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逢泽唯是在社畜的本能之下早起的,带着没有彻底睡醒、还在混沌中的脑子,几乎是出于肌肉记忆的,赶在上班打卡时间之前到了公司。
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场所,她这才逐渐清醒了过来。
“……”
也是,差点忘了,她的同事们全都因为诅咒的影响在住院中,所以她现在是想办个辞职手续都办不成。
虽说昨天晚上她已经向她的五条会长大声宣告过自己要辞职的事,但如果没有彻底了结和这家公司的雇佣关系,她就没法入职新的公司。
她的房贷还没有还完呢,没工作那可不得行。
身为牛马,她实在是太自觉了。
这些年,逢泽唯靠着自己的努力,从一个乡下小妹(仙台)奋斗到了在东京都扎稳根。
她努力到攒够了付完公寓首付的钱,已经是一件很伟大的事了,这样的平衡突然被打破,任谁都会心不甘情不愿。
总而言之都怪五条悟!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真可恶啊……她要是有钱,这个逼班谁爱上谁上!
在心里又骂了一百遍那个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在耍她的白毛,逢泽唯索性在自己的工位坐下,写起了辞呈。
她想着等她的上司以及人事部门的同事出了院,就能看见她的离职申请,到时候她把手头的工作一交接,很快就能迎接到新的开始。
马上就能脱离这逼工作了!
想到这里,逢泽唯打字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可她才编辑好邮件,却在按下发送键之前,被人给叫住了名字。
“逢泽?”
来人正是逢泽唯那位头发掉得没剩几根、身材又矮又胖的她的直属上司蒲部。
隔着工位的挡板,逢泽唯虽然没有看到蒲部的脸,但已经看到了那颗反着光的秃顶。
“你怎么来公司了?”
蒲部一边询问着一边朝着逢泽唯走来,直至他的脸在挡板上方出现。
大圆头的阴影投在了逢泽唯困惑的脸上:“?”
这个问题不应该是她问的吗?
“蒲部课长你不是还在住院吗?”
“病好了就出院了呗,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下午身体突然就好了,说句不好听的,跟中了邪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但是,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是中了邪。
话到这里,空荡荡的场所逐渐恢复了以往的人气。
前一天住院中的同事一个接一个陆续都到了岗位,之前没看到人那是因为逢泽唯来得太早,没能遇到这些踩点大师。
想来是因为诅咒被祓除了,所以大家才恢复了正常。
逢泽唯的视线随着一个个返回岗位的同事们,直至落到办公室内独独空缺的位置。
时间已经过了九点,森川却没有来。
照着五条悟当时说过的话,那坨恶心的诅咒源头就来自于森川,可诅咒明明已经被解决了,森川为什么却没有回来?
下意识的,逢泽唯居然思考起和“一般认知”相悖的咒术界的问题。
结果显而易见,她才接触到和咒术相关的概念没几天,又怎么可能想得明白缘由。
倒是蒲部询问的声音,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逢泽,你不是准备和五条会长出差去了吗,怎么又来公司了?”
逢泽唯愣了半秒,反问得很直接:“我什么时候要和那家伙出差了?”
“真是失礼啊,你怎么能称呼五条会长‘那家伙’呢?”向来溜须拍马趋炎附势的蒲部十分严肃地纠正着逢泽唯的措辞。
即便在上级看不见的地方,他也不忘表明立场,并且还说得特别大声。
逢泽唯“哦”了一声,心里却是继续暗骂,没称呼五条悟那混蛋已经很给面子了。
蒲部拿出手机,在上面翻找了一会。
“啊找到了……”他边说边把找到的内容展示给逢泽唯看,“喏,昨晚五条会长亲自给我发了邮件了,说是这周末你们要去北海道出差,要你提前准备,所以这周的考勤你并不需要在公司。”
“哈?”
这种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所以说,你只要伺候好五条会长就可以了。”蒲部说着,甚至又挤了挤眼睛,颇有几分他也想攀关系的暗示,“逢泽,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
什么鬼!
伺、伺候??那都是什么年代的说法了啊喂!
不要说得好像她要靠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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