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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被风托起的愿望-大火

小说:

开挂之后在柯学世界养女儿

作者:

马酒烧猴

分类:

现代言情

Chapter 39

杉岛纯枝从小就知道父亲和母亲并不爱她。

她还来不及纠结“为什么不爱还要生下她”、“为什么生下她之后就不管她”这些很难找到答案的问题,一直以来关照她和爱护她的姐姐就失踪了。

“家人”——

这个名词,对于别人来说,一般指在一起生活、相互扶持的亲人。

而对于杉岛纯枝来说,家人有且只有一个含义:姐姐。

她其实已经很久没见到姐姐了。

在姐姐失踪之后,杉岛纯枝迫切的想要找到她;因为她害怕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的记忆中关于姐姐的部分会被逐渐销蚀,到最后只剩下一张模糊的剪影。而她则再也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也找不到任何具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曾经真的有人爱过她。

她知道姐姐还活着,并且挂念着她——因为每个月,她都能收到姐姐给她寄来的信。

很长一段时间,就是这个想法一直鼓励着她,使她不至于跌落地面、摔得粉身碎骨。

那些信即既没有署名,也没有发信地址和联系方式,甚至没有任何内容——里面只装着一沓又一沓的钱。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信是姐姐寄给她的,是因为这些信投递的地址是她们原来的家;除了偶尔会去那里的杉岛纯枝,其他人不会光顾那里。

在姐姐失踪以后的每一年的每一个月,她都会给杉岛纯枝寄上一笔钱。

三年以来,一直如此。

直到今年四月。

没有信再寄来了。

杉岛纯枝心中被逐渐升起的可怕预感填满。

她想着,爱就像风,在孩子们试图飞翔的时候轻柔地托着他们的羽翼。

然而那些没有爱的孩子若想要飞,就得拼尽全力抓住从他们身边吹过的风。

那些风也许会让他们短暂停留在空中,但最终还是会离开他们,任由他们因为无法控制的下坠跌落在地、粉身碎骨。

她已经不记得姐姐的模样了。

她没有抑郁症——吉城龙二不会在乎孩子们有没有真的生病,他只在乎他们听不听话。而她知道怎么样让自己看上去很听话。

在遭受折磨的时候,她也会想,姐姐也曾遭遇过这个吗?

而在那些过于痛苦的时候,她也会怨恨:你希望我离的远远的、不给我留下任何讯息让我找到你,但你真的保护到我了吗?

没有,你没有……因此我现在受着那些你曾受过的折磨……

冷静下来的时候,她又过于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有了一些不太明显的心理问题——有的时候,恐惧会突然找上门,而她只能呆立在原地,冷汗涔涔,什么动作也做不出来,甚至连喊出声音也做不到。

但恐惧也很快消散了,留下的是无尽的茫然。

她的生命太沉重了,无论如何想要飞上天空,都无法扇动翅膀。

姐姐曾说过的话……她也快记不清了。

她缓缓脱掉自己的鞋子,站在天台上张开双臂。

最后一次,想要想鸟儿一样飞翔……

但林小姐就在这时突然出现。

用要她帮忙找猫这种可笑的理由把她拉了回来。

她在想,一只猫的走失也许比一个人的死亡要重要得多。

人们可以为一只猫的走失而惊慌失措,却不会为从楼上坠落的人流下一滴眼泪。

那就算了吧——她重新穿上鞋子。

她看着这位有钱的“大小姐”和她身后的“守护神”,心中隐秘的愿望又重新探出了头。

要不要赌一把?

她顺从心中的意志,在纸上写下了她的愿望。

借力而行——弱小的自己要学会乘着别人的风,这样就能在天上多飘呆一会……

这是她从小就明白的道理。

她赌对了,林溪帮她找到了姐姐——

虽然只是骨灰而已。

杉岛纯枝摩挲着手中的新枪,而后慢慢握紧了它。

林溪看着她,突然开口:“你要是不爽的话,咱把这儿烧了吧?”

杉岛纯枝抬起头。

在明白林溪话语的意思之后,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四周——

清净幽雅的禅院,往来香客纷纷。但越是这样静谧就越是让她感到愤怒。

林溪伸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黑色的金属面具罩到她脸上,然后拉着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庙中。

前来参拜的香客和院里的接待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们突然闯进来所为何意。

林溪拉着杉岛纯枝来到庙中,伸手向面前的捐款箱内扔了一大把钞票。

接待放松下来,转而对着她们赔上笑脸。

林溪没理那接待,转过头来对杉岛纯枝说:“行了,烧吧,我付过钱了。”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箱汽油,吨吨吨倒在地上,还递给她了一个打火机。

她愣愣地看着林溪。

林溪说:“怕什么?想干就干,我都说了,我买单。”

旁边的接待已经吓呆了。

他是个机灵的人,抄起一旁的捐款箱就向外跑去。

香客们也骚动起来,有些大叫,有些跟着接待一起向外跑去,有些则试图制止她们,结果对上林溪的枪口,动弹不得。

杉岛纯枝望着面前的佛像,咬了咬牙,将打火机按到底,卡住,然后狠狠扔向淋满汽油的地面。

火苗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她听见旁边的林溪笑了,又感到自己的腰被人带着,轻盈地越过那些慌乱的香客们向外跑去。

她最后扭头,看见金属佛像在逐渐攀升的火舌中微笑,那神情无喜无悲,只是垂目向下看去,注视着这世间的混乱。

104.

“杉岛幸子在绿山町东郊墓园买了一块墓地。”安室透说,“但她登记的名字是绿山希望……这应该是她给她肚子里的孩子起的名字。”

“这是她生前的最后一笔开销。”

按照“祈福仪式”,这个孩子必须流掉,不能生下来。

因此,杉岛幸子在家乡墓园给他——或者她,买了一块小小的墓地,还定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她给他起的名字:

绿山希望。

绿山是她的故乡,希望……是夭折的胎儿。

可惜她没能撑到亲手将他下葬的那一天。她死于引产时的失血过多。

她和她的胎儿一同被送到了火葬场火化,骨灰则装在盒子里供在禅院。

杉岛纯枝沉默地接过安室透递过来的骨灰盒,转身离开。

安室透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倒是诸伏景光转向林溪,直接开口问道:“就让她这样一个人吗?”

这段时间和潘趣相处,诸伏景光学到的最简单且有用的沟通技巧就是在潘趣面前有话直说。

“哦,没关系,她有枪。”

安室透&诸伏景光:……

就是这一点才叫人担心……

“离刺杀吉城龙二的任务的截止时间还有两天,”林溪摆摆手,“你俩收集到那个破疗愈所的犯罪证据了吗?”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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