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贾思琳太太嘴上讲着对胡德家小儿子的吹捧,但实际上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那男人比谁都蠢!
“贾思琳女士!我想你身为女孩,很清楚我们的处境。”
贾思琳的睫毛颤了颤,从没有人这么称呼她,“女士”多么美好的名称呀,女孩们却从未被这般称呼过。
其实,她很讨厌这点。
毕竟女人们无论获得过多高的成就,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称一声——女士,而男人们呢?他们只要身为这个性别,不管怎样都能毫无忌惮使用‘先生’这个词。
他们无论高矮,胖瘦,富穷,都不为此自卑,却为女孩们制定了规格,应该与不应该。
“不公平,不公平啊!”贾思琳女士此刻的清醒在与古老的传统对抗。
她的大脑仿佛被打乱的毛线团,整片心都投在了不敢想的道路上。
“啪!”
“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你的婆家我联系好了!”玛希的继父——彼得用力的摔下碗筷,“你不去也得去!”
“要嫁,你去嫁!”玛希愤怒地讲,从原始时代,男人们仿佛就把她们当成任意交换的贝壳,用“嫁人”掩饰他们精神的同性恋。
“哈哈哈!”彼得笑道:“贾思琳你瞧,她开的什么玩笑,我可是男的呀。”
“男的为什么不能嫁。”玛希讽刺道,“我就知道嫁人如果是好事的话,根本也轮不到我们女人头上。”
“就是不能。”彼得瞪了她一眼。
“你不是特别欣赏他,觉得他好吗?为什么不嫁。”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彼得明显抓狂,说完又用探究的目光瞅她,“你是疯了吗?”
瞧这,男人唯一在乎女人的地方就是看她的精神状态,因为这会严重妨碍他下次卖出去的好价钱,并不能使其获利。
“不!我正常的很!可你一提到男的,包括结婚生子……我就总是害怕。”玛希颤栗着身子说,“我有思想,有灵魂,更有才华,我为什么要仅仅局限于厨房这么小小的地方。”
“想到自己的丈夫出轨!他会联合所有人打压我,甚至是害死我,我就抖!开始抖!”
“你在争论什么!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实。”继父彼得黑沉着张脸,感到惶恐,企图出手捂嘴,‘就应该放她去结婚,死在我手里只要一天,死在他那里得要六十年。[1]’
“我为什么不要去争!”玛希发疯般扒拉他的巴掌,嘶吼道:“我绝不是你一言而语能够打败的!”
她的声音震耳欲聋,周围的人都愣在原地,伴随着她激烈的挣扎,彼得费力甩动他如蒲扇般的猪耳。
他的那对耳朵耷拉下来,根本听不进去半点反驳他的话。
“丢人啊!贾思琳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女儿。”彼得话锋一转,立即说道:“幸好你不是我的孩子,不然我真怀疑有人掉包。”
“你不嫁胡德家的小儿子,那嫁谁,你就永远不嫁人了吗?”
乍一看,他的话似乎没有问题。
可是,当玛希挠着头细品,数落他为母亲到底做过哪些事?怎么说,连五根手指头都没凑齐……
玛希心中莫名产生一种感觉——莫名的恐惧。对她来说,从小没有细数过这种事,反而一直在埋怨母亲的不理解。
生为女性!她时刻要记住的是独立,每一个人都不愿依附于其他人,包括任何物种。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2]’,玛希此时想,生活中活的最好的人,往往不是时刻活在别人眼中。
她不愿接受任何男性赋予自己的标签,想到这儿,她抹去泪珠,“我不会嫁人!”
贾思琳女士赶忙闪开,像模像样地阻拦了几下,不顾旁边一直在吹胡子瞪眼的彼得。尽管装得再不像,她面上还是装出副犯了难的样子。
“这可怎么办?神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你这女人!快去拦住她。”
“我叫贾思琳女士!请你这么称呼我!”贾思琳女士扭头吼道。
她不耐烦地一把扯开围裙,扔下了手里使她一生都活在忙碌中的抹布。这行为严重出乎彼得的意料,使他一直呆愣在原地,没有反应。
贾思琳不愿再将她的人生浪费在来回涂鸦,这简直毫无意义。
它是如此油腻,贾思琳女士感到如此烦闷,她使劲来回搓了搓手,却发现这并不能解决掉它,无奈只得去了村里的荒井边。
这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来的禁地,只有男人们说他们敢来这试胆,打破他们口中所谓的“禁忌”,她这么想到。
可她偏不,贾思琳现在可是女士,为什么不能来!从一开始,“禁忌”这个词也不都是人规定的吗?
