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书我看啦,辛苦你啦,安室。】
【我觉得你的计划书特别特别特别棒……能在一周时间里做出这样一份周全的计划书,不愧是安室君!】
【但是我自己在组织内网上给这份名单上的人所有人挂了悬赏,然后把那些悬赏全接了。我自己出资,杀死他们比勒索他们来钱来的快。】
安室透:?
还有这种操作?
自己出资挂悬赏再自己接任务?
而且,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对她、对组织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他盯着屏幕,目光沉凝,决心试探潘趣一下:
【前辈,恕我直言,这样做没有意义。】
【您该不会是那种看见弱者被欺凌就正义感泛滥、不顾大局的人吧?】
【这样做会浪费多余的资源。而且,他们活着,不是才能创造更多价值吗?】
比如更多的把柄和更多的勒索。
这些人可都是肥羊。
另一边,看见消息的林溪:?
倒反天罡!!
好家伙,到底你是反派还是我是反派?
这家伙演黑心情报商人是有一手的。
倒是诺亚看到消息,又在自己的数据库里把安室透的道德评分下调了。
这家伙果然心很黑、很危险。
林溪望着屏幕,果断截了个图。
好嘛,波本。
你最好以后别在我面前干好事,不然每干一次,我都要在你面前朗读这段话。
这将会成为你永远的黑历史!
她啪嗒嗒打字:
【安室君,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代号成员拥有属下成员的行动的一切控制权。】
【在你拿到代号之前,我要做的事情你无从置喙。】
小凶一下。
隔了一会安室透才回复:
【我明白了。】
【前辈,我会努力拿到代号的。】
他退出登陆,望着湛蓝的电脑桌面发呆。
潘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天接触下来,她所作的事情,桩桩件件都透着她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个性。
那天在禅院,她牵着那个女孩的手,虽然不露声色,眼里却分明燃着愤怒。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会在愤怒之下冲动行事。
但潘趣很冷静。
这种冷静好像成了一种刻在骨子中的素质。越是愤怒,越是矜持;越是悲哀,越是沉稳;越是痛恨,越是冷静。
她带那个女孩找到禅院,让她拿着名单寻人,自己却始终盯着住持;她拉着女孩烧了寺院,却不忘记给她带上面具,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脸;她将骨灰拿回,让逝者安息,自己却拿着枪将名单上曾经对杉岛幸子造成过伤害的人一一找出、杀死。
再笑着将杀人路上买来的伴手礼分给他们。
那天和hiro在天台上的时候也是。
他后来问了hiro,他和潘趣在天台上都说了什么?
【青年面露难色。“潘趣……她看出了我的挣扎。她说,如果为难的话,那就在他们被我杀死之前,试着去了解他们吧。”
当时的他,听见这个答案,很不可思议地问:“就这样?”
就因为这种理由,就将一个狙击任务变成了调查任务?
青年答道:“就这样。”】
当时的安室透不相信这个答案,认定潘趣必然是早就想要调查吉城龙二,让他们更变行动计划也不是临时起意。
但如今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是个充满矛盾的谜团。
……而且还是用毛线绕起来的线团,越理越乱。
.
一天后。
在和孩子们道别后,林溪离开了长野,踏上了通往京都的动车。
她压低帽檐,红色的卷发扎成两个对称的小丸子,一左一右缀在脑后。
她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飞逝,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奇异的感情。
25年过去了,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年她和琴酒自驾游的时候交通可没这么方便。
她在车站门口的小店买了一册京都地图,在膝上展开,手指在地图上点着,找着她曾经去过的地方。
她的旧宅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人工湖。她想到那些光滑的木头家具和明亮窗户外摇曳的花,忍不住感到可惜。
啊,她的漂亮房子。
而离她的旧宅不远的白鸠制药,则被开发成了商业区。周围商场和高楼林立,十分繁华。林溪搜了一下,这家公司已经在20年前倒闭了。
而乌丸宅则变成了一片树林。
想必是朗姆将白鸠制药的业务彻底转入地下了,又将乌丸家的旧宅给推平了。
林溪望着手机浏览器的界面发呆,手机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
【您需要我帮忙查找这个公司的资料吗,林小姐?】
是诺亚。
只要保持联网,诺亚可以从林溪家里的主机连接到任何一台手机和电脑。
林溪有些好笑,戳了戳屏幕上的字。
字人性化地被戳的一动,又马上软软地弹了回来。
林溪:!
好有意思。
戳。
弹。
戳戳。
弹弹。
好像某种□□弹弹的布丁。
她在搜索框输入:
【不用啦,谢谢诺亚。】
然后又找到特殊符号,输入了一个可爱的颜表情。
不过一会儿,诺亚给她回了一个同样可爱的颜表情。
以及一句话:
【需要我提供路程导航吗?】
林溪瞥了一眼系统地图。
她这次回京都是来见朗姆的。
朗姆的位置在京都一处别墅区。
她在手中地图中找到对应的位置,举起手机拍了张照,然后打字:
【能帮我分析这里的建筑结构吗?】
诺亚:【可以。】
过了一会儿整个别墅群的3D结构就发到了林溪的手机中。
林溪双指放大,若有所思。
这地方怎么和她以前住过的那栋宅子构造一模一样?
.
“少主,请用茶。”
“谢谢。”
肤色苍白、身形纤弱的青年接过一旁女仆递来的茶。
他身穿宽松的和服,坐在椅子上,漆黑柔软的长发垂下,一直到腰。
他的眼睛是漂亮的紫灰色,眼睫毛很长,但左眼却被白色的绷带盖住,只剩下健康的右眼垂着眸。
女仆递过茶后便乖巧地侍立在一旁,不敢打扰少主。
她看上去年龄不大,棕色的头发规矩地在脑后扎成团,虽然穿着裙子,身体露出的部分流畅、有力的肌肉却在暗示着这位女仆是个练家子。
“蒂塔,麻烦去酒窖帮我取一瓶红酒出来。再去厨房拿一杯果汁。”青年看着手中的卷宗,突然开口道。
“是。”女仆闻言躬了躬身,正要出门,又被青年叫住:
“果汁要多加冰。”
“是。”
蒂塔出了门,将门掩上,心里却在想:
少主是有客人要招待吗?
那瓶红酒应该是少主喝,加了冰的果汁是客人喝吧?
她先是去了酒窖中选了一瓶中等偏上价位的酒——
既然少主没有吩咐,拿这种价位的酒总不会出错。
然后她又去厨房拿了一瓶柳橙汁,提了一小桶冰一起放在托盘上。
她手中拿着托盘,踩着木制地板穿过走廊。
咦。
她看着迎面走来的人,懵了一下。
少主?
是因为她拿东西太慢,所以少主出来找她了吗?
见青年紫灰色的眼睛看过来,她急忙说道:
“少主,我正要将酒水拿过去……”
青年愣了一下,眼睛扫过女仆拿着的红酒喝饮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温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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