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动作轻柔,将人安置在榻上,盖上锦被。
熏香极好,只会让人短暂陷入沉睡,醒来不会记得任何事。
卫昭放肆探出黏腻视线,寸寸流连于她的睡颜,美人眉眼半掩在微乱的如云鬓发中,睡得脸颊微微发红。
他指节顺着饱满额头缓缓滑下,最后落在微启的樱唇上,眼中痴迷之色难掩。
每一处,每一处他都曾在心底遍遍铭刻,也曾无数次吻过。
卫昭低头,长久凝视着她,喉结微微滚动。他克制着自己,可脑海却不由自主浮现她伏在他胸膛喘息轻颤、脸颊染上一片酥红的模样。
他指尖微微用力,把她无力垂在身侧的细白双手虔诚捧在面前,细细嗅闻似乎从骨肉中沁出的清浅甜香。
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带出的玫瑰酒香和她身上的馨香混合在一起,幽幽飘散在暖帐中。
他深吸一口气,似喟叹又似低语:“漪漪……”
烛火微明,昏黄的光线洒在帷帐之内,暖意融融。
钟薏躺在床榻上,仅着小衣,身上的薄被半滑至腰间,露出大片细腻雪肤和山峦似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刚从梦中醒来,她双眸还含着未散的迷茫,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轻轻转头,视线霎时撞上一双深邃如夜的眼眸。
宴会上才见过的那双眼睛此时带着难以忽视的专注与侵略,放肆地扫过她的所有地方,仿佛正将她一寸寸地剥开。
她只觉整个人被牢牢困住,在这种目光下似乎挣扎都显得徒劳。
男人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投下的影子将昏昧的光线遮住。
整齐束起的发髻早已松散开来,几缕青丝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垂下,轻柔扫过她的脸颊,带来轻微而熟悉的痒,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
素色丝质中衣衣襟半敞,紧贴着覆盖他的上半身,露出精致锁骨,肌肤在烛火下隐隐泛着柔光,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性感。
“醒了?”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暗哑,尾音透着一丝亲昵与蛊惑。
他似乎才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股凉意。
钟薏心脏跳得杂乱无章,对上皇帝的眼,好像在他视线里自己一切想法都无处遁形。
于是她不敢细看,想把自己像鸵鸟一般埋头缩进寝被衾被中,还没来得及动,便被发现她意图的男人牢牢桎住肩膀。
高大身躯压下,两人身体紧紧贴住,薄薄的锦被起不到半点隔离的作用,身上的所有似乎都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
轻柔的吻一个个落在香软似牛奶的颈边,逐渐向下,微微用力,绽开一处处花瓣绯色。
男人动作故意放得迟缓,于是细密的痒意在上清晰透出,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钟薏本能地后退,她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抓住了身上人肩膀上皱起的丝袍,触感温润如水,身下的锦垫柔软得仿佛要将整个人吞没。
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身体深处泛起诡异的潮热,密闭的帷帐中温度极速升高,两人气息交缠,衾被在挣扎间滑落。
因羞涩紧张,玉白莹润的大片肌肤肉眼可见蒸成了粉白,奇怪的感觉让她几欲落泪。
“卫昭……”她的声音带着细细的哭腔,朦胧间睁开水光朦胧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好像直呼天子名讳了。
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他清醒了一般,眉眼瞬间柔和下来。
停下动作,高挺鼻梁慢慢擦过她的额角、眉心,像只未断奶的小狗一点点嗅闻着主人的气息。
他没有说话,给了她时间缓冲,只静静地搂着她,目光流连于她因哭泣而微微发红的饱满唇瓣上。
等了片刻,复继续压下。
薄唇轻轻贴上她的,这个吻并不急切,轻轻摩挲着,把本就丰润的唇瓣磨得更加水红肿/胀。
过了好一会,他才探出舌尖。
因着害怕,钟薏紧紧咬住牙关,不让他进入分毫。只闻身上男人轻笑一声,舌尖滑过她紧闭的贝齿,又退出来。
她以为他放弃了,于是悄悄松了口气。
“你......啊!”
她几乎要被吓得跳起来,陌生力道触碰到她自己都不曾多注意的地方,身体深处也涌出和颈边一样的细密的痒。
卫昭顺势从她无意开启的齿间探进,呼吸加重,肆意掠夺她口中的所有气息。
她伸出光裸滑/腻如白藕的手臂,使劲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力道如蚍蜉撼树,无奈下她身子几乎快缩到墙角。
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而他却不曾放过她。舌尖稍稍退出,再细细舔过她的上颚,将所有声音尽数咽下,像对待猎物般,要把她连着舌头拆吃入腹。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像被烈焰炙烤般滚烫,气息凌乱,双唇连带着全身,被他攻占得毫无招架之力。
她被迫吞咽着他不断喂来的涎液,那些来不及吞下的,便顺着嘴角流出,微凉的触感刺/激着神经。
钟薏想伸手去擦,却被卫昭单手扣住手腕,举到头顶,玉峰被迫挺起,姿势像是把自己献祭到他嘴边。
深沉目光落在那道晶亮的蜿蜒痕迹上,她看不懂他脸上究竟是何神色。
身上人蓦地压下,猩红的舌尖轻轻一卷,将冰凉的液体带走。
他继而动作克制而缓慢,顺着周围吞吃含吮着她细腻滚烫的脸颊肉,又露出牙齿,细密地轻轻咬下,直到最后落回唇边。
她的脸“腾”地红了,感受到半张脸的凉意,羞愤欲死:“你…....你是不是渴疯了?”
“......小姐?”
钟薏猝然睁开眼,急促的呼吸在氤氲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漾起盖至锁骨的水纹。
猛地转头,梦中的男人似乎还在旁边。
“小姐,您在里面没事吧?”
四周是熟悉的陈设——雕花梨木的屏风半掩,隔出一方静谧空间,上面绣着清雅山水,映着水汽朦胧如画。旁侧的木架上悬挂着她刚脱下的衣物,轻纱低垂。
“啊!我......我没事!”
梦中的场景太过真实,那双深邃的眼睛,温热的触感……每一帧在她脑海里清晰得都像刚刚发生。
还在滴水的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她这才回过神,自己已经回到听竹居了,却不知为何又在浴桶里睡着。
她在偏殿的榻上醒来时,许是喝多了酒,浑身酸痛。
宴会尚未结束,远处传来阵阵乐声。宫女守在门口,见她出来,同她说钟夫人嘱咐她好好休息,宴会结束后在宫门口的马车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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