任何不许女孩们踏入好地方的龌龊手段,都是他们的一贯的风格,贾思琳好笑地看到这井旁的告示牌——女性不得入内。
这真的是他们疑似鸭子卖到肛瘘,失血过多的幻想。
……
约摸着是天刚破晓,还隐约透出些影子来,神王赫斯特尚未闻到那新鲜的朝露滋味,他伸了伸腰,换了姿势面对着众人。
要论资排辈来讲,在座的可不都比他厉害,可那又如何,赫斯特有个好妻子,她料理着一切。
自己能如此放肆,全败她所赐。就连雾气,它都争先恐后扑腾翅膀来回往赫斯特的鼻孔里钻。
赫斯特仰着头,鼻孔朝天,几根鼻毛随着他的呼气,仿佛有生命般孤苦伶仃地往后靠了靠,使劲往他宽大的鼻孔里躲猫猫。
赫斯特很难过有人夸他身高,因为那是他最拿不出手的优点,这根本不值得表扬。
正如现在,又有神明——乔布拍着他肩膀调笑道:“许多不见,赫斯特你又长高了点,肩膀又宽了。”
“亲爱的,你可以夸我正气凛然,但不允许你夸我身宽体胖,那是我们用来规范女孩的标准。”
“啊!确实是我冒昧了。”说完,乔布仰头大笑,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认同赫斯特说的话。
其实,他们都知道。该如何去夸赞女孩,首先不应该夸赞她的样貌,而是要夸她强壮。
“看!乔布。”神王赫斯特一把掐住侍女的下巴,逼迫她抬头。
“这是我新得来的女孩儿。”
“看样子真不错。”乔布摸着下巴思索。
赫斯特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女孩儿不知所措,开始担心她的处境,“大人,你不是说……我是来这参观的吗?”
“我会回去的,对吗?”
“对,非常对!”他笑的合不拢嘴。
许久,周围都安静些起来,安静的让女孩恐惧。
“你虔诚地向我祷告你在畏惧什么?”赫斯特打量起女人的模样,带着些许兴味,又说:“我有这么可怕吗?这么害怕。”
“是,是大人太英俊了。”女孩紧张的眼珠子发颤,匍匐地跪倒在木质地板,“我实在是不敢正视你们。”
“哈哈哈,你在说谎!”赫斯特毫不留情的选择揭穿女人的谎言,动作夸张的笑道:“我可是那群蝼蚁奉为的神明啊,你们女人不是万分期待我们的真容吗?”
“怎么?真见到我们的样子很失望?”赫斯特眼见女孩瑟缩着身子,看来真被他自己说中了。
“去你的,别玩死了。”没等他回答,旁边的神明尤金看不过眼,最先出声。
“之前被你撸走的两女人,没等兄弟们见面,就被你扔到河里去了。”
“呵,二十多年了?你还记得。”神王赫斯特略微迟疑,轻笑出声,“怎么?你又心疼上了。”
“才不是,女人而已,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分神。”尤金掏了掏耳朵,似乎是在遮掩自己的不自在,他通红张脸看向赫斯特,“你知道的……”
“住嘴!尤金。”赫斯特愤怒极了。
他迅速起身,整个人用力地甩了甩袍子,仿佛要与周围的一切划清界限,又仿佛尤金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我是绝对不会……”赫斯特未尽的话,看似说明了一切。
“嗯……”尤金哭丧着脸,“我会等。”
“尤金说的没错。”乔布赞同地道,“说实话,那宫延教会的家伙们老是向我抱怨,耳朵都快吵得要生出茧子来,烦死了。”
“你知道什么!”赫斯特转头吼道。
“天呐,尤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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