上站了起来,喊道:“沈确!你竟敢动用私刑?”

沈淮川蹙了蹙眉头,似是有些不耐:“哪里是私刑,本官身为户部尚书,不过替圣上分忧。”

“你——”

沈淮川手一抬,便有人捂了江叙嘴巴,将他双脚以铁链缚住,让他喊叫不得、动弹也不得。

“死囚江叙,人证物证俱在。于府上豢养堂客,再借其手将你私铸的假//币散播至京中各家钱庄商铺,德喜钱庄更是拿了你私铸的十万贯铜钱,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江叙沉默不语,沈淮川见状眉间阴鸷之气愈重,手上动作不停,一直转着右手尾戒,又道:“本官只问你一个问题。即便人人都看不出你那假//币,可德喜钱庄的掌柜日见铜币百万枚,如何分辨不出?”

“究竟是谁,在德喜钱庄背后帮你?”

江叙闻言,口中泄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沈淮川示意狱兵将他放开,却不想霎时铁链嘶吼,江叙离了禁锢便冲上前,像疯狗一般张嘴咬他。

好在他双脚之上都缠着锁链,根本碰不到沈淮川半分。沈淮川脚下半分未动,只淡漠地盯着在他面前喊叫恶吼的囚犯。

已至穷途末路,江叙没再挣扎、认下了这罪:“哈哈哈,东窗事发,输在你沈确手里,是我技不如人!老子敢作敢当,老子认罪!不就是死吗?我不怕。”

他顿了顿,倏地张开眼睛,低声同沈淮川道:“我的确是走狗、是替人卖命,才做这假//币一局。可你沈确也不过是皇帝的一条狗!”江叙冷笑几声,又沉声道:“狗与狗,谁又比谁当的光彩。”

沈淮川闻言,分毫不理他话中羞辱之意,脸上仍是那冷漠模样,只说:“我说了,人证物证俱在。若快些招供同谋,也能免受皮肉之苦。你说呢,江叙?”

江叙似笑非笑地开口:“是谁重要吗?沈尚书心中定已有了替罪羊人选,只等着严刑逼供,再让我画押罢。”

沈淮川听他这般说也不恼,只扬了扬下巴,让狱丞行刑。鞭子沾了盐水一道一道打在江叙身上,他竟是生生忍了下来。

面前场景到底有些血腥,隋意偏过头去,徒留鞭子一道一道的破风之声仍回荡在耳边。

隋意瞥了眼沈淮川,只见这人正对着江叙坐下,阖着眼时活像是地狱来索命的厉鬼。似是心有波澜,他不停地转着尾戒。

一轮鞭刑过后,沈淮川方才张开眼,问江叙道:“说?还是不说?”

江叙面上笑意愈发轻蔑:“我、未有同谋。有本事,你沈确便将我打死在这地牢里。”

沈淮川听罢又一回阖眼:“我不缺耐心跟你耗下去。”

沈淮川话音刚落,鞭刑将至,却不想那一列卫兵之后蓦然传出掌声阵阵。昏暗光线之后,隋意拍着手行至江叙面前:

“真是好戏一出。”

隋意穿过卫兵队列,走进几许,瞥了眼江叙道:“听江公子大名许久,今儿头一回见到了,却没想到竟是在这大理寺监牢之中。”

江叙眼皮一掀,半分都不待见她,嘲讽道:“哪来的小女娘——难不成是沈确的新欢?”

隋意闻言像是来了兴趣一般,倏地离江叙近了些许,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江公子,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报酬是一块金子,江公子可愿回答?”

江叙垂了许久的头闻言抬了起来,双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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